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當我七嬸?那還不如嫁給我秦壽大哥呢,當我嫂子的好,咱們是一輩人,你就不要給我和我哥當長輩了!”
李承乾很認真的說道,摸着良心說,七叔雖然比不上他大哥的樣貌,但是七叔長得還是不錯的,美男子一個,還善於書畫,可是那個人還是配不上奉珠姐姐。
要是奉珠姐姐嫁給她大哥,那纔是天造地設呢,只可惜,看他大哥的這些樣子,是一千個一萬個看不上奉珠姐姐啊,他就不明白了這到底是爲什麼啊,其實奉珠姐姐人還是挺好的。
“什麼?他嫁給你七叔,就當了我長輩了?這!”
秦壽打量着房奉珠,心裡盤算着,那房奉珠要是做了小明的七嬸,小明喊自己哥,老李兩口子是自己的姨父姨母,那就是八竿子也算自己的長輩了。
想到這個,秦壽就覺得完犢子!
“我呸,我纔不嫁給他,我就是嫁不出去我也不會嫁給他,你七叔嘛,我看看再說,反正隨便我挑!倒是你,小小年紀,你想什麼紅袖添香!一天到晚,沒個正型,都是被秦壽給帶壞了!”
房奉珠傲嬌的說道。
她是不肯嫁給漢王李元昌那樣的人的,聽說之前漢王李元昌曾求娶衛國公府的李楚然,最後李楚然還是拒婚了。
“我說的紅袖添香又不是我要紅袖添香,是我哥,我哥他剛纔在大街上差點被強搶民男!而且還是個極其美貌的小娘子要跟我哥回來,但是我哥大義凜然的拒絕了!”
李承乾辯解道。
“吹,繼續吹,你們倆快點吹,把牛吹死了,過年就有牛肉吃了,就可以做牛肉火鍋了,你們倆要是不吹,牛還活着,過年怎麼吃牛肉火鍋?而且大唐吹牛不上稅!我就看着你們怎麼吹,我去聽說書,看雜耍就圖一樂兒,真的笑話還是要看你們兄弟倆!我在長安城混了這麼多年還沒聽說過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男的!而且就他這個樣子,誰會要他啊!普信男,真下頭!”
房奉珠一頓連環炮一樣的對準了李承乾和秦壽,疇裡啪啦的說道。
她這麼一說,周圍的在大堂吃飯的客人們都紛紛的朝着這邊看了過來,因爲這個小娘子實在是太能說了。
看到房奉珠這麼連環炮一樣的把他們噴了一頓,李承乾和秦壽都不由得後退了兩步,這個女的實在是太彪悍了。
秦壽也沒想到自己之前罵房奉珠普信女真下頭的這些話,都會被她直接的學以致用了!
這女人一旦撒起潑來,就沒有男人什麼事了!
“你個潑婦!不可理喻!”
秦壽氣急敗壞的捲下了這麼一句話,直接就轉身離開了,他倒是想解釋,現在無憑無據的,自己解釋個屁啊!
也不知道那女子,程處默要沒要!
而且現在這麼多人在這看着呢,秦壽不想和她吵,毀壞店裡名聲!
看到秦壽轉身就跑了,房奉珠叫嚷的更大聲了,喊道:“你說誰是潑婦呢!你什麼意思!秦壽,你別走!你給我站住!”
衛國公府!
今天清河崔家的崔三小姐崔文君來拜訪李楚然了,雖然崔文君出身清河崔氏,屬於五姓七宗的人,李楚然屬於皇帝這邊的人,衛國公府就是陛下的死忠。
但是她們兩個私底下卻很玩得來,而且李楚然可以說是崔文君在長安爲數不多的好姐妹之一,爲什麼呢?因爲這兩個人的性格都是差不多。
都是練武之人裡的女子,又是同齡人,兩個人都有過同樣的想法,就是上陣沙場殺敵保家衛國,可是大唐有嚴厲軍令,軍營之中禁地禁止女子出入。
要是李楚然在的話,還有可能,畢竟平陽公主之前組建過娘子軍,可是現在……
崔文君想要帶兵是不可能的,而且她只是會打打殺殺們,不會兵法謀略,加上陛下又是這麼的不待見五姓七宗。
五姓七宗已經掌握着漁輪了,還有人手上有兵權,那不就是想等着改朝換代呢嗎?李世民和滿朝上下是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崔文君雖然也舞蹈弄吧,可是長的還是不錯的,屬於那種英姿颯爽型的女子,骨子裡也是豪爽不拘小節,像個男子一樣的大大咧咧的。
今天崔文君來衛國公府找李楚然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的!那就是她的家裡給她找到了一門親事,魯國公府的世子程處默!
這個人,她之前也打聽過,將門虎子!但是長得五大三粗的,黝黑的像個長安城最近流行的那種蜂窩煤炭一樣!
可是她是一個絕對的顏控,怎麼能看得上這樣的夫君呢!
而且這個人還貪財好色,房子裡的小丫鬟就有好幾個人了,而且還粗魯的很,一點都不斯文。
崔文君可不想要這麼的一個夫君,她實在是要不起,她的夫君,不說多麼的英俊,但是起碼也不能說長得和煤炭一樣啊,大半夜睡覺醒過來還不得嚇死人啊!
可是她的家裡說了,這次的相親只要是程家那邊答應了,願意了,就一定要接下,否則的話,就不讓她回去了,她倒是願意一走了之,可是她家裡怎麼辦?阿耶阿孃的面子怎麼辦?
以後她崔家怎麼擡得起頭!
所以跑是不可能跑了的,再說了她阿耶都說了,那天就是綁着也要把她綁上花轎!
但是她也知道在長安城的這些勳員二代裡,尤其是對李世民死忠的這一幫人的孩子裡,李楚然說話還是非常的有分量的。
所以她特地來拜訪裡出去,就是爲了求李楚然和她一起去相親這個事情,然後讓程處默知難而退,不要同意這門婚事。
唐朝的時候也是有相親的,民風也比較開放,但是女子可以挑選的範圍也只是家裡安排好的那些門當戶對的人裡面的。
寒暄過後:“文君,你什麼時候回長安的?”李楚然開口問道:“這次準備待多久?”
李楚然雖然對平常人都是冷冷淡淡的的,可是和崔文君也是兩三年沒見了,難免多說幾句。
“別說了,我這一次回長安來,是要把親事定下了的!”崔文君嘆了一口氣道,想到別人告訴她
的程處默的那樣子,她就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