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自己多慮了,剛剛還在想萬一這倆人互相看對眼私奔了怎麼辦。那自己不是白忙活一場嗎,不過還好,松贊干布此時並沒有這個想法。
“鬆贊公子,這一路下來想必是吃了不少苦吧。”李妙瑛眉頭微皺,流露出一副同情之色。
“也..也沒有那麼多了,我從小擅長打獵,衣食方面還算無憂,加上運氣比較好,總能遇到貴人相助,這邊正好讓我有幸認識了李兄嘛。”
松贊干布拱拱手,順勢挽起了袖子,不知道是因爲火鍋的熱氣太熱了呢,還是隻是想爲心上人展示自己健壯的手臂呢。但不管怎麼說,他的目的也是達到了。
雖然只是胳膊,但卻給了李妙瑛一種莫名的安心感。她的父親李道宗也是一個特別能打的武將,雖然在小說中被寫成了陷害了薛仁貴的大奸臣,可他卻卻又實實在在的的爲唐朝征戰無數,立下了赫赫功勞。
父親是習武之人,與那些文若書生自是不同,平日裡來向她提親的富家公子也是不少,可看見他們他一個個骨瘦如柴的樣子,她就提不起精神,生怕這些弱不禁風的公子哥們那天一個不小心就折斷了。
李道宗在朝中也是有着極大地位的權臣,能娶到他的女兒,自然是少不了好處,不過李道宗也是知道女兒的心聲,打定了主意要給女兒挑選一個最合適的丈夫。
“鬆贊公子竟也擅長打獵嗎?好厲害呀。”李妙瑛自是開啓了誇誇模式,都說情人眼裡出西施,雖然現在的李妙瑛對松贊干布還談不上喜歡,但是好感卻不少,她想更多的瞭解一下下這位異鄉的來者。
“不就是打獵嘛,我也會。”趙易柯一邊吃着,一邊喃喃自語。從剛纔開始,李恪的注意就一直在松贊干布和李妙瑛身上,倒是冷落了一旁的趙易柯。
“這不有手就行?”李恪小聲嘀咕這,他感覺在場的各位竟好像一個個鋥光瓦亮的大燈泡子,一個個散發着光芒,反倒影響了非常想了解對方的鬆贊二人。
“哥哥也這麼覺得嗎。”趙易柯湊過來,在李恪耳邊小聲嘀咕着。
“嗯嗯。”李恪點點頭。
“不是說都介紹一下嘛,又沒介紹我。”小丫頭不滿的嘟了嘟嘴,嘴裡的羊肉卷都不香了,發泄似的吧唧吧唧。她還想着表示一下自己未婚妻的身份呢,這麼一看自然是沒機會了,失望的用食物撒氣。
聽着二人就這麼自顧自的聊了起來,李恪輕咳兩聲,示意他們到此爲止了,他可不想這倆人聊的開心,然後私奔。
“再不吃,這火鍋可要涼了。”李恪笑着提醒到,說着夾走了一大塊肉,程咬金看這李恪把他夾走,別提有多不爽了。那塊肉他盯了半天,無論是形狀還是色澤都是一打一的上品,爲了看着它熟到正好最完美的時候,他都沒去架其他肉塊。
可沒想到太子手疾眼快,一下給他截胡了,他眼巴巴的瞅着李恪,李恪也是隻覺得莫名其妙,無視程咬金,將那一團肉吞入口中。
松贊干布二人一時意識到自己太過放肆,也許是處於害羞,就沒有再交流,剩下的時間就是純粹的火鍋時間。只是程咬金偶爾會和松贊干布聊幾句,李妙瑛想起自己冷落了一旁的趙易柯,便想着也去了解一下這小丫頭,聽到她自稱未來的太子妃,還誇了誇她。
吃飽和的的衆位準備離場,松贊干布本想趁機護送李妙瑛回家,卻提前被李恪安排了程咬金和秦時雨,松贊干布也只能作罷。李恪自然是想着自己親自送妹妹和趙易柯回去睡覺,畢竟憑自己的功夫也沒人動得了他的人。正要走時卻被松贊干布拉着留了下來,李恪本想拒絕,可那松贊干布眼神示意,似乎有什麼要事相告,李恪也不好回絕,只能由秦時雨送李長樂和趙易柯回宮,
這小子自己泡不到妹子也不想讓我泡啊,也罷,今晚我就陪你住一宿,下次想都別想!如果沒有什麼要緊事,就等着挨拳頭吧!
二人京中找了家最好的驛站住下,松贊干布的部下倒是隨便找了家驛站安排妥當。至於爲何要找最好的,自然是松贊干布的要求,他也不是貪圖享樂的人,他找這驛站是爲了達到最好的隔音效果。
強行拉着李恪住到自己的隔壁,又讓李恪測試了一下是否能聽到自己的聲音後,松贊干布這才安心的住下了。
李恪不解,這小子有這麼膽小嗎,還是有什麼奇奇怪怪的玉玉症,難道是他的呼嚕聲太大,生怕吵到我?在要不...是擔心我的聲音呼嚕聲太大吵到他?
躺在牀上,李恪習慣性的往外靠了靠,這幾天都是和趙易柯一起睡的,生怕她睡覺調到地上,自己特意睡在了外面,還每天給她留很大的地方。這樣突然沒了她,倒有些不習慣。
“不知道那小丫頭自己睡習不習慣啊,不過有長樂在,應該也沒什麼吧。”李恪翻了個身,久違的睡回了牀的中間。他有些好奇,之前的趙易柯就能自己找到自己,會不會明天一翻被子,就能看見趙易柯那小丫頭。想到這裡,李恪竟起來興趣,走到牀邊打開了窗戶,
“說起來松贊干布那傢伙咋沒動靜了,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就只是想讓我陪他找個好驛站住下吧?什麼人啊這是。”
正當李恪發着牢騷,噹噹噹,門外傳來敲門聲。
“李兄,你睡了嗎?”說話的人正是松贊干布。
好嘛,說曹操曹操倒,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重要的事,自己這在外面住,沒有鬧鐘,早朝多半是要鴿了,到時候還得找個理由跟李二解釋,沒想到自己這麼大了,出去玩還要跟家長請假。
“還未,老鬆可有事找我?”李恪問道。
“有一件小事,不知李兄可否讓我進去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