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好長時間沒有看到她們那麼開心過了,有空的時候,一定要多陪陪他們。
這一日,一直玩到傍晚,玩到她們都盡興,這才盡興而歸。
現在益州新城這邊,可是熱鬧非凡。
隨着交通的發達,現在整個大唐,可以說是四通八達。
以前的時候,從大唐的西北到東南。
或者從西南到東北,花費在路上的時間,少說也要一年。
如果是步行的話,甚至需要好幾年的時間。
但是現在在交通便利之後呢?
最遠的路程,也不過超過一個月的時間,甚至十天半月就足夠了。
交通的極度便利,而大唐的富豪,也是越來越多。
而大唐的旅遊聖地,目前仍然只有劍南道這邊,開發的最爲完善。
其實,其他地方,也有借鑑益州新城的發展模式。
好幾年的時間過去,他們越來越發現,旅遊業對於一個地方的發展,會起到多麼龐大的作用。
但是,旅遊業可不是說做就能做起來的。
益州新城的成功模式,也不是說複製就能複製過來的。
好多地方,儘管風景秀美還要勝於益州新城。
但是想要打出益州新城這種名氣,只怕不是三年五年的時間就能做到的。
所以,現在益州新城這邊,遊客越來越多。
每到旅遊旺季,前來的遊客,基本上都會超出益州新城的接納上線。
這也讓益州新城這邊,不得不一再進行分流。
這也導致,整個劍南道的發展都特別迅速。
而遊客多,就算是城外的地方,自然也是少不了遊客的。
今天蜀王帶着家眷在城外玩狗拉爬犁的遊戲,吸引了無數人的眼球。
更有哪機敏的商人,敏銳地把握住了這個商機。
趁着這幾天雪還沒化,開發出狗拉爬犁這項業務。
在隨後的幾年時間內,狗拉爬犁,儼然成爲益州最火爆的項目。
吸引了無數遊客前來乘坐,倒是讓那些目光敏銳的商人,狠狠地賺上了一筆。
快樂的日子,總是過的飛快。
不知不覺中,又到了一年的歲尾。
這時候,又是一年一度的冬捕開始了。
冬捕,在這幾年時間裡,已經被貼上了益州新城的標籤之上。
當然了,經過多年的探索。
其他地方其實也發現了冬捕的奧妙。
原來冬捕的難點,是在尋找魚窩上。
如果能找到魚窩的話,必然能夠網出大量的魚來。
找不到魚窩的話,只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經過幾年的探索,他們也尋找到了一些經驗。
不過這些經驗,明顯的還有些欠缺。
時靈時不靈的,一年打上來的魚多,一年打上來的魚少。
更重要的是,他們就算打上來的魚,要遠遠超出益州新城這邊,哪也幹不過人家益州新城啊。
因爲現在無數的遊客,都已經認可了益州新城。
心裡已經默認,只有益州新城這邊,纔是最正宗的冬捕。
而隨着益州遊客越來越多,而冬捕的產量並沒有增加,甚至因爲連番的捕捉,還導致產量有些降低。
直接造成,每年的冬捕,打上來的魚,根本就不夠分的。
儘管價格一再提價,但是也必須要用搶的,纔有可能搶的到一條魚。
至於頭魚,更是被炒到一個天價。
今年,每斤魚的價格,直接被炒到了一百文一斤。
這可相當於後世的二百塊錢一斤啊,絕對是天價魚了。
最終,依然是在極短的時間裡,就被搶光。
冬捕過後,很快就要過年。
益州新城的大街上,家家戶戶都貼上紅彤彤豔麗的春聯。
晚上的街燈,也都換成了閃爍的五顏六色的霓虹燈。
就連街道上的哪些小樹上,都懸掛起了五彩的剪紙。
整個益州新城,處處都瀰漫着過年的喜慶味道。
節度使府裡,就更是如此了。
往常的時候,李愔都覺得過年其實非常冷清。
但是今年添了三個小傢伙之後,忽然覺得,一下子變的熱鬧起來。
果然,其實過年過的就是一個人氣啊。
額,現在孩子還小,等過幾年,他們會滿院子跑的時候,相比那時候,會更加的熱鬧吧?
除夕的那天,等廚娘做好飯,丫鬟將飯菜都端上來之後。
除了三個奶媽,要照顧三個小傢伙之外,李愔直接都放了廚娘和丫鬟的假。
至於碗筷什麼的,等她們明日再收拾也不遲。
現在,就剩下他們一家人在一起團聚了。
秦夢心先舉起酒杯,對李愔說道:“夫君,這一杯酒,我們姐妹幾個敬你!”
李愔哈哈一笑說道:“不,這第一杯酒,理應是我敬娘子們一杯纔對!”
