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9章 結果程仙長一怒,天雷轟然炸響……(求訂閱求票)
程處弼決定不在這裡呆下去,他覺得再繼續呆下去,快要被這對同樣很封建迷信的父女給氣死。
看着處弼兄滿臉不樂意的告辭而去,李恪只能笑眯眯地安撫着那對驚魂未定的父女。
“二位不必太過擔憂了,程長史其實是一個極好的人,他是不會隨意遷怒於人的。”
說到了這,看到了張伽藍那雙水汪汪的明眸裡邊藏滿了驚懼,李恪不禁憐意大起。
“小娘子放心吧,程長史肯定會給本王一個面子,不會傷害到你……”
“那我阿爹呢?”張伽藍感激地衝這位長得比自己還漂亮的王爺一笑,有些擔憂的看向親爹。
“放心吧,你爹也不會有事。”李恪乾咳了聲,警惕,一定要警惕。
莫不是自己這段時間沒有跟瀘州的小姐姐們深入交流,導致自己這會子有點那啥。
不得,這位張伽藍長得頗爲耐看,特別是那體態,矯健而又不失曲線,配上那健康的膚色,嘖嘖……
特別是她方纔進門之前,腰上還繫着一把裝飾精美的長刀,更突顯出一種英姿颯爽的風情。
這可是李恪這位大唐親王殿下從來沒有感受到過的。
“來來來,二位還請坐下,咱們繼續深入交流,嗯,張詔主,你跟本王仔細說說……”
由着李恪那個浪貨在酒樓裡邊,程處弼黑着臉徑直下樓,往酒樓外大步行去。
一直跟隨在左右的程傑還在苦勸三公子莫要氣壞了身子,程處弼無奈地頓住了腳步。
“傑叔你就放心好了,我的心胸可沒那麼狹窄,真要別人一句話就勃然大怒,倒黴的只是自己……”
聽到了三公子侃侃而言,程傑這才注意到,程處弼臉上的怒意早就已經消散一空。
“公子你是裝的?”
“也不能說是裝,不過半真半假吧,現在已經知曉了那蒙舍詔有事,與其留在上面繼續看狗……”
“嗯,與其繼續聽他們嘰嘰歪歪廢話,倒不如趕緊去尋李績大叔,讓他早點知曉這個消息,以作應對。”
看到自家公子躥出了酒樓之後,接過了程達遞來的馬繮翻身上馬,程傑的內心,滿滿的盡是欣慰。
看來,自家三公子經過了這幾年的歷練,已經變得更加的成熟與穩重了。
就在他們一行披着蓑衣,朝着瀘州西北疾馳,距離那獠軍大營尚有一段距離的時候。
這場短促的雷陣雨已然雲散雨收。看到了這一幕,程處弼不禁深感蛋疼,這場雨,也配合得相當的好。
這讓程處弼有時候都在考慮,自己會不會是老天爺的私生子。
想必蒙舍詔的那對迷信父女,將會更加的堅定,認爲關於老子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傳聞是真的……
程處弼拉着臉一邊瘋狂吐槽一邊繼續打馬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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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刻,已經爲了避雨而跑到了酒樓旁邊的大草棚裡邊避雨的一干蒙舍詔人,全都好奇地打量着這古怪的天氣。
“好奇怪啊……怎麼突然一下子下起了雨,原本還覺得這場雨會下得挺大,怎麼才這麼一會的功夫就停了,而且還開始放晴。”
就在他們七嘴八舌地議論着這場突如其來的雷陣雨的當口。
就看到了自家詔王還有大小姐已經趕了過來,一干人等趕緊圍攏上前去。
張樂進求神采飛揚地正要說話,卻聽到了一旁的商販也在討論着這場雨,一面朝着外面行去。
瞬間臉色一白,心有餘悸地看了一眼那已經開始放晴的天空。
“詔王,你臉色怎麼突然一下五變得這麼難看?”一旁的部下有些好奇地開口問道。
“你們想必不清楚,方纔老夫在那酒樓之上遇上了誰,除了那位瀘州大都督之外,還遇上了瀘州大都督府擔任長史的程仙長。”
聽到了這個消息,一干封建迷信的蒙舍詔人都不約而同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接下來,張樂進求的話更是令他們齊齊色變。
“方纔在酒樓內,老夫不小心失言衝撞了那位程仙長,結果程仙長一怒,天雷轟然炸響……”
張樂進求再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彷彿又看到了方纔程三郎怒目圓睜,紫電一閃,驚雷轟然的畫面。
這下子,一幫子蒙舍詔人全都小臉煞白,內心都是一個臥槽接一個臥槽的在咆哮。
“幸好老夫見機得快,趕緊認錯,又有那位瀘州大都督從旁說項,不然……”
“阿爹,都怪我,要不是女兒出言冒犯,也不會……”一旁的張伽藍滿臉內疚地向着父親認錯。
張樂進求打量着自己的愛女,一想到自己閨女進去之後,那位大唐皇帝陛下的親兒子吳王殿下的表現。
以及自家閨女的表現,讓張樂進求不禁有些唏噓,閨女果然是長大了。
大手輕輕地落在了張伽藍的肩膀上。“這事怪不得你,你已經做得很好,幫了阿爹很多了。”
“真的?”張伽藍有些不太自信地擡起了頭來。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突然傳來了一聲咳嗽聲,一干蒙舍詔人齊刷刷地扭頭看過去。
就看到了方纔過來喚自家詔王來這酒樓會面的那名護衛李德。
李德下意識地瞄了一眼二樓,就看到了李恪正站在欄杆跟前,清了清嗓子道。
“我家殿下有言,張詔主遠來是客,我家殿下準備在府中備下薄宴。
請張詔主父女入府,也算是我家殿下爲二位接風洗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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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這話,看到了李德的目光,張伽藍好奇地擡眸,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朝着那裡望去。
就看到了那個比自己還要白,還要漂亮的親王殿下,正朝着自己展顏一笑。
張伽藍也忍不住綻顏,下意識地擡臂揮手。
看到了這一幕,李恪不禁一樂,也擡起了手揮了揮。
張樂進求心情無比複雜地朝着李德一禮。“勞煩小哥稟報殿下,下官入城安頓好之後,就會前往大都督府拜會殿下。”
李德點了點頭,行禮之後轉身快步而去。
李恪便這麼呆在二樓之上,凝目看着那個叫伽藍的姑娘漸行漸遠。
張伽藍在馬背上,也時不時地回頭張望,直到再也看不清楚,這才隨同阿爹打馬朝着瀘州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