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離開了。
御書房內又剩下了李二和陳榮二人。
”大哥,連房丞相的女兒都爲你傾慕,看來您確實名動長安了。“
聽着李二的調侃,陳榮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來自己以後得低調點了,這種拋頭露面的活動以後還是少參加爲好。
現在確如李二說的那般,陳榮已經成爲長安的名人了。
現在長安的大街小巷都瘋傳着陳榮的詩作。
陳榮也成爲長安少女們的懷春對象。
還好的是陳榮的國師府在皇宮之中,要是在宮外,門檻都要被踏破了。
陳榮看着李二桌子上堆積成山的奏摺,也是識趣的提出了告辭。
但剛回到府中還不到一個時辰,李二就又派人來叫他了。
“我說李公公,我不是剛從皇上那回來嗎,發什麼了什麼事了又叫我過去。”
聽着陳榮的埋怨,李公公回道說:”陳國師您別問了,去了您就知道了。”
帶着疑惑,陳榮快步的跟着李公公重新回到了御書房。
一進裡面,房玄齡,杜如晦,長孫無忌,尉遲恭,秦叔寶等人已經全部到了。
衆人一臉凝重之色,看着走進來的陳榮。
“發生什麼事了,怎麼一個個臉色這麼凝重?”
一個時辰前,李二還和自己談笑風生,怎麼一個時辰後變成這樣了。
”唉,國師你自己看吧。“
李二隨後交給陳榮一份加急奏報,陳榮接過來一看才明白衆人心情如此沉重的原因。
去攻打恆安的程咬金傳來消息了,因爲恆安城易守難攻,大軍久久沒有攻下,現在處在僵持階段。
不過這也不是衆人心情如此沉重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軍中突然爆發了瘟疫。
因爲軍營之中人員密集,傳染速度飛快,再加上醫療條件落後,發生疫情基本上只有潰敗這一條路可走。
”那程將軍怎麼樣了?“
陳榮連忙追問道。
“陳國師,老程,老程他也不幸沾染了瘟疫。”
聽着尉遲恭的回答,陳榮心情也是跌落到了谷底。
尉遲恭作爲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就算打仗的時候受過在嚴重的傷,也未曾落淚過。
但此時得知他多年的好兄弟感染瘟疫的消息之後,也是眼眶泛紅。
在醫療落後的現在,感染瘟疫相當於絕症了。
“老程,陪朕南征北戰多年,現在好不容易安穩了下來,朕又派他去攻打什麼恆安,都怪朕,都怪朕啊。”
李二此時內心也是自責不已,朝中又不是沒有大將了,自己當初爲什麼要派程咬金前去呢。
沒想到上次一別,現在竟馬上就要天人永隔了。
”皇上,現在要不要讓李靖將軍前去馳援程將軍。“
杜如晦此時對着李二建議道。
程咬金病倒,必會軍心大亂,此時軍中又遭瘟疫,現在軍隊都不知道亂成什麼樣子了。
”行不通啊,杜愛卿,現在李將軍也是攻打朔方的關鍵時刻,脫不開身啊。“
陳榮見衆人垂頭喪氣的樣子默默地說道:”我去救程將軍。“
"國師萬萬不可啊。”
李二連忙阻攔陳榮,現在軍中瘟疫肆虐,要是陳榮去了萬一也感染上,那真讓李二直接崩潰了。
“我又不是去送死,我是去給程將軍送藥。”
送藥?衆人都一臉懵,送什麼藥?
但李二一聽頓時大喜,連忙對着陳榮問道:“難道國師有治療瘟疫的方法?”
衆人一聽,也是滿懷希望的看着陳榮。
”是啊,誰說我沒有的“
一聽程咬金有了救治的方法,尉遲恭激動的朝着陳榮走來問道:”國師那你怎麼不早說呢,讓老黑我白擔心一場。“
”我就知道叫來國師就肯定有辦法。“
只要陳榮一來,李二就像吃了定心丸一樣,任何困難在陳榮面前都不叫困難。
”行了行了,別吹捧我了,現在時間就是生命,把太醫署的太醫全都叫來,耽擱一分鐘,程將軍就多一分危險。“
李二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連忙叫太醫署的兩個太醫令叫到了御書房。
“臣張于禁,李文元,見過皇上。”
“你們二人,現在聽從國師的命令,他讓你們幹什麼就幹什麼,聽明白了沒有?”
“是皇上。”
隨後二人走到陳榮跟前,聽候命令。
陳榮也不墨跡直接對二人說道:”太醫署有沒有天麻,麻黃,松蘿,綠豆粉,雄黃,硃砂,甘草,生大黃這幾位藥沒有。“
張于禁想了半天確認道:“有國師大人。”
”好,我交給你們一個秘方,按照秘方,讓太醫署的人晚上之前把我要的東西給製作出來,咱們連夜前往恆安城。“
隨後陳榮拿着李二的筆和紙迅速寫好了秘方,叫給了張于禁。
陳榮寫的秘方叫除瘟救苦丹,對治療瘟疫有奇效。
張于禁拿到後也趕緊叫上李文元離開了御書房,回去準備了。
”你們誰願和國師一同前往。“
李二對着站在御書房內的將軍們說道。
衆將也肯定義不容辭,一個個都要搶着要去。
”國師你看?“
李二詢問着陳榮的意見。
陳榮沉疑了片刻說道:“就由尉遲將軍和我一同前去吧。”
李二點了點頭,隨後讓尉遲恭去營中調集兩萬大軍,晚上就出發。
衆將見陳榮點名讓尉遲恭去,他們也沒什麼意見,畢竟在衆人當中尉遲恭與程咬金關係最好。
李二讓衆人各自去準備的時候,唯獨留下了陳榮一人。
“大哥,此行危險重重,一定要小心謹慎。”
陳榮拍了拍李二的肩膀道:“放心,你還不知道你大哥的能力嗎,等我勝利回來的消息把。”
陳榮說完就轉身離開了,留下了一臉擔憂之色的李二。
離開御書房的陳榮沒有去太醫署盯着,而是返回了府中。
“方覺,方覺。”
陳榮在府中的偏房找到了正在鍛鍊的方覺。
“國師有何事吩咐,我在這裡都快要淡出鳥來了。”
方覺每天在這國師府左等右等也沒有什麼差事可做,陳榮整天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在皇宮之中也不需要他護衛。
整天在府中白吃白喝的,方覺也過意不去。
看着方覺發着牢騷,陳榮笑道:“有你事可做了,去收拾一下東西,晚上就走。”
方覺聽後一臉欣喜,也沒問具體什麼事情,轉身回到了屋子開始收拾起了東西。“
方覺現在是隻要有活做,讓他幹什麼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