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李愔的假期結束。
不得不說,他的做五休二,給盛唐集團帶來了大量的收入。
同時,大家的效率也有巨大的提升。
這對於盛唐集團來說,可謂是一件大好事。
他這麼做,也讓得一些對他的做法存疑的人也改變了看法。
同時他自己也有更多的時間陪陪家人。
在兩天的時間內,他還和五個夫人一起坐上了火車前往涼州,去往哪裡感受到大唐的壯闊。
此時的西部風景格外的秀麗。
一種和東部不一樣的感覺!
且溫度並不高,十分適合遊玩。
他完成了李世民沒有完成的事!
因爲李世民說過要去涼州完的,但卻是一直沒有成行!
最後李愔也答應他的夫人們,每一週都要拿出時間陪他們四處玩。
同時,他出去玩也沒有閒着,而是不斷的思考着未來的走向。
但是有些事情不是那麼快就能定論下來。
得時間到了,有些事就會有結果。
他也將最近思考的事情都記了下來。
當他記到關鍵之處的時候。
薛夫人卻是到來了。
“先生,有空嗎?”
“喔,是薛夫人啊!來!請坐。”
李愔起了身。
薛夫人則是站在一邊。沒有坐下來!
“不必了,不必了,我這裡有一件事要與先生說!”
她看了看四周,此時沒有其他人,只有李愔在。
似乎這一件事非常重要!
“喔?什麼事?”
李愔心一驚。
即是薛夫人說有事,那必是重大的事。
因爲一般的事,她可不會主動來找自己。
“我們通過竊聽,收到了關於天竺的一些事。十分重要的事!”
“喔?”
“是這樣的,現在天竺王已經被流放,大皇子準備昭告天下,於下月底登基!”
薛夫人說道。
李愔有些震驚,但表情卻是淡定。
這個結果他有預見的。
因爲他知道,李承幹會很快成爲天竺的主人。
可是他沒有想到,竟然這麼快。
李承幹對於天竺王也是十分仁慈。直接流放他,如此一來卻是得到了一些人心!
接着薛夫人還說:“大皇子有打算邀請盛唐集團的人過去見證!現在邀請正在製作中!”
“見證?那就不必了,他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了!”李愔卻說。
你當皇帝就好好當,別來煩我!這是李愔的心裡獨白。
並且他不會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
李承幹這個事,讓人十分矛盾。
因爲一些情況,讓他頗爲難做。
若是李承幹有邀請,那麼他一定會拒絕的。
他也不擔心李承乾生氣。
爲什麼。
因爲他根本就沒有見李承幹看在眼中。
甚至於說,他隨時可以解決掉李承幹,只要他再加強滲透,那便可以讓他消失。
但他不會這麼做。
畢竟這傢伙也算是轉了性。
也不再與自己作對。
現在他要當上天竺的王,那就讓他當吧。
自己不可以能去參與其中的。
未來有可能會對李承幹進行利用!
如果是那樣的話,可以省很多事!
“先生所言極是,但是他們還想要做出一件事,讓人震驚的事。”
“什麼?”還有更加震驚的事?這個人想幹什麼?!
“大皇子除了邀請您,還有吐蕃王以及天竺周邊的王侯,以及……”
薛夫人說到這裡,似乎在擔心什麼。
“以及什麼?”
“以及邀請了陛下派人前往……”
李愔一聽,
大驚。
並且喃喃道:“這傢伙真是頭鐵啊。現在皇帝對他十分不待見,他卻是還要撞到槍口上,真是醉了!”
“先生在說什麼?”
薛夫人不解於李愔在說什麼。
什麼頭鐵?什麼槍口?什麼醉了?
爲什麼這些詞語她以後都沒有聽懂!
“沒,沒什麼,你再去密切關注,關注一下李承乾的動向!有問題來報!知道嗎?”
“是!”
薛夫人說完,並未離開。
而還是站在那裡。
似乎還有事情!
“還有事嗎?”
“大皇子這麼做,那陛下會不會……對他怎麼樣?”她問。
“這個難講!你怎麼關心起他來?”
李愔想了想問道。
她爲什麼關心李承幹?這個讓他驚訝。
薛夫人連忙說:“先生,我不是擔心大皇子,也沒有那個意思,而是若是大唐要打仗,那麼對於盛唐集團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
她說的沒有錯。
大唐真的打起來了,便會有大量的不可預見的結果,那麼這些結果會影響到盛唐集團。
這是必然的。
現在正值盛唐集團發展時期,若是打仗的話,那對於李愔來說,十分不妙。
對於薛夫人的擔心。
李愔表示說:“這一點,你不必擔心。那小子不會做出出格的事,而且吐蕃人也不一定去不是?若是吐蕃人去了,那事情纔有可能發生一些不可預見的事。”
李愔相信,松贊干布不會去找李承幹,因爲沒有必要。
目前的松贊干布還想與大唐建交,倒不是因爲李世民。
而是因爲盛唐集團存在於大唐,如果與大唐撕破臉,那麼自己想與盛唐集團做生意,簡直就是不可能的。
因此,松贊干布不會前往天竺。
而正是因爲他不會去,還有一點,那就是打仗需要花錢,而且還是巨量的錢。以及此去天竺太過於遙遠,打一次仗需要花的時間太長,且不一定會勝利。
因此綜合一下,李愔纔會覺得李世民不會發動戰爭。
頂多是生生悶氣。
其他的事,他李世民還真的幹不出來。
“聽先生這麼說,似乎也在理!”
薛夫人說道。
“那是自然的。但即便是這樣,吐蕃那方還是要好好的監視一下!”
“是!”
薛夫人說後,又道:“對了,關於高句麗三國的收音機,那裡裝了我們的竊聽器,我們也收到了一些相關的信息,但是這些信息還未觸及核心內容,一有消息,我們會整理出來送到先生這裡來。”
關於竊聽裝置,這是李愔早就做了。
爲的是竊聽關於高句麗的一切。
必要時,他會加強滲透。
“你做得很好!”
“那先生,我現在先行一步。”
“辛苦了!”
薛夫人便退出了唐樓。
而李愔則是站了起來,走到了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