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說出的這些話,並不是一時間想起了這句話,而是李恪早就已經把眼前的局勢看的明明白白的。
金銀?雖然能買很多東西,但是一旦打起仗來,能買多少糧食,更客觀地講,能買多少兵?
雖然不能說沒有用吧,但是哪裡有李恪直接培養出來的兵,還有自己親自種植的糧食有用。
至於這些金銀,既然人家都已經送來了,裝逼歸裝逼,還是要收下的,現在又不打仗,拿着這些錢,幹一些李恪想幹的事情,那豈不是美滋滋,反正不是自己的錢,花着都不心疼。
既然眼前的事情已經解決,之後除了防着那兩個士兵之外,李恪也沒有什麼更加重要的事情了。
等到這些燈泡在整個幽州亮起,也是時候伸展一些比較有趣的事情才行,要不然自己一直憋在民文舍,雖然樣子做足了,終歸是太無聊,有可能最後還會抑鬱,
李恪思考着,反正都是做樣子,不如就做的大一點,讓長安的那些爭奪皇子的人,徹底對自己失望透頂,這樣一來,自己也玩爽了,事情也辦了。
晚上的時候,李恪按照之前的時間段,走出民文舍,朝着王府走去。
李恪知道,此刻背後肯定有好幾雙眼睛正在盯着自己,所以並沒有回頭,也沒有表現的很慌張。
因爲李恪早就已經做好了預防的準備,如果那些士兵不來的話,那倒是沒有什麼事情,如果要是真的去民文舍偷錢財的話,那定讓他們有來無回。
在白天的時候,李恪早就已經通知了魏忠賢,把守在民文舍的附近,一旦聽見什麼風水草動,立刻前去抓這些盜賊。
李恪現在呢,就是負責好好的睡一覺,其他的事情,等到睡醒之後再說也不遲。
想到這裡,李恪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聰明真不是一件好事情,弄得現在自己都沒有煩惱了。
等到李恪還沒有睡醒,門外就出現了匆匆的敲門聲,李恪無奈的睜開眼睛,帶着疲憊的面龐,打開門。
“王爺,大事不好了。”
武媚娘此刻一臉焦急的看着李恪,語氣裡都帶有一絲絲的懼怕。
“大清早的,發生什麼事情了,難道世界末日了?”
李恪坐在桌子面前,倒了一杯茶水,一臉無奈的詢問道。
“不是的,我聽說在幽州的外面,竟然出現了一個奇女子,經過他們的探查,竟然是番女。”
武媚娘一邊說着,一邊比劃着。
“我以爲是什麼事情呢,原來就是一個番女,這有什麼好驚訝的,無非就是想來看看幽州,難道還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了?”
李恪原本以爲,武媚娘準備給自己說,民文舍的事情,誰知道竟然說一些奇聞八卦,而且還是自己現在不感興趣的事情。
“當然有事情發生了,如果只是普通的番女進幽州,那我也就不說了,但是這個番女可不得了,竟然打傷了我們幽州外圍很多的士兵。”
“我聽說,幸虧士兵們比較勇猛,利用車輪戰,消耗了這個番女的體力,才活捉了她。”
武媚娘越說越起勁,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事情,當成武俠小說一般,講給李恪聽。
李恪呢,一邊喝着茶,一邊靜靜的聽武媚娘吹牛逼,一個女生,就算是再厲害,也輪不到士兵車輪戰降服吧,又不是當今薛仁貴。
說起薛仁貴,在唐朝也是一名猛將,不過可惜的是,李恪並不知道他現在在什麼地方,要不然肯定收到自己的門下,爲自己所用。
“王爺,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這個番女真的了不得,聽說現在就被關在幽州的比試場。”
武媚娘看着李恪看着眼前的方向發呆,一臉惆悵的喊道。
“比試場?番女也能進比試場?”
李恪聽見武媚孃的這句話,整個人都有點驚訝了。
幽州的比試場,就是很多壯士比試的地方,一般那種地方,大多部分都會出現一些特別能打的人,不爲別的,就爲了依靠自己的雙手,賺一些錢財,養家餬口罷了。
所以走進去的壯士,每個人都是身懷絕技,大部分也都是軍營裡面的人,因爲俸祿不樂觀,所以選擇走向了這條路。
比試場,很少能看到女生的身影,不是很少,是幾乎沒有,最起碼李恪在幽州的這麼長時間沒有見過。
“那可不是,王爺,原來你之前都沒有聽我說話,這個番女真的很厲害,我聽說,一晚上的時間,竟然打贏了之前比試場的十連冠,哎呀,真了不得了不得。”
武媚娘說着,有些感慨的搖了搖頭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是要過去看看了,畢竟打傷了我的士兵,這種事情不討論一點說法的話,那我這個王爺,做的確實有些窩囊了。”
李恪聽見武媚孃的話,一邊思索着一邊回答道。
李恪心裡的想法,並不是真的爲了討個說法,而是因爲別的事情,一個女生這麼厲害,而且還是一個番女,這樣說的話,弄回來給自己當保鏢,那豈不是美滋滋。
勢力都是慢慢擴大的,兵是要有的,但是人才武將更加是不可缺少的。
李恪想着,站起身子就朝着外面走去。
“王爺,你去哪裡?”
武媚娘原本準備說些什麼的,但是看到李恪站起身子就準備離開,有些疑惑的詢問道。
“我去討個說法。”
李恪留下這一句話,帶上一些錢財,直接朝着比試場走去。
比試場一般分爲兩種,一種是花錢買的壯士,這種爲了照顧比試場的生意,等到沒有人報名的時候,就可以用得上。
第二種就是自願報名,當然,這一種比較自由,如果你不想比賽了,那拿着錢財直接離開就好了。
所以番女一般就是被抓來的,也就是花錢買的,這種就不自由了,拼死拼活就爲了一口飯吃,也沒有錢財拿。
等到李恪走到比試場的時候,裡面早就已經站滿了人,門口的人看到是李恪,立刻笑臉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