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全部押送到公子面前!”
影子扶起面前女人,吩咐身邊兵丁們。
“是!”那些風字軍團的人飛身上馬,將那些匪徒拖着向李承風方向飛奔而去。
要不是八皇子發話要活的,他們都要忍不住現在就宰了他們。
身爲八尺男兒更是京中親衛,幾人心中皆是有一腔血勇,如何能忍這種兇徒。
很快這片草坪上便拖出了幾條血痕,幾人重新來到李承風面前。
“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李承風看向那些被抓的匪徒。
影子欠身行禮把之前發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公子,現在這些人全部被擒,還請您發落!”
自從長安出來,李承風就特意交代了此行所有人,非必要亮身份的時候叫自己公子。
否則這要是曝露了身份,那也沒必要去嶺南了。
“把這些人弄醒,帶到一旁密林之中來,我有事要問他們。”
“這個女人你們妥善處置,嚴加看管,探明她的身份!”
“是!”影子和李翎兩人抱拳拱手,指揮手下士兵給那些匪徒弄醒,簡單處理了一下血跡帶到了一旁樹林。
而那位女孩則安排到了他們搭起的帳篷中,有隨軍的醫生照顧。
來到樹林之中,李承風上下打量着這些人。
他們身上穿着的衣服很獨特,上面滿是竹子和藤條做的裝飾,宛若各種圖騰一般。
這種衣服只有可能出自嶺南,但他們又爲何會出現在這裡呢?
“你們從何處前來?又爲何要追殺一位二八年華的女子?”
那些匪徒被兵丁們弄醒,身上的疼痛讓他們疼得齜牙咧嘴,幾人上下打量着面前李承風。
“我們從哪裡來,用得着和你一個黃毛小子交代嘛?”
“快放了我們,否則等爺爺心狠起來,連你全家都給你一起殺了!”
幾人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已經是甕中之鱉,口中還在大放厥詞。
這羣人在嶺南那邊囂張慣了,又看到李承風年齡尚小,想嚇唬住他以脫身。
李承風看着這些人如此表現,有些哭笑不得。
“殺我全家?好大的口氣!”
“把他們綁到那些木樁上,我自有辦法讓他們開口!”
那些兵丁聽這幾人說要殺李承風全家,早就憋着要動手殺了他們。
李承風可是當朝八皇子,這些人就憑這幾句話,就足以誅殺九族。
要不是李承風沒有發話,恐怕這會這些人都已經被砍成肉泥了。
“是!公子!”一羣兵丁們這才推推搡搡,將這些人帶到了一旁準備好的木樁上。
這些木樁本來是他們駐紮時採伐下來,留作生火用的。
在李承風的指揮下,這些匪徒全部被傾斜着綁了起來。
這些匪徒還不以爲意,一個小孩而已,他們殺都不知道殺了多少個了有什麼好怕的。
可很快他們就爲自己輕視別人付出了代價。
李承風將這些人一個個丟入溪水之中,等他們即將窒息之時,再讓兵丁提出來。
一刻鐘之後他纔再次開口審問這些人。
“怎麼樣?幾位有興趣說一說嗎?小爺有的是時間陪你們玩。”
“只要誰先說,我就放了他,其他兩人立刻斬殺!”他滿臉微笑徐徐道來。
剛纔折磨幾人的手段,乃是一種簡易版的水刑,根本沒人頂得住。
這幾個匪徒本就承受不住這種折磨。
如今聽李承風說有一線生機,爭先恐後的開口,完全不復之前的囂張。
李承風這才瞭解到整個事情全貌,氣得攥緊了拳頭,身上氣勢升騰震盪。
那幾位匪徒還沒來得及求饒,就被他身上的天人境氣勢活活鎮殺。
一旁兵丁也是怒髮衝冠氣得不行。
原來剛纔那位女人叫做焦瑜,乃是嶺南太守焦崇的獨女。
焦崇一家剛剛上任的時候就被那邊的匪徒全殺了,只有焦瑜一人逃出生天。
那些匪徒不僅拿了官印鳩佔鵲巢,還派人追殺焦瑜。
幸虧焦瑜雖然是大家閨秀,但也算是心思機敏,僞裝成乞丐千里迢迢往長安趕,想要告御狀。
這纔有了他們深夜追逐這一幕。
“嶺南匪盜居然如此囂張,居然還敢登堂入室,此番必須得徹底清除這些毒瘤。”
李承風冷哼出一句話,氣得橫眉冷眼,踱步往衆人駐紮地走去。
那些風字軍團的人見李承風離開,紛紛拎起手上兵刃,朝那幾位匪徒屍體劈了下去。
不出一炷香的時間,四五位匪徒就在這些兵丁手下被硬生生剁成了肉泥。
……
李承風剛剛回到營地之中,便遇上了同樣氣得不行的影子。
“公子,我已經問清楚了整件事情……”
還沒等他把事情經過詳細說一遍,李承風擺了擺手示意他不必往下說。
“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看來嶺南那邊事情不小。”
“我稍後修書一封你幫我傳到幽州城,以備屆時事情有變。”
“是!”影子連連點頭,站到了李承風身邊,心中思緒萬千。
嶺南那邊的太守居然都被李代桃僵了,底下的官員還不知道暗藏了多少人呢。
在嶺南山裡面聚集的那羣匪類好解決,等到瘋子兵團過去,這些人也不足爲懼。
更重要的是那些潛藏在官員之中的敗類,還有那些李代桃僵之人。
這個時代沒有照片和身份證,誰拿着官印和委任狀誰就是上任的新官。
可一般新官上任都有士兵護送,沒想到還有如此大膽的匪徒。
兩人一起走進一旁帳篷之中,李承風接過影子遞過來的筆墨,很快洋洋灑灑寫出了一封信蓋上了自己大印。
信裡的內容很簡單,調動幽州火槍軍連夜往嶺南方向趕。
如果只有風字兵團的話,萬一和地方起了衝突,恐怕事態會失控。
шωш _tt kan _¢O
火槍軍在這個時代幾乎是碾壓般的存在,要是他們來了,那些匪徒也就掀不起什麼浪花。
“快馬加鞭,務必早日送到幽州城去!”李承風再次叮囑。
“是!”影子接過那封信,向帳篷外飛奔而去。
李承風獨自一人坐在帳篷之中,看着帳篷外的夜色,心中思考着這次事件應該從何入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