第2170章 一臉淫笑抄着暗器頻頻捅在吐蕃的腚眼(求訂閱求票)
不光是那三個昔日曾經背叛象雄王的部落旗幟在高高飄揚。
重要的是,還有一面令人意想不到的旗幟。
明顯看起來是才匆匆製作的,做工顯得有些潦草的象徵着象雄王所在的象雄王旗。
正立於那關牆之上,迎風招展不已……
瓊波邦色忍不住擡手揉了揉眼睛,自己的確沒花眼,也就是說,那三個背叛象雄王的部落,再一次迴歸到了象雄王的麾下……
莫說是老謀深算的瓊波邦色,一干隨行而來的吐蕃將士,此刻也有些摸不着頭腦。
前一刻,那三個部落明明還是吐蕃安插在象雄最親密的戰友,怎麼眨眼之間屁股一扭。
不但將自己的一千多戰友給弄死,而且還跟那象雄王搞一塊去了。
“會不會出了什麼變故?讓他們不得不如此……”瓊波邦色身邊的一位隨行謀士小聲地問道。
瓊波邦色鐵青着臉,打量着城頭之上的那些旗幟,緩緩地搖了搖頭。
“不管如何,溫布等千餘勇士盡數被殺,那三族的旗幟,已與象雄王放並置於一陣,那就已經證明了他們全都背叛了我吐蕃。”
“來人,加絨,你去關牆下看看,是否真的那位象雄王已經被他們給營救了出來。”
聽到了瓊波邦色的招呼,曾經追隨贊普攻伐象雄,還參加到囚禁象雄王李迷夏事宜中的加絨千戶大聲地答應了一句。
駕馭着座騎,在數十名吐蕃騎士的簇擁之下,緩緩地朝着那關牆馳近。
此刻那座堅固的關牆之上,象雄王李迷夏立身於王旗之下。
加措法王與那程處弼還有一干程家人離得最近,而稍遠一些,則就是來自於昔日背叛象雄的那三個部落的大小首領。
象雄王李迷夏打量着距離關牆裡許之地的吐蕃前鋒騎兵,還有周圍那些表現得十分忠勇,站在關牆之上保護自己安危的三族武士,此刻他的心情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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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的吐蕃佬,自然是象雄王國的生死大仇家,可是自己現如今身邊的這三個部落,又何嘗不是自己的仇人?
或者說,是一幫子卑鄙無恥的背叛者,可偏偏,現在自己想要活下去,就得依靠他們才行。
其實即便不用足智多謀的程法王提醒,李迷夏也很清楚自己想要保住性命,光復象雄王國之雄風,就得忍辱負重。
可知道歸知道,心裡邊就很難受,簡直就像是自己原本想要踩上一腳的路邊狗屎。
現在被自己撿在盤子裡邊,端在火邊熬煮得熱氣騰騰的,準備吃下去一般。
重要的是,這盤熱氣騰騰的狗屎若是不吃,那自己就會被亂刀剁死。
而吃掉它,那麼自己就能夠恢復過去的王權,並且還能夠向最大的死敵吐蕃的松贊干布小兒發起征討。
所以,李迷夏只能吃,可吃歸吃,並不代表自己不覺得噁心,不代表自己不覺得憋屈。
不光是李迷夏,其實那三個拔亂反正的部落大小首領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兒去。
特別是喜歡動腦的唐多這位長輩,此刻想得更多,昔日背叛象雄,原本還能夠在吐蕃的手裡邊撈到一大筆好處。
畢竟那個時候的吐蕃,怎麼看,都像是有一統整個高原的雄姿,等到吐蕃一統高原之後。
那麼出身象雄的三部,自然也可以藉着幫助吐蕃拿下象雄的功勞,多撈一些利益。
可結果呢?要怪還是得怪吐蕃自己特麼的不爭氣,自打遇上了大唐之後,就跟倒了八輩子血黴似的。
先是攻打大唐雅州受措之後又失去了佔據多年的劍川城。
而後北上攻伐吐谷渾之際,卻被大唐精銳給攔阻住北進之路。
並且,還有一票大唐年輕才俊帶着一臉淫笑抄着暗器頻頻捅在吐蕃的腚眼,呸……是後背的要害處。
更何況,那位向來多疑,哪怕只是因爲懷疑,就會毫不猶豫地揮起屠刀。
連忠心耿耿扶持他一路成長的娘氏一族,都舉族盡沒,更何況於像自己這樣的象雄叛臣。
這也是爲何在看到了溫布等人橫死於山谷之內後,唐多會那麼快地下定決心,跟着蒼央蚌迪一起幹的原因。
可問題在於,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當初背叛個雞兒,現在這麼反覆橫跳,簡直如同兒戲一般。
哪怕是李迷夏已經當着大唐使節,那位程法王的面當衆立誓,既往不咎。
可唐多也是覺得未來不會太樂觀,未來即便還能夠保存住三部的存續,怕是也會在暗中被狠狠地收拾。
此刻,他們正在低聲地竊竊私語,唐多、蒼央蚌迪以及工部,這三位昔日的背叛者部落負責人湊在了一起。
小聲地議論着,目光灼灼地盯着那立身於城外的吐蕃前鋒。
“咱們就這麼在這裡這麼守着,萬一吐蕃人退兵而去,那咱們不經血戰,安然無恙。”
“怕是那位心裡邊定然很不舒服,說不定秋後算帳會算得更狠。”
“可是,吐蕃人也不傻,既然纔來兩萬人馬,咱們這裡如此易守難攻,咱們再怎麼挑釁,他們也不會上當來攻打。”
三個人商議半天,也拿不出一個章程,這個時候,看到了吐蕃前鋒大軍的隊伍裡邊馳出了一隻人馬朝着這邊而來。
加絨千戶馳到了近前,在一箭之距外緩緩勒住馬頭,目光在那關牆之上游移。
很快,就在那關牆之上的象雄王旗下方,看到了那位昔日顯得高大魁梧,被喻爲高原雄獅的象雄王李迷夏。
只是此刻這位高原雄獅瘦的跟一條營養不良的病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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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波邦色緩緩策馬來到了正對着李迷夏的關牆下方,眺望着城頭之上的人們,厲聲喝道。
“李迷夏!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出關受縛,本官可以留下你的性命。”
李迷夏臉色一黑,正要開口,就看到了唐多那傢伙蹦了出來插嘴吼道。
“瓊波邦色狗賊,滾回吐蕃去,洗乾淨脖子等着,我象雄王,豈是你可以威脅得了的。”
“……”程處弼摸了摸鼻子,嗯,不得不說,這位反覆橫跳,長得跟只油螞蚱似的唐多老兒嘴皮子還是很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