“你們不但要操勞府中的大小事務,更是爲我李家開枝散葉,辛苦你們了!這一杯酒,我敬你們!”
說吧,一家人一起酒杯,乾了這杯酒。
不過喝完酒之後,李愔才發現,徐慧和崔鶯鶯兩女臉上,明顯的有沮喪之色。
李愔這才意識到,剛纔自己似乎是說錯了話了。
開枝散葉的,只有三位夫人,她們兩個,可並沒有生下一兒半女。
尤其是崔鶯鶯,甚至連個名分都沒有。
雖然現在外面都知道,崔十娘當初早已經死在盧勇之手。
而盧勇畏罪自殺,就連盧家,現在都已經灰飛煙滅了。
但是也沒有人去尋找當年的崔十娘了。
但是化身爲崔鶯鶯的崔十娘,身份畢竟爆不得光。
李愔也沒辦法正大光明的把她給娶回家裡來。
想到這裡,李愔不由起身,走到兩女身邊,抱住她們的肩膀。
嘻嘻笑道:“兩位娘子,你們就放心好了,明年,夫君一定辛勤耕耘,讓你們都懷上,如何?”
結果,徐慧和崔鶯鶯,兩女都被說的滿臉通紅,輕啐了一口。
心裡的那點不虧,也隨着李愔這句沒正經的話,丟到九霄雲外。
而旁邊的薛小小,則是不由拍着手笑道:“好哦,好哦!到時候可不僅僅是夫君要耕耘,兩位姐姐也一定要努力噢!”
聽到薛小小的話,徐慧和崔鶯鶯更是羞澀的不行。
而李愔則是哈哈大笑道:“放心,都有都有,大家都有份兒!”
聞聽此言,衆女不由的都是滿臉紅暈。
實在是,自從成親之後好幾年的時間,李愔都不曾碰過她們。
雖然李愔也向她們解釋過,他們年紀太小,如果過早的那啥的話,會對身體造成損傷。
但是年復一年,一直都沒有過,其實她們心裡也產生過懷疑。
難道夫君是有難言之隱嗎?
聽說小的時候,夫君其實很荒唐,難道是那時候玩壞了嗎?
而直到今年年初的時候,她們才發現,夫君根本就沒有騙她們。
更沒有被壞玩的事情。
相反的,夫君還厲害的很。
以至於,她們幾個,根本就招架不住。
每一次,都是她們丟盔棄甲求饒。
對這一點,李愔自己也是頗爲自豪的。
或許是修煉易筋經的緣故,李愔感覺身體越來越強壯。
非但從來沒生過病,就連在哪方面的能力,都非常強悍。
現在,衆女聽到李愔的話,不由的都滿臉紅暈。
……
除夕過後,就是大年初一。
初一這天,李愔的屬下,絡繹不絕的前來拜年。
倒是把李愔給忙活的夠嗆。
好不容易等人少了,李愔纔剛坐下喘口氣,歇息一會兒的時候。
就看到一個穿着一身紅衣的丫頭走了進來。
一進門就笑嘻嘻地說道:“大哥哥,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這個丫頭,正是上官婉兒。
一身紅衣,越發映襯的她脣紅齒白,一張臉蛋紅撲撲的,特別的可愛。
看到上官婉兒,李愔不由哈哈一笑說道:“婉兒,你又長了一歲,現在可是大姑娘了!怎麼還能要紅包呢?”
聽到李愔的話,上官婉兒歪着腦袋,眨巴着眼睛想了半天。
然後才說道:“可是,大哥哥也長了一歲啊!”
李愔哈哈一笑,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紅包,遞給小丫頭。
上官婉兒接過紅包之後,拿小手摸了一下,發現裡面至少有十幾文錢,這纔開開心心地走了出去。
初一過後,接下來就是部下挨個兒的宴請。
一直忙活到十五,才忙活完。
這半月功夫,簡直比處理公務還要累啊。
過了十五之後,才逐漸恢復了正常。
現在,還沒有解凍,房屋還需要過段時間才能建造。
安置事情,估計還需要擱置一段時間。
而這一日,狄仁傑登門拜訪。
這倒是讓李愔有些好奇。
過年的時候,這傢伙都沒登門拜訪,也沒有來給他拜年。
現在過完年了,這纔想起這件事情來嗎?
