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碾壓式的球賽,足球在南山書院代表隊的隊員腳下彷彿就是他們身體的一部分,經過了五年的發展,書院不僅在科技上有超越時代的表現,在教育學子們全方面發展上更有着長足進步。
場上的計數排上鮮紅的”九比零”已經讓松贊干布的臉色青的不能再青,從高處俯瞰場上的比賽,簡直就像是成年人在欺負一羣孩子,那些唐人也是將吐蕃的勇士們耍的團團轉,這場比賽沒有絲毫的懸念,和祿東贊所言的恰恰相反,身體弱小的唐人並沒有因爲身體不夠強壯而陷入劣勢,反而因爲身體瘦而有着遠超吐蕃勇士的靈活度,讓整場比賽都成爲了唐人的一次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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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林,接球!~”程處默興奮的盤帶着足球,已經九比零了,除了守門員和一名後衛,場上所有參賽的南山學子都進了一個球,而且現在僅僅是下半場剛剛開始而已,一想到這,程處默就抑制不住臉上的笑容,這些笨重緩慢的吐蕃人在他們這些經常踢球的學子眼中,和木樁沒有什麼分別。
聽到不遠處程處默的高喊,尉遲寶林興奮的向前衝鋒了幾步,他知道,足球很快就會到達自己的腳下。
果然不出所料,程處默腳下生風,腳法花哨十足,讓衝上來防守他的一名吐蕃選手眼花繚亂,趁他沒有注意,腳下輕輕一推,足球就超在那名吐蕃選手後面的尉遲寶林滾去,最後停在了他的腳下。而那名吐蕃選手還沒反應過來。四下張望。這才發現足球已經消失了。
尉遲寶林腳下拿球,興奮的大吼了一聲,盤帶着就朝對方的球門衝去,邊衝還邊喊:”鐵男,快些跟上!~這球歸你了!”
遠在唐國半場後面,有一名身似鐵塔的高個青年,看起來是整個南山書院足球隊中最壯碩的一個,從他穿着的球服號碼來看。他只是一名後衛而已。
聽到尉遲寶林的呼喚,那名大個子嘴角咧開笑容,興奮的脫離了自己的崗位,衝向了向前盤帶的尉遲寶林。
“鐵男,就差你和大頭了,要是你們兩個再進球,咱們就湊齊十一個進球了!這球可一定要進。”尉遲邊跑還邊有閒心大聲的說着話。
“寶林哥放心吧,這些吐蕃人腳法太菜,連俺都瞧不起他們,這球一定能踢進!”壯碩青年跑上來說道。
“好!”尉遲寶林大笑一聲。然後又是左搖右擺的晃過了兩名一股腦衝上來的吐蕃後衛,一名吐蕃後衛急了。還想要伸手拉住尉遲,可他哪有年輕的尉遲寶林力氣大,寶林他爹可是尉遲恭,門神之一,虎父無犬子,尉遲寶林從小也是蠻勁十足,跟本不在乎胳膊上的一股子拉力,尉遲寶林大步流星繼續朝禁區一路突進,倒是把那名拉他的吐蕃後衛給帶的一個咧瘸,狗啃泥一般摔倒在了地上。
三兩步突入了禁區,尉遲寶林更如狼入羊羣,左衝右突好不歡樂,直到離球門前還有十數米的地方,大喊一聲”鐵男接球!”就騰空一躍,將腳下的足球踢向了無人盯防的壯碩青年,而那名青年似乎也是早已經等待着這一刻,配合的無比熟稔的擡起腳將在空中飛行的足球抽射向了吐蕃隊的大門。
吐蕃的守門員此刻已經呆住了,剛剛他一直在注視着尉遲寶林,哪裡想到球會突然轉到另外一人的腳下,就連動作都沒做,足球就應聲入網。
“哈!”那名壯碩青年興奮的跳了起來,然後飛奔着衝向了尉遲寶林,兩個人興奮的用拳頭碰了碰,然後一起衝向角旗的地方迎接着全場掌聲雷動的歡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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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外號外!大唐第一屆萬邦運動會第一日比賽圓滿結束!大唐金牌榜第一,獎牌榜第一!”
