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李恪的手段,還有李恪這種性格,韓凌是一點都沒有辦法摸索。
李恪做事情的手段果斷,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只要是能威脅到自己的事情,或者那些人,李恪都會李恪消滅掉。
李恪的這種性格,完全就是帝王風範,也只有帝王才能做到不懼怕任何事情,直接了當的解決這些人。
但是李恪並不是帝王,只是一個小小的王爺,所以面對李恪剛纔的說辭,韓凌的內心首先是充滿疑惑的。
如果沒有李世民的同意,莫非李恪能直接把高句麗剿滅不成,很顯然,在韓凌的內心,李恪是做不到的。
“我要讓高句麗,在這個戰爭的時代,生不如死,讓他們沒有任何週轉的餘地,讓他們意識到得罪我的後果。”
“我不會剿滅他們,但是我也不會讓他們好過。”
盯着面前的韓凌,李恪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得意的神態。
“這……”
聽見李恪的鴻鵠壯志,韓凌的內心更加是狐疑,雖然韓凌只是呆在幽州不到兩天的時間,但是內心早就已經摸索出了李恪手下的事情。
在幽州,李恪的手下,無非只有幾千人,加上那些士兵,無非也就一兩萬的人馬,這種人數,竟然想要挑戰高句麗這種大國,無非就是天方夜譚。
如果要是李世民幫助的情況下,給李恪一些兵馬,那還有戰鬥的可能性,但是現在看來,李世民的內心根本就沒有想過滅掉高句麗。
所以自然不會給李恪任何的幫助,那李恪到底是哪裡來的這種自信,韓凌一時間摸索不明白,也猜不透李恪內心的想法。
“怎麼?你現在還不相信我有這個實力?還是說,你從一開始就不相信,我能和高句麗這種鄰國抗衡?”
李恪注視着面前韓凌的神情,眼睛微微眯起,有些狐疑的詢問道。
“王爺,這個事情,其實還是可以慢慢的商討的,如果只是因爲這一個事情,就做出這麼大的改變的話,那之後的結果勢必會無法控制。”
“如果沒有讓高句麗的人心服口服,他們婉轉了眼前的局勢,然後大面積的進攻大唐的疆土,那受苦的可是黎明百姓。”
韓凌朝着李恪的位置拱了拱手,發表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我知道,你覺得現在大唐的第一道難關還沒有突破,那些乾旱還沒有應對的策略,打仗就是需要糧食。”
“所以你纔有這種擔心,這個不是你的問題,這個是我的問題。”
面對韓凌的動作,李恪輕微的一笑,不慌不慢的解釋道。
“王爺,這是很客觀的事實,並非是誰的問題的說法,這就是眼前的事情。”
“如果這些事情解決了,就算是王爺攻打高句麗失敗,之後被高句麗反咬一口,那大唐也有應對的機會,否則一點機會都沒有。”
韓凌順着李恪的話,一字一句的說道。
“現在這個時間,林大夫應該已經把糧食分配的差不多了。”
面對韓凌的擔憂,李恪並沒有直接作出解答,而是朝着天空之中看去,侃侃而談到。
“嗯?這種大旱的天氣,糧食的問題根本就沒有機會種植,所以王爺還是不要思索種植糧食的事情了。”
韓凌自然是聽見了李恪自言自語的話,馬上也做出了很客觀的回答。
就在此刻,李管家快速的朝着李恪的位置跑了過來。
“慌里慌張的什麼事情?”
韓凌餘光之中,注意到了李管家的動作,滿臉疑惑的呵斥道。
“王爺,長安城的書信,上面說是十萬火急。”
李管家沒有搭理韓凌,只是掏出懷中的書信,然後遞給李恪說道。
“書信?十萬火急?”
李恪面對李管家的話,矗立在原來的位置小聲的自言自語道。
李恪話音剛落,便直接接過李管家手中的書信,然後快速的打開,查看裡面的內容。
看着書信上面的內容,李恪的神情也出現了喜怒來回轉換的情況。
韓凌並看不到書信上面的內容,只是盯着李恪的神情,內心也開始延宕起伏。
李管家送完書信之後,轉身便快速的離開了,多餘的事情,一句話都沒有過問。
“王爺,書信上面寫的什麼?”
韓凌看着李恪緩緩的挪開的眼神,朝着前面的位置走了一步詢問道。
“那些糧食的種子在運回長安城的時候,丟失了一半,不過剩餘的一半現在已經分發完畢。”
李恪簡短的解釋道,把書信上面寫的長篇大論,以及受到了什麼襲擊,最後怎麼危險的到達長安城的話,全部一概而論。
“原來只是種子的事情,這都是小事情,不足掛齒。”
聽見李恪的話,韓凌臉上焦灼的神情才緩緩的鬆懈了一下說道。
“小事情?呵呵……對於你們這些不知道的人也許就是一件小事情,但是對於我來說,這就是一個大事情。”
面對韓凌的話,李恪站在原地冷笑了一聲解釋道。
“那些種子就算是丟失,他們也不能在大唐的土地種植,鄰國也並不會在乎這些種子,爲什麼是一件大事情?”
韓凌總結了一下自己的語言,然後聯想了一下週圍的情況說道。
“那些都是特殊的種子,只需要種植,七天的時間就能有收成。”
“這是其一,其二是那些種子自身培養出來的糧食,全部都是現在這個時代不存在的東西。”
李恪緩緩的閉上眼睛,不慌不慢的解釋道。
“王爺,就算是這樣,現在大唐還在乾旱,別說七天,就是一天也不行,現在土地都已經乾裂,根本沒有辦法種植。”
面對李恪的說辭,韓凌並沒有在乎其餘的意思,只是抓住乾旱的問題說事情。
“大唐的乾旱只不過是暫時的,而且完全在我的掌握之中,我只需要動動手指,大唐的乾旱就會消除。”
“但是我心疼那些丟失的糧食種子,這些東西,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流失,一件事情不重要,但是要是多的話,恐怕就是一件大事情。”
李恪輕微的嘆了口氣,滿臉的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