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後高士廉用手指着紀如雪開始大罵。
這罵的十分難聽一個大男人竟然當衆罵一個弱女子,誰都不能忍受。
忽然之間,聽得車門一開,從車裡竄出了一人。
衆人大驚失色,因爲那人極爲兇猛。
緊接着高士廉從馬上掉了下來。
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他是被一隻手扯下來的。
那種力道讓人震驚?
而後,如暴雨般的拳頭直接落到了他的身上。
痛得他直呼爹孃。
衆人晃然了。
是李愔,他竟然直接出了手。
爲了自己女人出手了!
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那還是男人嗎?
所以他出手了!
衆人震驚不已,驚訝到下巴都要掉了!
想不到,他的武力值這麼高。
這一來,高士廉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倒在地上,卷着身體。
紀如雪卻是十分感動,因爲自己的男人爲着自己出了手。
還打了高士廉。
“子立先生……”
她感動了,這樣的男子纔是自己值得折依靠的存在。
可是這種行爲在外人看來是多麼不明智。
但李愔忍不了的事,誰也擋不住。
還有,爲的是紀如雪出的手,那怎麼樣也值得。
武翊叫道:“子立先生,打得好!這種人就應該打!”
侯君集這才意識到不妙。
“子立,你幹什麼!快住手!”
立即出手阻止。
但一切在遲了,李愔已經將高士廉給打暈過去了。
李愔還不爽,又是一腳踢下去,看他不動了,才停下來。
如果在之前,高士廉還是許國公的時候,他可能不會直接出手。
但現在卻不一樣了。
兩人不過是五品官員,就相當於縣令一般的存在。
這種人,他想打多少就打多少,打多久就打多久,只要不出人命一切好說。
加上爲的是紀如雪而打的。
這事若是讓李世民知道,那李世民還不會追究的。
甚至還會處罰高士廉,讓他多嘴。
那可真是不討好啊。
“讓你囂張!”
李愔還不忘又多來了一腳!
直接踢得高士廉傳來了咳嗽。
而後,他轉過身。
“還有你,你這老不死的,天天針對着我,有意思嗎?”
他逼近於侯君集。
侯君集似乎有些害怕。
“你別亂來!”
“別亂來?哼,我真亂來,你還能活着嗎?”
“子立,你可知道,他是朝廷命官!”
“那又怎麼樣?你也要咬我嗎?”
“你……”
“別你你你了,有種就下來,我們來打一架!”
“哼,粗人!打架是粗人的行爲!我不屑!”
“連與我打的勇氣都沒有,你還有什麼是有勇氣的!”
“哼,還有什麼?蝗災一事一過,我們便官復原職,到時候,再來追穿你的責任,我看你還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是嗎?如果我說,蝗災不會來,你是不是就不能官復原職了?”
“荒誕!真是荒誕!你說不來,那就不來了嗎?我們可是天天有消息傳來,現在蝗災已經接近於長安了,不出兩天時間,必然要到長安來!”
他這話一出,衆人皆驚。
什麼!這麼快嗎?
這真令人想不到啊。
紀如雪與武翊兩人也是震驚了。
如果這麼快的話,李愔想去準備,怕也是來不及了。
那怎麼辦纔好呢?
她們看向了李愔。
有比較就有落差,朝廷早就在準備,李愔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這不合常理!
“是嗎?我敢說,你們的努力將白費!”
“大言不慚!”
侯君集明顯不信。
兩人之間的火藥味變得十分濃。
但侯君集就是與李愔打不起來。
因爲什麼,因爲他太弱了。只會說說,逞能,其他不會了。
還有看到高士廉倒地不起,他也害怕了。
再加上,李愔身上隨身攜帶着槍支。
只要有危及到他生命的事,他不介意一槍崩了侯君集。
但迎接而來的,可能是無盡的麻煩。
但是,真有那個時候,他也不會遲疑的扣下扳機。
因爲,他不是一個忍辱負重的存在。
關於李愔的觀點,在百姓之中引起了一個不小的波瀾。
大家都在懷疑,李愔說的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話,那麼他們做的事就沒有了意義。
哪果是假的話,他爲什麼要這麼說?是在眼紅侯君集,還是朝廷?
或者還是其他一些原因。
沒有人想得明白。
“那咱們走着瞧!”
李愔步步緊逼,逼得侯君集步步後退。
這貨太差勁了,一點膽子都沒有。
還學人做奸臣,真是醉了。
兩人靠得很近。
李愔輕聲道:“別以爲李承幹讓你做什麼,我會不知道!我勸你從善,否則未來怎麼死的,你還不知道!我不是說着玩的,我是說真的!”
他的話中帶着一絲冷意。
令得侯君集聽了之後直打寒戰。
他心中在想,李愔怎麼知道的?
怎麼可能知道這些?
要知道,他與李承幹兩人的聯繫,很少爲他人所知,爲什麼李愔會知道。
關於這一點,令他想不明白。
衆人等卻是不知道爲什麼。
兩人說了什麼話。
“滾!”
最後,李愔喝道。
侯君集竟然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去。
退到了邊上,不敢說話。這還是曾經的高官嗎?竟然害怕李愔!
接着李愔坐到了車子裡。
他啓動了車子。
瀟灑無比。
車子開始出了城門,往着南邊而去。
車後的紀如雪與武翊兩人卻是擔憂。
武翊道:“那蝗災真的要來了嗎?還有兩天時間,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紀如雪則問:“子立先生,那報紙也出了,您還沒有準備嗎?”
“如雪, 我說過,這件事你儘管放心好了!我就可以,便是可以!其他的你們不用想了!”
“好吧,剛纔謝謝你!如果他過來了,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辦纔好!”
紀如雪最後從嘴中吐出了謝謝。
剛纔中真是解氣啊。
打得高士廉直接暈死過去。
李愔的膽子也真是大啊。
李愔十分嚴肅的說:
“如雪,你再這麼着,我可不開心了,你們之中,不論誰是誰受了委屈,我都會出手的!”
完後,便專心的開着車。
兩女一見,相視一眼。
這纔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