納悶之餘,李愔將狄仁傑請到了書房之內。
然後,李愔才發現,原來是自己想多了。
這傢伙來找自己,根本就不是爲了拜年,請安神馬的。
而是益州新城的科研院,又研發出了新科技。
現在益州的科研院,已經發展成爲有近萬人的科研團隊。
現在研究的課題也是越來越多。
現在,李愔已經很少插手科研院的科研工作了。
他們需要自己發展壯大。
而現在,科研院正在迅速發展,甚至發展的速度,有些出乎李愔的預料之外。
比方說,西方的科研發展,也是經過一個世紀的積累,纔來到一個高速爆發期。
但是現在益州新城的科研院,確是在現在,就幾乎開始了整個告訴爆發期。
沒辦法,現在整個大唐的教育體系,是當時的歐洲,都沒辦法相提並論的。
因爲當時的歐洲,畢竟是一少部分人在研究,他們的科研成果,可能很長時間,纔會形成教材流傳。
而現在呢?
哪些基礎知識,他們直接就可以從課堂上學到。
接下來,他們就可以加入科研院。
科研院的待遇,是非常豐厚的。
而現在,大唐還成立了專利法。
甚至大唐的科研部門,可不僅僅侷限於朝廷的科研部和益州新城的科研院。
就連民間,都有科研組織存在。
而狄仁傑,現在就是益州新城這邊科研院的領頭者。
可以說,李愔徹底將狄仁傑的人生軌跡給帶歪了。
將原本的一個相才,硬生生的帶成了一位科學家。
估計現在就算是讓狄仁傑去當官,他也是不肯的。
李愔都不好說,這對狄仁傑來說,到底是好還是壞。
但是至少,現在的他,已經徹底沉迷在科學的世界裡面。
李愔不由問道:“說吧,你們又研究出什麼新科技來了?”
聽到李愔的詢問,狄仁傑不由興奮地說道:“師傅,我們研究出了留影器來!”
留影器?
怎麼聽着,有種耳熟的感覺呢?
李愔不由問道:“你們這留影器,到底有什麼功能?”
狄仁傑不由解釋道:“師傅,這留影器,還是我們的一個科研人員無意中發現的。”
“他在無意中發現,有一種物質,能夠感應光的強暗程度,根據光線的不同,可以留下痕跡。”
“然後,我們就根據這個發現,發明出來的留影器來。”
“這個留影器啊,可以將實際的物體,根據比例,留下完全一樣的影像。”
聽完狄仁傑的描述,李愔不由恍然大悟。
這個留影器,不就是後世的照相機嘛!
本來,李愔並沒有給他們照相機的原理。
準備再過幾年再給他們的。
但是沒想到,他們竟然自己琢磨出來了照相機的原理。
看起來,古人的智慧,也是不容小覷啊!
只要有合適的土壤,他們的智慧,一樣不弱於後人的。
想到這裡,李愔不由問道:“哪你們已經將機器研製出來了嗎?”
聽到李愔的話,狄仁傑不由嘿嘿一笑說道:“當然研製出來的啊,要不然的話,我也不會來像師傅邀功啊!”
狄仁傑可是個科研狂人,如果不是研究出留影器來的話,甚至根本就不會出門。
而現在的他,對別人的看法,其實根本就不在乎。
他最在乎的,大概就是師傅李愔的看法了吧。
這留影器,可是他們獨自研究出來的,最令他滿意的一項發明了。
因此在研究出來之後,狄仁傑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到師傅面前顯擺了。
爲的,自然就是要看到師傅吃驚的眼神,還有想聽到師傅的誇讚。
但是令狄仁傑始料未及的是,師傅聽到自己的研究發明之後,反應似乎極爲平淡,根本就沒有吃驚的樣子。
怎麼會這樣呢?
能夠拍攝實物,將實物的樣子,永遠的留下來,這是多麼神奇的事情啊,師傅怎麼可能無動於衷呢?
狄仁傑無限鬱悶的,將研製出來的留影器呈了上來。
額,這留影器,是被兩個人給擡進來的。
李愔直接讓他們擡到院子裡,然後仔細研究了一番。
不錯,這的確就是照相機。
但是這個照相機,未免太笨重了。
並且,經過一次拍攝實驗之後,李愔看了一下底片,拍攝的極爲模糊。
圖形失真嚴重。
接下來,李愔甚至拆開機器,研究了一下這個機器的內部構造。
旁邊,狄仁傑好奇的看着師傅的動作。
留影器的原理,雖然並不複雜,但是他的構造,卻是極爲複雜的。
狄仁傑纔不相信,自己的師傅就這麼拆開看上兩眼,就能掌握留影器的構造了?
