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陌生的白衣男子進來,然後又離開,在場的除了李恪,其他人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表示一臉的疑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
“別愣着了,趕緊吃吧,等到李東來忙完那邊的事情,估計就該來找我們了。”
李恪看着面前的兩個美女,一臉堅定的說道。
看着李恪面前的食物,兩個美女都不由得嚥了一口吐沫。
桂花自然是不會客氣,站起身子走到李恪身邊,伸手就把地上的食物給拿了起來。
就在這一瞬間,李恪恍然之間發現了一個驚人的情況,在桂花的手腕處,竟然有一個蠍子一樣的標誌。
對於這個標誌,李恪之前也是有過一些研究,在幽州的時候,對付過一些高句麗的歹人,那些歹人的手腕處,也有和桂花一模一樣的表示。
看到桂花手臂的情況,李恪此刻眉頭緊皺,開始陷入了沉思。
這種蠍子一樣的標誌,不單單代表高句麗人,更加代表一個消息磅礴的情報網,也就是高句麗安插在大唐的情報網。
這個情報網裡面的人,在大唐的每一座城池都有存在,目的就是監視大唐的一舉一動,包括一些重要的節日或者一些微小的變動,都會被高句麗君主瞬間知道。
李恪整個人坐在原來的位置,眼神一直盯着之前桂花的位置,神情也開始焦灼起來,自己原本就是想要獲得一些不一樣的體驗。
但是現在看來,冥冥之中,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可告人的驚天大秘密。
如果李恪猜想的沒有錯的話,桂花五個人並不是雜耍賣藝的人,而是藉着這種名號,潛入了大唐的長安城。
目的要麼就是想要看看大唐的動靜,要麼就是想要殺掉自己。
現在李恪也終於解開了一開始自己的那些疑惑。
爲什麼桂花和櫻花長相這麼靚麗的姑娘,竟然只是依靠雜耍生活,被李東來給這麼欺負,也沒有想要還手的意思。
這種情況下,能隱藏身份就已經很重要了,如果當時桂花還手,那勢必直接回引起周圍人的注意,一般情報網裡面的人,各個都是決定的高手,不是暗器高手,就是蠻力高手。
所以當時他們對付一個李東來完全不是問題,遲遲忍讓不出手,也是情有可原。
原來背地裡藏着這麼大的一件事情,而且他們的名字全部都是一些事物,這完全不符合邏輯,這麼大的人,名字總該是有一個。
李恪越想越覺得事情有些蹊蹺,所有的蹊蹺部位,如果聯繫到高句麗安插在長安城的情報網,那就能完全的解開了。
李恪想到這裡,一臉笑容的搖了搖頭,表示這些情報網裡面的人,還真是臥虎藏龍,處處都是能人輩出。
如果不是李恪這一次的相遇,怕是不知道多久才能發現這個事情。
李恪得知這些東西之後,並沒有想要直接拆穿桂花,而是準備觀察一下,這兩人到底想要玩出什麼花樣,這麼大費周章的佈置這些東西。
難道真的只是想要獲得情報這麼簡單,在李恪看來未必這麼簡單。
李白已經露面,這兩個人不但沒有詢問自己關於李白的任何消息。
而且還沒有任何緣由的直接吃起了地上的食物,難道就不怕食物有毒,怕是桂花一開始就已經知道了李恪的身份。
既然李恪沒有首先暴露,那桂花也就當做李恪只是一個孩子路過,然後被關在這裡。
這麼久也沒有家裡的大人尋找,桂花甚至沒有一句關心的問候。
這一系列的風格,不就是高句麗人的風格,那桂花的身份不就是高句麗人的情報網。
所有的事情全部在李恪的腦海中乍現,現在回想之前發生的事情,全部都是那麼的簡單明瞭。
表面並沒有什麼錯誤,但是仔細推敲的話,還是疑點重重。
看着面前的兩個美女吃的這麼開心,李恪臉上已經泛起了得意的笑容,既然你們兩個會演戲,那李恪當然是配合他們兩個繼續演下去了。
反正各自的內心都有一個計劃,那就看看誰的計劃首先得逞。
想到這裡,李恪直接躺在身後的乾草鋪的地上,嘴裡叼着一小根乾草,開始仔細的規劃自己下面的計劃。
照着眼前的情況來看的話,那之前佈置的計劃就要全部取消了,只能重新想一個比較完全的辦法。
畢竟現在又有新的人加入了這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讓李恪覺得竟然越來越好玩了。
這個高句麗在李恪的幽州安插情報網就算了,竟然敢在長安城安插情報網。
完全就是不把長安城的那些能人異士放在眼裡,這個事情,李恪必須要解決。
就在兩個美女吃了東西之後,只見李東來快速的走了進來,身後還帶着兩個僕人,在李東來的命令下,桂花和櫻花就這樣直接被帶了出去。
雖然她們兩個美女極力的掙扎,但是李恪並沒有想要阻止的意思,只是一臉不屑的看着桂花被拉走。
等到李恪一個人的時候,李白突然出現在門口的位置,看着眼前的李恪,一時間並沒有說話。
“我想你也應該知道了,這一件事情,對於大唐來說,可是至關重要的。”
李恪看着面前的李白,吐掉口中的雜物,一臉堅定的說道。
“高句麗的情報網?我記得在之前,皇上已經探查過此事,他們早就已經銷聲匿跡了,這一次出現,恐怕應該不是一個小事情。”
李白語氣堅定的解釋道。
“還是你比較懂我,我想的什麼你都知道,不過不着急,慢慢瓦解他們就是了,對於我來說,完全就是一件小事情。”
李恪站起身子,語氣堅定的回答道。
“王爺去哪裡?”
李白看着徑直準備離開的李恪,站在後面有些疑惑的詢問道。
“呵呵……當然是調查這個李東來有沒有和情報網的人聯繫,先排除這個人的可疑,到時候在看看情報網的人準備幹什麼。”
李恪說着,直接朝着李東來的書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