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記重重的巴掌打了下去。
衆人吃驚了。
因爲這一記巴掌重重的打到了王邪臉上。
王陽這一巴掌打得他的手發麻,而且還有一股尿騷味。
頓時一頓噁心。
大家震驚了。
剛纔王陽還在替着自己的兒子說話,還要打李愔,現在看來似乎有些怪異。
這是怎麼一回事?王陽吃錯藥了嗎?爲什麼打自己的孩子?
還是說李愔和他說了什麼。
人們好奇了,到底是說了什麼纔會讓王陽改變了主意。
連自己兒子都打了。
少女更是震驚到不行了。
在她心中,李愔可真是有勇有謀啊。
光從他的表現上來看,絕對是自己心中的白馬王子。
“爹,您這是?您這麼幹什麼,爲什麼打我!”
王邪被打蒙了,這還是他爹嗎?
爲什麼進去再出來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
“老子的生意差點讓你搞黃了,怎麼能不打你!?回去再好好教訓你!”
王陽卻是說道。
人們更加納悶了。
這是怎麼了?什麼生意?
更讓大家鬱悶的事還在後面。
王陽湊向李愔。
“子立先生,犬子不懂事,還希望你可以海涵!過來,與子立先生道歉!”
“爹!”
“還不快過來,難道要我叫人請嗎?”
王邪無奈,只好走了過來。
十分不情願的說:“子立先生,剛纔多有得罪了。”
他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的父親會是這樣的。
“你不應該和我道歉,而是和她道歉!”
李愔指着少女道。
王邪千百個不願意。但也沒辦法。
只好走向少女之所在。
這一過去,讓得那女人俺面,因爲他太臭了。
“我王邪對剛纔的事深表歉意,還希望你可以原諒我。”
可以感覺到王邪十分不情願,同時手還緊緊的握着,感覺就要殺人。
可是少女在薛仁貴身邊,他怎麼敢?
剛纔薛仁貴的強大是有目共睹的。
“快走快走!我不想看到你!”
少女露出嫌棄的表情。
李愔見狀。
“好了,回去好好教一下就好了,不是什麼大事,以後,讓他小心些。”
王陽上前,點頭哈腰的。
“是是是,一定一定!”
這是怎麼呢?
這還是王家的掌事的嗎?
爲什麼對李愔低聲下氣?
衆人不解。
想不通,道不明。
而薛仁貴與朱山兩人交換了眼神。
難道是李愔亮出了身份?
但不可能啊,五姓七望可不會因爲你是皇子而給你面子。
他們連李世民都敢拍桌子了,還管你是不是皇子?更別說是被流放的皇子呢。
他們更不明白了。
一直到他們聊下去,他們才明白怎麼一回事。
王陽又道:“那那個東西什麼時候送來?”
“自然會送上。”
李愔轉而又道:“朱山,回去將店內的那一百個東西拿過來這裡。”
朱山一聽便明白。
是之前整出來的一百件‘作品’
“是是是!我這就去。”
這下他總算明白了一些。
原來是這樣的。
李愔想用這一百個東西換一整排的店面,
還有後面的住宅。
他的心可真大。
同時對他也是十分的崇拜,竟然可以搞定王陽。
這一點上,他比李世民強多了。
而後,朱山便是離開了這裡。
至於王陽則與手下細語了幾句話。
他們便去準備一二。
“子立先生,不如到我開的酒家喝兩杯?我好設宴席款待你。”
李愔看了一眼身邊的少女。
他們還只是買賣雙方的關係,還沒有那麼熟悉。
“不了,我就在這裡坐着。”
剛纔教訓了王邪一頓,看樣子少女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了吧?
“大傢伙,沒啥事了,你們都散去吧!”
接着李愔又道。
“那子立先生小心啊,我們先走了!”
“是啊,一切小心!”
“多謝,今天謝謝大家了。我沒事。”
“子立先生客氣了!”
衆人這才散去。
又是等了一會兒時間。
朱山帶着一百個琉璃出現了。
所有琉璃就入在箱子裡。
他讓薛仁貴拿着箱子放到了王陽眼前。
王陽伸出一開,一看,臉上露出了滿意的表情。
直接開始清點起來。
一,二,三……
而這一切也讓王邪發現了。
他似乎懂得了什麼。
原來是這些東西。
在他看來,這些東西可是價值不菲啊。
他頓時明白了一切。
自己之所以會被打,原來是這些寶物啊。
“那地契呢?”
“自然是準備好,你過目一下!”
王陽也早就準備好了。
李愔看了看,這東西貨真價實。
“嗯,是這樣的,沒錯,那這一片店面都是我的了!”
“沒錯,這裡都是你的了。這些琉璃也是我的了!”
王陽有些激動的說道。
李愔看着後方的一片地方,十分之大。
往後自己的商業帝國就要從東市開始了。
“很好,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以後還有這種東西, 不要忘記我了。”
“那是自然的。”
王邪看着那一箱琉璃。
“爹!”
王邪失聲叫了出來。
王陽拿起箱子。
“回去說!混賬!”
“是!”
“子立先生,我們的交易就這樣了,我還有事先行一步。”
這貨拿到東西直接離開了這裡。
看樣子十分匆忙。
至於王邪則在他身後。
還不忘轉過頭來對着李愔做了一個抹殺的動作。
李愔不得已,又嘆了嘆氣。
這貨還真的是不長心啊。
罷了,以後不要招惹自己就好,如果再招惹自己的話,他可不客氣了。
事情算是完了。
少女也沒事了。
“姑娘,你……”
不等李愔話說完。
卻從邊上衝出了十來人。
將他們圍住了。
爲首的是一箇中年男子,尖嘴猴腮的模樣,看起來讓人十分的討厭。
李愔從來沒有這麼討厭一個人,但對他,確實是感覺到噁心反胃。
男子一來便喊:“小姐,我們來保護你了!壞人可是此三人?”
李愔:……
薛仁貴與朱山:……
原來這少女真是富貴人家的孩子啊。
這些人來得可真是及時啊。
剛纔都幹嘛去呢?
偏偏在自己處理完事之後出來?
還是說剛纔一直在邊上看着,等王陽離開他們纔出來?
但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女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