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逆子
“你是薛仁貴?”
“便是!”
“我們商量一下,想要我走可以,但得先戰勝我!”
松贊干布這麼說道。
他也沒有得選擇了,畢竟現在被困在這裡,想要出去,也只有這一招!
不過吐蕃人好戰,這也是在情理之中。
塞瑪噶卻是不肯。
她有些擔憂的說:
“哥哥,不要,薛仁貴是長安第一勇士,你一定打不過他的!”
長安第一勇士,這是全長安百姓心中的第一,上次清剿馬賊的事已經證明一切!
“是男人就應該在戰場上見,不打怎麼知道?”
同時,外頭傳來了紀如雪的聲音。
“成!”
怎麼還有女人?
之後,大門一開。
松贊干布從裡面走了出來。
這是一個年輕得有些過份的年輕人。
但身體卻是十分結實。
與薛仁貴的塊頭相比,僅次一絲絲。
松贊干布能當上贊普也是有自己一套的。
除去了自己父親世襲的情況外。
他確實有過人之處。
在吐蕃尚武的情況之下,能穩穩坐下了王位,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存在。
所以他想與薛仁貴比比。
當二人相見之時,都爲對方的氣度所震撼到。
“果然是長安第一勇士,今天一見果然如此!”
“你也不差!”
“有意思,來與我搏鬥,如果你勝了,我便跟你走!但如果我勝了,你離開!如何?”
塞瑪噶看了一眼松贊干布,原來他是這麼想的。
或許只有這樣子才更有機會安全。
不然的話,松贊干布只能要去見李愔了。
這個哥哥實在是高明。
“好,我答應你!來人,守住外頭,別讓人靠近!”
“是!”
接着護衛便將外頭守着,不讓生人靠近。
而松贊干布本來住的地方也比較深,所以,這附近也少有人在。
“有意思!”
松贊干布又看了看對方。
其中紀如雪直接吸引了他。
這個女人太讓人喜愛了!天下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讓人心生仰慕!
他輕聲的問塞瑪噶。
“那個女人是誰?怎麼會在這裡!”
顯然他來了興趣。
“那是子立先生的紅顏知己!未來的夫人!懂得多國語言,她是翻譯!”
“這個子立的福分真好啊,能有如此美人作伴!而且又是十分有能力!如果我能擁有她,一定會好好疼惜她的!”
他喃喃道。
“子立先生可是整個長安城內女性的夢中情人。當時我也喜歡他……只不過人家不愛我!”
塞瑪噶說道。
這一點上,松贊干布確實不如李愔。
當時還讓自己妹妹去誘李愔,但是人家不吃這套。
“夠了,別說了,你丟人不!?連那點事都辦不好!”
塞瑪噶不再說話了。
而這時,外頭的護衛已經到位了。
薛仁貴道:“請吧!”
“來吧!”
於是二人相視。
此時竟然有一咱惺惺相惜的感覺。
他們相視了片刻。
終於,松贊干布先動手了。
只見得他衝向了薛仁貴之所在,一記重拳飛出。
但卻是未能打着對方。
僅是一個回合,松贊干布知道了薛仁貴果然不是好惹的。
“就這麼點能耐嗎?來!”
“哼!看招!”
而後,雙方徹底的戰到了一起。
這一來二去的,竟然有些難分高低。
一直到紀如雪道:“薛仁貴,別留手,先生正等着松贊干布!不可戀戰!”
好不容易有個對手,
但是現在卻不是戰鬥的時候,遲則生變。
“知道了!”
這時薛仁貴突然加快了拳頭。
直衝松贊干布的命門。
松贊干布一個躲閃不及,直接被轟倒在地。
前後不到十個回合,松贊干布就敗了。
敗得十分徹底!
“你輸了!”
薛仁貴收了拳頭,並沒有再進一步。
畢竟這貨是李愔要找的人。
如果打死了,那可不妙。
松贊干布拍了拍身上的雪。
“很好,很好!薛仁貴,你幹得不錯!你的武力很強大!我佩服你!”
紀如雪翻譯了松贊干布的話。
“好了,現在你輸了,跟我走吧,不過你放心,有我在,不會有人對你不利的!”
“等等,能否商量一下!”
“嗯?你想幹什麼?”
這時換紀如雪問。
“讓薛仁貴娶我妹妹!”
松贊干布竟然這麼說道。
塞瑪噶大驚。
那怎麼可能?
自己都嫁給要李惲,孩子都生了。
還怎麼嫁薛仁貴?
紀如雪更是震驚得很。
但卻沒有告訴薛仁貴這些。
“如雪姑娘,他說什麼了?如果他不願意走,我不介意用武力帶他走!”
“他……”
紀如雪話說一半。不知道怎麼去描述這個問題。
“他怎麼呢?”
薛仁貴不解。
因爲他不會吐蕃語,所以就像個傻子一般。
“他想讓你娶他妹妹,他說你是勇士,就應該娶他妹妹爲妻!”
“胡鬧,簡直胡鬧!怎麼可能!這些吐蕃人不注重禮義廉恥嗎??!看樣子, 我得用強的!”
薛仁貴大怒。
想不到松贊干布竟然會有這想法。
他如果真去娶了塞瑪噶。
那長樂公主非要殺了他。
李惲也要殺他。
李世民更會殺人!
李愔更是不想理會他。
那可是大錯特錯的做法。
自己也不會答應的!
所以,他怒了。
接着伸出手,向着松贊干布而去。
松贊干布慌亂了。
不答應的話,也不必這樣吧?
有話好好說嘛!
他試圖掙脫控制,但卻是晚了。
只見得他被控制住了。
原來,薛仁貴一直是留力,是給他面子。
現在是出了全力。
令他招架不住了。
嚇得塞瑪噶大呼。
“不要,不要!哥哥……”
紀如雪卻道:“塞瑪噶,你不必擔心,我們不會對你哥哥怎麼樣的!”
“好了,我們走吧!”
隨後,薛仁貴便架着松贊干布塞到車中。
將他帶往唐樓。
這一路上,松贊干布坐在車裡,卻是一言不發。
但是這坐在車裡的感覺,令他震驚。
原來坐在車裡是這樣的感覺。
回頭得讓塞瑪噶向李愔要一輛纔是。
他的行爲,讓薛仁貴刷新了對他的看法。
一直以來以爲松贊干布是一個不一樣的人。
是不一樣,但這種不一樣,感覺是沒有底限的不一樣。
車子開得很快,很快就開到了唐樓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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