接下來,李愔在看完留影器的構造之後,居然真的給狄仁傑提出了好多意見。
而聽了師傅的意見之後,狄仁傑的嘴巴不由張的大大的,足以塞進去一個鵝蛋。
並且,張開的嘴巴,居然久久不能合攏。
原來,師傅提出的幾個建議,讓狄仁傑簡直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留影器雖然製造出來了,但是狄仁傑自己都感覺到,這留影器拍攝出來的圖像,並不是很清晰。
並且也太過笨重,還是有不少的缺陷在裡面的。
但是就憑他們現在的科研水平,這些缺陷短時間內,只怕是難以攻克。
但是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師傅給提出的幾個意見和建議,竟然將這些缺陷,都完美的解決掉了。
這足以證明,師傅不但瞭解留影器的原理,並且,還要比他們不知道高深了多少倍。
這不由的,讓狄仁傑對師傅,更加的敬佩起來。
師傅,真的讓他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啊!
也怪不得,最初的時候,師傅聽到自己的這個研究,一點驚訝的意思都沒有。
爲了怕自己會忘記,狄仁傑連忙掏出紙筆,將師傅的意見和建議,全部都記了下來。
全部記錄下來之後,狄仁傑就急不可耐地說道:“師傅,哪徒兒就先行告退,回去之後,就將這些缺陷,全部修改掉。”
果然是個急性子啊!
李愔微微一笑說道:“好了,你去吧!”
“徒兒告退!”
不過,等狄仁傑走到門口的時候,李愔忽然喊道:“仁杰,你稍等一下。”
狄仁傑停下腳步,疑惑地問道:“不知師傅還有什麼吩咐?”
李愔對他說道:“仁杰啊,這個機器的名字呢,不如就叫照相機吧!”
照相機?
怎麼感覺還不如留影器聽着順耳呢?
不過,這都是細枝末節的東西罷了。
叫什麼,根本就不重要的。
因此,狄仁傑根本就沒怎麼多想便說道:“好的師傅,那就叫照相機好了。”
等狄仁傑走後,李愔也是啞然失笑。
其實無論是叫留影器還是叫照相機,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這不過是一個習慣的問題。
在後世聽照相機聽習慣了,乍一聽留影器,還真的感覺到非常彆扭呢!
不過,現在的科技發展速度,真的是很快啊!
……
正月末尾,長安魏王府。
魏王李泰十分欣喜。
幾年之前,蜀王被查出,私藏將要被送入宮的崔十娘。
當初就是他落井下石,親自到益州去查這件事情。
但是最終,並沒有找到崔十娘。
更要命的是,接下來蜀王不但輕易洗刷了自己的罪責,並且成功的把他帶到了溝裡。
蜀王預測洛陽會發大水,當時父皇高度重視,派他到洛陽預防水災。
但是當時自己以爲蜀王是在故意轉移父皇的視線,根本就沒把這件事情當回事兒。
但是最終,洛陽真的發了一場大水,死傷百姓一千多人。
那一次,父皇雷霆大怒,不但當衆踹了自己一腳,並且還關了自己半年禁閉。
半年之後,禁閉解除,但是父皇對自己的印象,也是大爲改觀。
從哪之後,父皇對自己的疼愛,再也沒有以前那麼多了。
這幾年的時間,李泰一直想方設法的,想要再次得到父皇的寵愛。
但是一直收效甚微。
然後,李泰想到一個辦法,哪就是召集文人,編纂了一部《括地誌》。
而現在,括地誌終於編纂完成。
有了這部書,相信應該能夠改善一些父皇對自己的不良印象了吧?
接下來,李泰就進入皇宮,將這部書呈交給了唐皇李世民。
李世民得到這部書之後,果然十分高興。
然後重重賞賜了李泰。
得到賞賜之後,李泰十分開心。
他高興的,當然不是那些賞賜。
他的封地,在皇子之中,都是規格最高的。
額,當然蜀王李愔除外。
他一年的收入有很多,自然看不上那些小錢。
最難得的,自然還是父皇對待他的態度。
這件事情,必定能夠扭轉自己在父皇心目中的不良印象。
而這件事情,很快就被送到蜀王李愔這裡。
消息自然是織夢組織蒐集到,然後最終彙總到鼠王李愔這裡的。
看到這個消息,李愔不由微微一笑。
自己這位四哥,格局果然是不夠大啊。
父皇可是堂堂千古一帝,雄才大志,文韜武略。
編纂一部書,固然會讓他大加讚賞。
但是想要籍此就想染指大位的話,未免想的有些太多了吧?
這幾年的時間,如果自己的這位好四哥,如果真的想要好好表現的話。
其實倒不如干脆外放,在封地上做出一些事情來,或許倒是會讓父皇另眼相看呢。
留在京城,留在父皇身邊,看似是無限的榮耀。
但是李愔總感覺,自己這位四哥,只不過是父皇用來對抗太子的棋子。
從一開始,父皇就未必真的想把皇位傳給他。
(親愛的書友們,雙倍月票開始了,月底最後三天了,請檢查一下你們的月票庫。有積壓的月票的話,大膽的投出來吧!再不投出來,過期就作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