“號外號外!《大唐新聞報》足球賽事獨家專題!南山書院代表隊完勝吐蕃代表隊,全場比賽包括守門員,每位隊員都進了一個球!”
“《商報》最新消息!青龍坊商賈協會將全面贊助大唐第一屆萬邦運動會!”
“《士子報》國子監監生批評南山書院球隊不施以人,欺凌外族,摒棄孔孟之道,是在丟大唐的臉面,應當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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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放下手中的報紙,端起龍案上的一盞紫砂茶壺,淡淡的飲了一口,對一旁恭恭敬敬站着白眉道:”如今長安的報社果真如鬼谷子所言,成百家爭鳴之態,朕不用出門,僅從這些報紙上便可知天下事,真乃幸事一件。”
一旁的白眉也是眉開眼笑的回道:”陛下所言極是,現在整座長安的百姓都從報紙上看到並且在討論這次的萬邦運動會,這種盛事可謂百年難遇,若是能長久的舉辦下去,比巡道出使要方便的多,也更能控制那些蠻夷部落。”
白眉說完,李二的眼神就半眯了起來,沉吟道:”當初鬼谷徐陽告訴朕這萬邦運動會是利國利民的大事,朕不以爲意,現在看來這鬼谷子倒是說的極有道理。”
撫了撫案牘,李二的聲音變的堅定,傳朕的旨意,以後每年夏季都要在長安舉辦萬邦運動會,特此宣旨,子孫後代,大唐只要一日爲尊,定要將此盛世舉辦下去!”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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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徐陽從頭到尾的把《士子報》給看了一遍,感覺渾身上下都被一股子酸腐氣息給酸的不行,將手中的報紙放在桌案上,轉頭望了望程處默和尉遲寶林等人,聳了聳肩問道:”所以?”
程處默此時已經是怒火中燒,憤怒道:”大哥,國子監那些酸腐儒和窮措大分明是嫉妒我們南山書院足球賽拿了金牌,這纔在他們的《士子報》上出言詆譭我們,說什麼咱們不遵循孔孟的待客之道,讓吐蕃人下不來臺,呸,實力不行就是不行,咱們靠實力贏了居然還要遭到羞辱,難道只有輸了纔算是孔孟的待客之道嗎?!這一次要是我南山書院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不知道好人也是有脾氣的!”
徐陽做了個安撫的手勢,安慰道:”現在整個大唐的百姓有誰還不知道南山書院的大名,每年二月的科舉考試,你看我南山書院的參考點學子爆滿,只有考不上書院的那些學生纔去國子監參加科舉,咱們把最好的學習資源、最優秀的學子都壟斷了,國子監的日子過的是舉步維艱,你覺得在那其中上學的學子能對咱們書院有好臉色?”
聽了徐陽的一番話,程處默倒是有些不知所措的撓了撓頭,最後又是搖了搖頭。
“這不就行了,既然得了便宜,受些風言風語也是應該的,這種場面是最好的,所有人都誇讚並不好,有一種驕傲導致失敗的方法叫捧殺,有一個一直看咱們不順眼的對手,這不是壞事,反而是好事。”徐陽語重心長的說道,身在大唐這麼久,對於物極必反、死於安樂的理解已經爐火純青。
徐陽說完,對大廳中的諸多南山書院的學子道:”既然《士子報》上報道的都是些消息偏頗的報道,那麼咱們南山書院自然要做的比他們好,後面還有三日的比賽,諸位可以替南山書院的報社收集些優秀的素材,爭取在後面的比賽中,讓《大唐新聞報》報道的消息更吸引眼球,做實大唐第一報紙的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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