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的百姓,因爲李恪的光榮事蹟,在李恪返回的時候,早就已經在城門迎接,每個人手中都拿着一些糧食玉米,準備感謝李恪。
李恪心裡很清楚,自己之前打的這麼大的陣仗,肯定是家喻戶曉,所以並不覺得好奇。
只是阿妮瑪有些疑惑,疑惑有兩點,一點就是李恪的士兵到底隱藏在什麼位置,還有就是李恪爲什麼這麼受百姓的愛戴。
俗話說得民心者的天下,所以李恪這種人,如果一旦生長成,那必定是一塊好苗子,指定能幫助阿妮瑪奪回突厥,重新振興突厥。
薛仁貴看着滿幽州的百姓,差不多都已經聚齊了,心裡頓時有了一絲絲的波動,這種局面,想必李世民也沒有的。
不過李恪第一時間,並不是準備接受這些百姓的愛戴,只是收了他們的禮物,然後一個一個探訪了之前死亡和受傷的士兵,家中的一些親人。
每一家都給了一些銀兩,還有一些稀有的果實,面對李恪的做法,阿妮瑪和薛仁貴也爲之動容。
李恪的聲望,因爲這簡單的一戰,在整個幽州,乃至長安大唐,傳遍了每一條大街小巷,就連說書先生都開始述說李恪的精彩戰鬥。
夜晚降臨,月光照射在幽州的大地上,所有的城池都是暗淡一片,唯獨幽州燈火通明,所有人都出來嬉戲玩耍。
【恭喜宿主獲得百姓聲望任務達成】
【獎勵弓箭手士兵一千隨時可以領取】
李恪看着自己的倉庫,除了在幽州的四千士兵,在加上自己秘密訓練的兩萬士兵之外,倉庫中竟然還堆積了差不多五千的士兵。
倉庫中的士兵,在李恪看來,就是一個法寶,抱着系統出品必屬精品的原則,不管在危及的時刻,李恪都沒有拿出來。
如果不是那種只剩下自己一個人,沒有任何希望的時間段,這些士兵還是放在倉庫比較好,越積累越多,到時候,一口氣扔出來,保準能把長孫無忌那個王八蛋給活生生的嚇死。
李恪看着幽州大晚上的這麼熱鬧,不如直接出資舉行一場詩篇大會,剛好活躍一下幽州百姓的氣氛。
說幹就幹,李恪命令手下,在幽州最高的位置,擺上擂臺,當然這個擂臺並不是用來比武的,而是比賽詩篇的。
因爲是李恪擺的擂臺,民文舍的一些學子紛紛踊躍的報名參加,都很認同自己的實力,並不是爲了要李恪給出的珠寶,而是想證明自己的文學,在幽州還是排的上名詞的。
當然,如果真的有珠寶的獎勵,那也不是不行,畢竟誰會給錢財過意不去,沒有的需要,有的不嫌多。
董青第一個踊躍的報名,站在擂臺上,看着下面的學子,表情似乎已經斷定,自己就是整個幽州最有名的學子。
李恪看着董青自信的表情,無奈的搖了搖頭,因爲李恪這次擺置擂臺,其中的目的可不單單就是爲了增加晚上的熱鬧,然後添置一些節目。
最重要的是李恪準備找一個軍事,自古每一個成名的帝王,都有一個有名的軍師陪伴左右,所以李恪當然也不例外。
這一次,李恪的目的就是想要獲得大唐有名望的軍師。
據李恪的觀察,現在這個大唐,似乎和之前自己認識的大唐有些不太一樣,首先就是薛仁貴,明明在大唐開初之年就出現了,但是偏偏在中年纔出現。
其次就是遇到的阿妮瑪,突厥難道這麼快就被霸佔了,這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李恪認爲,那些還沒有出現的軍師,一定就藏在衆多的百姓之中,穿着布衣,等到一個明主。
“天地有道混元開。”
就在李恪還在思索的時候,董青直接喊出看這一句,連李恪都沒有聽過的詩句。
李恪內心直呼好傢伙,這文化水平,和自己有一拼了,什麼詩句都能喊出來,這要是有人能接上來,那纔是見鬼了。
就在董青還在得意的時候,李恪直接走上擂臺,然後寫下了唐朝的千古名句。
“剛纔的不算啊!你們誰能接住下文,而且是三這句詩詞的下文,那就證明你們的文憑很高,就能獲得你們贏得的獎勵。”
李恪歪七豎八的寫完幾句詩詞之後,轉身朝着衆人看去,語氣堅定的說道。
“故人西辭黃鶴樓?”
看到李恪寫出的第一句詩詞,擂臺下的衆人紛紛抓耳撓腮,認爲還是自己學疏短淺,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句詩好像是在懷念一個人,但是王爺這種勢力,應該不會有懷念的人吧?”
“我覺得也是,畢竟王爺才九歲,雖然武力超羣,但是經歷的事情應該不會太過於充沛。”
擂臺下傳來的話,都被李恪聽在耳朵裡,久久沒有開口說話,只是表面微笑。
“煙花三月下揚州。”
就在所有人都鬱悶的時候,只聽遠處的房頂上,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人,坐在房頂上,語氣堅定的喊道。
看到這個陌生的面孔,所有人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對的好,不虧是李白。”
李恪面對李白的對答,內心洶涌澎湃,畢竟這時候,李白並沒有寫這些詩,竟然可以隨隨便便就對答上來,也是讓人驚奇。
李白坐在房頂上,合着手中的酒,一臉平靜的看着遠處的夜空。
“我說幽州的王爺,這種小兒科的題目就不要拿出來吧。”
就在李恪還在得意的時候,一個雄厚且有力的聲音傳了過來。
李恪朝着個人看去,發現他衣冠楚楚,一抹黑色的鬍鬚迎風飄揚,大眼一看,就有一種軍師的風範。
“哦?莫非你有更好的詩詞?”
李恪急忙把這個人拉到擂臺上,然後一臉疑惑的詢問道。
“更好的沒有,我不擅長詩詞,不過偶爾也略讀一二。”
“畢竟是戰亂的時代,詩詞能幹什麼?頂對就是沒事的時候消遣一下,所以我根本就不在意。”
此刻一臉不屑的解釋道,說的話讓李恪大爲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