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願意不願意啊!我現在就等着你說最後一句話呢,你要是願意的話,我現在就收拾東西。”
“當然你要是不願意的話,那我只能偷偷的跟着你了。”
許久之後,李恪也沒有表達自己最後的想法,緩和了一下自己的語氣說道。
面對茜茜公主的話,李恪自然是無奈的,這分明就是自己願意也是願意,不願意也得願意的意思。
“你都已經這樣說了,那我自然是隻能答應你了,不過你要聽我的指揮,半路不能任由着自己的性子。”
“如果要是不聽我指揮的話,那你就算是偷偷的跟着我,我也會派人把你給送回來。”
李恪緩和了一下自己的神情,加重自己的語氣解釋道。
“放心吧,一切都聽從你的安排,我就老老實實的跟着你,我哪裡都不去。”
茜茜公主面對李恪的話,露出一副開心的笑容,滿臉喜悅的說道。
“這裡你好像也沒有什麼東西,無非就是你這個大花臉,還是趕緊清洗一下,不然走出去人家都以爲你是一個乞丐呢。”
“我讓下人給你打盆水,然後你在換一身乾淨的衣服,我們就這樣說好了。”
李恪說着,轉身便朝着門口的位置走着。
茜茜公主也認同了李恪的觀點,自己現在確實就像是一個落魄的乞丐,全身都是髒兮兮的,沒有一處是乾淨的。
許久之後,等到房間的門再次被打開的時候,那些侍女便端着一些水,還拿着一些乾淨的衣物,便緩緩的走了進來。
李恪此刻就站在門口的位置,靜靜的等待着茜茜公主。
在李恪還在等待的時候,韓凌此刻快速的走了過來,注視着面前的李恪。
“事情都完成了?”
李恪簡單的詢問道。
“王爺,已經完成了,還有那些士兵現在也已經聚集起來,在城門邊緣的位置等待我們的號角。”
“不過王爺之前說的信號彈到底是什麼?他們一直不懂,也不明白其中的玄妙之處。”
韓凌注視着面前的李恪,緩和了一下自己的語氣詢問道。
“信號彈就是一種強光,只不過這個強光的顏色發生了變化,到時候他們就知道了。”
“如果讓我解釋的話,那我現在也不好給你們解釋,你們慢慢的跟着我,就知道我使用的一些工具。”
李恪面對韓凌的說辭,停頓了一下,思索之後解釋道。
“還有一點我比較疑惑,那就是爲什麼要把所有的士兵分開?我們每一個應對的鄰國敵軍,都是一些心狠手辣的國家。”
“我們就這樣分開自己的士兵,最後恐怕一個地方都守不住。”
韓凌朝着李恪的位置拱了拱手,眉頭緊鎖,語氣也異常的無奈。
“這個你就放心吧,守一定可以守住,只是就看我願不願意出去給他們打。”
“如果我要是出去給他們打的話,那可能有點懸念,畢竟我不能同時指揮這麼多人。”
李恪轉身,朝着遠處的位置走了兩步,放低了自己的語氣回答道。
“現在的情況,那可是鄰國三個國家,能守住大唐就已經是很厲害了,王爺還想着出去給他們打?”
“我覺得這個事情不妥當,我們還是就守住眼前的大唐,然後匯聚兵力之後,再出去消滅他們的國家比較好。”
面對李恪的想法,韓凌內心自然是一驚,滿臉狐疑的解釋道。
“其餘的兩國我倒是不在意,我們把吐蕃王子殺死,這個一定會引起吐蕃國的憤怒。”
“所以我必須要消滅吐蕃國,不然的話,他們在背後使出什麼亂子,到時候我們也不知道。”
李恪注視着遠處的環境,緩和了一下自己的語氣說道。
韓凌面對李恪的這句話,整個人都開始陷入沉思起來,吐蕃王子的頭,被掛在大唐的城牆之上。
這要是傳出去,恐怕吐蕃國的聲望也會急劇下降,到時候鄰國自然不會繼續給吐蕃國一起同流合污。
到時候,吐蕃國爲了挽回自己的面子,一定會親自帶兵,然後攻打大唐。
那時候也是李恪手下的士兵最虛弱的時候,要是真的交火的話,李恪的勝算在多少,這個在韓凌的內心自然是不知道的。
“王爺,我們現在就出發?”
韓凌把自己內心的疑問放置在心裡,朝着李恪的背影詢問道。
“等一下,還有一個重要的人沒有到來,她是要和我們一同戰鬥的。”
李恪轉身,看着面前的韓凌,緩和了一下自己的語氣解釋道。
“還有一個重要的人?是誰?莫非是朝堂之上的人?”
韓凌有些疑惑的說道。
“不不不,朝堂之上的人,那些人在我眼中只是一顆塵埃而已,不足掛齒,也不能影響我的內心。”
“這個人是茜茜公主,非要和我們一起,那我只好帶着她了。”
李恪直言不諱,直接把茜茜公主的事情說了出來。
“萬萬不可,茜茜公主是邯鄲的公主,還是一個女流之輩,怎麼能上戰場呢。”
“我覺得不妥當,我覺得她還是留在皇宮,靜靜的等待我們凱旋比較好。”
韓凌臉上的神情瞬間改變,話語之間全部都是否定的意思。
“你覺得我保護不了一個女生?還是說你覺得我沒有保護女生的實力?”
面對韓凌的說辭,李恪眉頭緊皺,把自己內心的疑惑詢問了一遍。
“王爺,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女生就應該留在家裡耕織,外面打仗那是男人的事情。”
“拖家帶口算怎麼回事,這個還不讓外面的那些士兵笑話?”
韓凌連忙擺手,把自己真實的想法解釋了一番。
“那你就多了一個任務,到時候誰要是笑話的話,但凡有這個動作,直接把他的舌頭割下來。”
“不用給我任何的面子,這個就是給你最新的任務。”
李恪面容嚴肅,加重自己的語氣說道。
“這……”
韓凌注視着李恪的面容,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