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耶,你也肯定也是老糊塗了吧?要不你也一起辭了吧,那個事情,女兒也感覺不適合你,趁你還沒有出錯,咱們先撤,免得以後犯錯了,李老爺怪罪你。”杜晞悅也很認真的跟自己最爲崇拜,最爲驕傲的(大唐宰相父親)說道。
“混賬,混賬!你們倆,去那裡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房玄齡更加生氣了,感覺自三要在被這個女兒氣死的邊緣了,自己兒子平時那麼混賬的,他也還沒感覺那麼氣呢,現在是這個最乖巧懂事的女兒讓他在氣死的邊緣上了。
自己的女兒明明就不是這樣的,平時還是很聽話很懂事的,這肯定又是她的那個意中人教的!
小小年紀學什麼不好,勾搭人家家裡的姑娘!
要是讓老夫知道是誰,老夫當然要打斷那人的狗腿。
真當老夫這個宰相是什麼擺設不成?
什麼人都敢來勾搭老夫的女兒!
不行!回去就好好的看看,到底是誰家的這麼大膽!
敢覬覦我房玄齡的女兒!
老夫定要他好看!
“你,你都讓我們吃這個豬肉了,明知道這個是豬肉,你還讓我們吃!還吃的那麼香。”房奉珠有幾分不服氣的說的。
“那你剛纔可沒少吃吧,剛纔吃的那一頓可比你平時在家吃的要多了。你且跟老夫說一下,這個肉除了叫豬肉而已,有什麼不好的嗎?”房玄齡問道。
“啊!阿耶.....阿耶,我.....”
這一下真的把房奉珠給問到了,一向伶牙俐齒的她,也被問的啞口無言了。
的確,這個肉除了叫豬肉,真的特別好吃,Q彈,鮮嫩,入味。
也沒有牛肉那麼皮,沒有羊肉的羶味,還能如此入味。
“但是這個,怎麼說也是豬肉。所以.....”
杜晞悅開口說道,本來她是覺得自己剛纔吃的那個豬肉的卻是太噁心了,可是現在聽房叔叔這麼一說的話,這個豬肉,好像其實也並沒有什麼啊。
確實是好吃,也不像她屏手機聽別人說的那一股子惡臭無比的味道。
“小壽,你來告訴一下他們,這個豬肉的好處吧。”杜如晦說道。
“第一,這個豬肉現在找到了去除腥臭味的法子了,沒有味道了,而且容易養殖,而且這個又好吃,豬也容易餵養,可以平常的吃一些什麼樹葉,或者剩菜剩飯,哪怕是一些普通的農作物也可以的,麥鼓也行。養殖成本也比較低。”
“第二,你也知道我們大唐將士和大唐人對比那些突厥人,或者吐蕃人,吐谷渾人,我們都顯得比較瘦小,力量不夠強大,那是因爲他們生活在草原,都是吃肉長大的,所以體魄自然比我們見狀,就像是獅子和兔子一樣,在戰場上較量,如何能較量的過。要是我大唐百姓都能人人吃上肉,憑藉我唐軍如今的戰鬥力,必定能永固江山。”
“而且我們的這些百姓們多數體弱吧,就是因爲平時吃肉太少了,身體不夠強壯,不管是百姓還是將士吃肉,都是能夠強身健體的。”秦壽解釋道。
“是啊,要是這個豬肉在我大唐走進千家萬戶的話,那可真是福澤我大唐子民了。”杜如晦也不禁感慨道。
聽到他們這麼說,房家姐弟和杜家姐弟都沉默了起來,原來如此!
“對了,房叔,杜叔啊,你家裡有沒有什麼護衛啊,我想要能打的,或者你們回長安,能幫我帶個話回去嗎?給我弄點人。錢糧這個你們放心,我這都有,不會虧待人家的。”秦壽問道。
“你要護衛做什麼?你要揍誰?”房玄齡不解的問道,你這裡特麼的早就被你爹暗地裡圍的死死的了,誰敢動你哥倆,你爹就得親自披甲上陣削他了,誰能不怕你爹那大刀,當然了,魏徵例外。
“我!我也是比較能打的!”
杜荷義正詞嚴的說道:“師父,我明白了你爲什麼要讓我養豬了,你放心,我肯定能幫你都解決了。”
他杜荷聽到了那些話以後總算是明白了,這明擺着就是師父對他的看重啊,他絕對不能辜負師父!
“我也能打!算我一個!”房遺愛也說道。
“我是看自己囤積了這麼多糧食了,莊戶們畢竟也還都是百姓,我想加點護衛來防守一下。保險起見。”
秦壽說道。
“這樣啊,沒問題,我們做生意的和一些長安的勳貴們多少也有一些關係,要不,我給你弄點部曲來,看家護院,如何?”
“部曲?朝廷不是明令禁止不讓地主豪族養絲兵的嗎?”
秦壽問道。
“只是部曲而已,不是私兵。”房玄齡笑道。
“你不知道,平時每年,大唐軍中都會有一些將士們退下來,他們行軍打仗大半輩子了,除了打仗也不會其他的了,所以一些勳貴們就把這些人留在自己家,看家護院,也算是給他們養老了,而且能在這些勳貴們家裡做部曲的,也都是那些將軍們的親兵。”
“比如說衛國公李靖,英國公李績,魯國公程咬金這些勳貴人家家裡都是有自己的部曲的。”
原來大唐還可以私底下養部曲的啊。
秦壽最不缺的就是錢糧,但是缺能打的人。
“那,房叔,如果你能幫我拉到這個的話,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但是我想要程咬金家的那些部曲,你看可行嗎?”
靠.....
滿屋子的人,除了秦壽自己,都覺得是自己耳朵聽錯了吧。
這個人,是不是沒進過長安城?
是不是瘋了?
程咬金那老流氓的名聲名滿長安,上到八十歲老人,下到三歲的孩童,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別人躲着還來不及,你倒好,竟然上杆子送上去!
“小壽啊,程咬金家的真不好辦,他是個長安城出了名的渾人,他的親兵護衛們也都是渾人的,不好招惹的啊,你就不怕出點什麼是?”
杜如晦問道,就是他這個宰相碰到程咬金家的人都要境路走,能不和他們家拉扯在一起的,他是打死都不願意。
“就是要人渾,人不渾,我還怕不能給我鎮住場子呢。他的人要是在我這裡有點什麼,最多也就讓我賠點錢,但是還是會回去給他的人找場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