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宮中打了半天牌,李泰給李淵講清楚了規則以後,他們也就開始了賭錢。
皇宮中最有錢的幾個主都在這裡了,區區小錢,衆人也都不在乎,金子一錠一錠的丟。
李二和長孫皇后就想着要討李淵的歡心,這段日子也是想盡了一切的辦法和手段,不過最終的成效,都不如李泰的這一副麻將。
李二聰敏的很,很快就琢磨出了一些麻將中的門道,不斷的給李淵點炮,雖然口袋裡的金子是一錠一錠的輸掉,但是隻要能換來李淵臉上開心的笑容,李二就感覺很值得。
李二和長孫皇后是有錢,但是他李泰能有個什麼錢?身上唯一的一錠金子輸光了,結果只能用碎銀一點點的結算。
到最後,都只能玩的起銅幣的了。
“哈哈,乖孫,要不要爺爺借點錢給你呀。”
李淵今天是賺大了,這第一次打麻將,就直接賺到了這麼多錢,當下心裡也是激動不已。
麻將這東西對李淵來說和具有吸引力,畢竟現在他最多的就是時間,最不缺的也是時間,這玩意用來消遣,簡直不要太好。
“爺爺,你可憐可憐我吧,我本來就沒啥錢,今天真是倒黴,我錢都輸光了。”
李泰有些可憐兮兮的說道,眼中滿是無奈的色彩。
李淵大笑起來,親兒孫明算賬,李淵從自己那一錠一錠的金子中撥出了不少,遞給了李泰,四人繼續在麻將臺上廝殺,這一殺就殺到了晚上。
李二和長孫皇后也是陪着李淵,算是盡了自己的孝心,如此,皇宮內原本陰霾密佈的天空,這一刻彷彿是照射進了一縷陽光。
……
從皇宮出來,李泰拖着疲憊的身軀,還來不及的回去休息,他便直接去了軍營中。
突厥人還有兩月會到,屆時危機重重,目前大唐軍隊哪怕是正在飛速的調動,恐怕也有些力不從心,無法在短時間內回來。
李泰心中還有些不安,其實他也沒有把握,雖然歷史的走向是突厥最終退走,可若是萬一這些突厥人並不按照常理出牌怎麼辦?
因此現在李泰也是必須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小崽子們,都給我打起精神來,咱們左武衛不留孬種,你們要是受不了這個苦,就給我趁早滾蛋!”
程咬金洪亮的聲音傳遞開來,整個左武衛都被調動了起來。
軍營中無數的馬屁開始飛奔起來,在營地內外進進出出。
似乎這一切,都已經按照戰時的準備開展了。
“殿下,你回來了。”
幫着李泰訓練二十紈絝子弟的金吾衛恭敬的看着李泰說道,這時候李泰看着塵土飛揚的左武衛軍營,心中陡然涌現出一個想法。
這煙霧繚繞,再加上大軍調動,朦朧中,感覺左武衛的這三萬人馬都有足足十萬人之多。
這種朦朧中的迷霧感,實在是讓人有些驚詫。
“劉康,你按照左武衛軍中的衛旗幫我定製十六面!同時,各營旗也按照標準定製出來,我要一個二十萬大軍的編制所有旗子,聽清楚了,是二十萬編制的所有旗子!”
李泰對身邊的金吾衛說道,這名爲劉康的金吾衛是李泰貼身的保鏢,當下點頭答應了下來,程處默搞完了訓練,一臉疑惑的走到了李泰的身邊。
“殿下,你要這麼多的旗子做什麼?這可是違法的大事,若是被那些言官知道了,定然要參你一本,並且若是被陛下知道了,只怕也要懷疑你謀反,這件大事,只怕不太好搞吧。”
程處默是軍中的人,所以自然知道軍中大旗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夠仿製的。
弄不好,這可是殺頭的罪過。
“現在陛下全權交給我指揮的任務,就算是程老將軍都要聽我號令,所以現在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李泰淡淡的說道,那個金吾衛劉康其實就是李二的人,讓這個劉康幫着自己辦事,也是間接的告訴了李二,自己的所有行動,都是在你的監視下完成的。
因此李泰並不擔心別人參他謀反。
“好吧,既然你要如此,那我也能幫你一些忙。”
程處默想了想,他老爹回來後也確實做出了一些左武衛的調動,似乎一場大戰即將來臨,程處默自己也十分的興奮,身爲武臣,最期待的自然就是上陣殺敵,建功立業。
如今一場大戰就在眼前,他自然是興奮不已。
“處默兄,可有地圖,我需要我大唐境內的詳細地圖,越詳細越好。”
李泰想了想,立刻對程處默說道,沒想到自己一個穿越者,竟然也要紙上談兵了。
“這是自然有的,你隨我來。”
程處默嘿嘿一笑,拉着李泰就進了自己的營帳。
“處默兄,今天我要和你說的事情,到時候你半點都不能泄露,不然屆時我們將會遇到十分龐大的阻力,若是想要和我一起建功立業,或許就在這一次機會了。”
李泰笑着說道,輕輕的拍了拍程處默的肩膀。
程處默是個什麼樣的人李泰也算是瞭解了,在混世魔王程咬金程大將軍的羽翼下,所有人對程處默都是小心翼翼的。
但是這一份尊敬讓程處默很是不滿,因爲這些人對自己的尊敬,全都是來源於程咬金。
可是程處默不甘心屈居在自己父親的羽翼之下,所以他想着自己出去闖蕩一番事業。
現在李泰給了他這個機會,或許,這一次就是他功成名就擺脫父輩陰影的大好時機。
誰也不知道這兩人密謀了一些什麼,只知道這一次程處默從左武衛中接手了一支萬人的隊伍,這一萬人中有五千騎兵,近乎是將左武衛所有的騎兵都調動了過來。
這樣的一支高速部隊,將會是這一場渭水之盟又或者是渭水之恥的最大變數。
李泰嘿嘿大笑着,當他走出了程處默的軍帳,只留下一臉震撼的程處默,李泰自己到時一頭鑽進了自己的軍帳中,繼續研究藥浴去了。
那二十紈絝根本就不知道兩個月後自己需要面對什麼事情,現在還是痛不欲生的在藥浴中摸爬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