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北天竺國面對四大……不,三大聯盟大軍的正前方,駐紮着一座座碩大的營帳,營帳外是一座座高高的瞭望塔,每一座瞭望塔上都有兵士在守衛。
“王爺,您說他們能順利完成您交代的任務嗎?我還是有些擔心啊!”
王浚跟在李元霸的身邊不算短了,神武衛大軍離開西天竺國已經有七日有餘了,他還是放心不下這幫‘新兵蛋子’們。
“放心,張仁他們幾個跟了我這麼長時間了,哪一個不是身經百戰的主兒?”
李元霸不以爲意地搖了搖頭,道:“你別看這些小傢伙們都出身名門大族,之前吃喝玩樂無所不能,可是但凡能熬過神武衛三個月新訓的,哪一個不是意志堅韌、聰明好學之徒?所以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吧,絕對不會出事的reads;楊康異界遊!”
“可是……”
王浚還想要說什麼,這個時候卻是有一名負責巡查的兵士走了進來,向李元霸稟報道:
“稟王爺、尉遲將軍,前方四百丈之外發現外敵有近兩千之數,您看該如何處置?”
“哦?”李元霸挑了挑眉毛,看了不遠處的尉遲敬德一眼,道:“尉遲將軍,你怎麼看?”
這次正面戰場的對敵主將是尉遲敬德,李元霸可不幹越俎代庖的事兒。
“傳令給火器營,只要這些人膽敢踏入咱們大營外半里之內,一律就地格殺!”
尉遲敬德可不是個好欺負的主兒,直接放出話去,讓手下兵士們做好格殺來犯敵人的準備。
說到這裡的時候,尉遲敬德隨手丟出了一枚令箭,
“小的領命!”兵士恭敬領命而去。
“王爺。我要不出去看看?”尉遲敬德看了李元霸一眼,好像在徵詢他的意見。
“你隨意吧!”李元霸搖搖頭,他纔不管那些呢。
尉遲敬德一看這意思。擺明了是不管他了,那他還不甩開膀子大幹一場?
……
“倒黴啊。怎麼就選中了咱們東天竺國的人出來發動試探性攻擊呢?難道就是因爲咱們東天竺國人多嗎?”
唐營兩百三十丈之外,這支完全都籠罩在黑暗中的三大天竺國聯盟大軍正在悄悄前進。
一名個子有些矮,走起路來還有些跛足的青年天竺兵士,嘴中喋喋不休地抱怨了起來。
“嗨,難道你還不知道呢?咱們三大天竺國選擇試探大軍,是靠抽籤的形式選擇的,誰叫咱們倒黴,正好被抽籤抽出來了呢?”
另外一名兵士也是一臉的煩躁。“要怪只能怪咱們得廣漢王子手氣太臭了!”
“說起來也是,這聯盟軍派出咱們這兩千人來又有什麼用?難不成只是把咱們當成敢死隊?”
最開始說話的那名兵士搖了搖頭,道:“還好只是讓咱們前進到唐營半里之外的地界,否則的話,咱們就真得只是當炮灰的命了!”
“行了,說再多也沒用,再往前走個十多丈就到了半里之數了,到時候咱們馬上折返,也算走了個過場,就算聯盟高層也不能說什麼吧?”
另外一個看穿着像是軍官的天竺兵士。也是一臉的怒色,看得出來,他對於廣漢王子的“好運”也是充滿了怨念。
“將軍。咱們到了,你看我們是不是……”
過了有盞茶的時間,當兩千名東天竺國的大軍到達指定位置的時候,大軍的先頭部隊折返回來向東天竺的軍官稟報reads;家有嬌妻很腹黑。
“好,咱們回去……”
那名東天竺國的軍官的話音還沒落地,突然一陣劇烈的轟鳴聲響了起來,隨後就是地動山搖。
“轟隆隆!”
一枚枚足有成人拳頭大小的黑色榴彈炮****了過來,在落入東天竺國大軍的一瞬間就炸開了花,殷紅色的血液、土黃色的大地、被炮彈轟得焦黑的神坑……
兩千大軍不過在眨眼之間就被尉遲敬德的大軍給徹底毀了。其所需的不過是三四十枚榴彈炮的炮彈而已。
此刻,大唐營地前。一溜近程榴彈炮擺在那裡,尉遲敬德站在迫擊炮前頭。手中的紅色小旗子還在隨風飄揚。
“派一支兵士們過去打掃戰場,若是還有活口的話,就全都給我抓回來,本將不相信他們這次是無的放矢!”
收回小旗子,尉遲敬德滿是殺意地下令。
“噠噠噠……”
一隊爲數大概五百人左右的隊伍從唐營裡面列隊而出,其目標自然就是前面的大軍了。
……
遠方,一座燈火通明的城池之中,幾大天竺國聯盟的高層齊聚於此,看着遠方炮火轟鳴的地界,只感覺渾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在發冷,都在瘋狂地吞吐着空氣。
“漢斯,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東天竺國王子廣漢,陰沉着一張臉,死死地盯着中天竺國議政大臣漢斯,那一副極端仇恨的樣子,恨不得現在就殺了漢斯。
漢斯也明顯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結果,他壓了壓胸中的恐懼,故作鎮靜地指着方纔遭受炮轟的戰場,道:
“王子殿下不要生氣,貴國的兵士並沒有白白的犧牲,您看,他們只不過是走了一遭,不就把大唐的武器配置給試出來了嗎?如果沒有這些勇敢的兵士們來試水,說不準等我們派遣大軍直接上陣殺敵的時候,就會全軍覆沒的!若是對應那樣的結局,廣漢王子還會不會在意這些偉大的兵士們!”
嘿,漢斯這張嘴還真不是蓋的,把這幫成爲犧牲品的兵士們誇得比聖母瑪利亞還要高貴,不過是一堆已經被消滅的倒黴蛋,一瞬間就變得高大上了起來。
廣漢王子也是個二百五,明眼人都能夠聽出來漢斯話中的推脫之意,而廣漢臉上的表情卻是漸漸變得平穩了下來。
“是啊,廣漢王子!”
另外一邊,南天竺國的維斯也在這個時候跳了出來,對廣漢說道:“至少這些兵士們死地有價值,要不然的話,咱們的聯軍說不好還要損失多少人呢!”
兩面相勸,廣漢臉上的表情終於徹底平靜了下來,甚至還帶着些許的得意之色。
得,這二百五竟然還自帶逗比屬性,真不知道是該讓人哭好,還是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