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情解決了,再回到住處,李憶安想到昨天的計劃,決定先將識字教材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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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教材其實也很好弄,他只要回想一下後世的小學課本,按照這個模式簡單地編寫一下就有了,於是他一想就是一個晚上,可是隻弄了十來頁。
課本上的內容,是一些很簡單,並且是日常的字,但是要編寫出來,又不容易。
他再用幾天時間把整本教材全部編寫出來,然後又用一天時間校對排版,整理好帶過去工廠那邊批量印刷,在這同時可以成立學校。
在姚安的第一個學校,他決定是小學,教育要從小抓起。
至於教書先生的問題,李憶安也吩咐羅文林,徵集整個姚州所有認識字的人回來,先教識字,再教才學和各種經典。
工廠和軍營是一體,那塊空地足夠大,上游是軍營,中間製糖,最後造紙和印刷。
“先生,這就是你編寫的教材?”
尉遲寶琳一把拿過來看了看,笑道:“這樣也太簡單了吧?”
長孫衝可不是這樣認爲,道:“先生說過,西南地區的百姓認識字的人基本沒有,第一本教材主要是以教識字爲主,我看這個挺好的,全部是我們常見的字,甚至連筆畫寫法都有,容易學習。”
李德謇說道:“我也覺得挺好的。”
“行了,拿去只要印刷,你們繼續訓練,別給我偷懶。”
李憶安正要把他們趕走。
不過這時候程處默突然跑過來,大喊道:“走走走,都去訓練,別妨礙先生的正事,說的就是你尉遲寶琳,趕緊給我滾。”
看到程處默今天那麼熱衷訓練,衆人有些莫名其妙,心想這貨什麼時候變了?
“你是不是發燒了?”
尉遲寶琳摸了摸程處默的額頭。
“他才發燒了,快走……算了不走,來不及了,看好戲吧!”
程處默的話讓衆人都聽不懂,茫然地看着他,不過又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軍營之前。
正是梅朵。
李憶安看到她的時候也是一愣,這個女人陰魂不散,還追到這裡。
這個地方,可是唐軍的軍營所在,一般人是進不來。
很快,他的臉色一垮,怒道:“今天是誰當值?這裡是軍事重地,也敢隨意放人進來?”
李憶安是可以和士兵們有說有笑,但生氣起來,又能把他們嚇得渾身一顫,極具威嚴。
“先生,是我讓她進來的。”
程處默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居然笑眯眯地迴應。
“來人,把程處默綁起來,杖責三十,三天不準吃飯。”
李憶安高呼一聲。
程處默懵了,很快又反應過來,貌似做得有些過了,先生對自己也那麼狠。
“先生,要不算了吧!處墨也是無心的,我們也沒有其他損失。”
長孫衝心急道。
“不能算了,這是軍令,也是規矩、紀律,未經同意,隨意讓外人入軍營,就是違反軍令,還不動手?你們要是再不動,我自己來!”
李憶安態度很強硬,這頓罰必須得有,誰也不能例外。
哪怕你是國公的兒子。
那羣士兵終於走過來,按着程處默的肩膀把他拖下去。
程處默也不敢反抗,心裡不斷祈禱,等會打得不要那麼用力纔好。
“先生,我去幫處默挨十棍!”
李德謇高聲說道。
“行,加罰,一百棍,誰願意爲他挨十棍,我就加一百棍。”
李憶安嚴肅着臉,可以看得出來,這不是開玩笑,而是玩真的。
“別……李德謇你給我滾蛋,你們不要亂來!”
程處默跳了起來,按着他的人差點就捉不穩。
“打!”
李憶安說完,那冷冰冰的眼神,最後又落在梅朵身上,臉色陰沉,彷彿要把梅朵給也拖下去打一樣。
“將……將軍,我錯了,我現在馬上離開,你不要打程將軍。”
梅朵害怕地說道。
她沒想到李憶安治軍那麼嚴,可是嚴肅起來雖然嚇人,又很霸道,很帥氣,深深地吸引了梅朵。
“來人,把她趕出去,若是再有下次,殺無赦!”
wWW •т tκa n •¢ ○ 李憶安的話,又把梅朵給嚇得一跳。
然後她也不能不離開。
尉遲敬德說道:“先生,人都走了,要不還是放了處默吧?”
“你覺得我打程處默,是爲了要給自己脫身?”
李憶安反問他們。
難道不是嗎?
他們覺得就是這樣,先生纔會那麼狠的。
好吧李憶安承認,是有這個原因在,但另外的原因,那是他真的要好好敲打一下他們,要不然會沒大沒小隨便放人進來調侃自己,順便也可以震懾一下其他士兵。
現在突然又說不打,這樣他也會很沒面子的。
“繼續打!”
李憶安的聲音剛落下,程處默的慘叫聲就響起。
“要是讓我發現你們在假打,我連打的人也一起罰了。”
李憶安補充道。
那個打人的士兵聽了,渾身一顫,高高地舉起木棍,再重重地打下去。
“哎呦……”
程處默心裡苦,爲啥受傷的總是自己。
再過了一會,薛禮聽到這邊的動靜走過來一看,忍不住笑了起來。
三十棍很快打完,程處默發現自己的屁股要開花了。
“先生真狠啊!”
程處默想要站起來,可是剛一動,便痛得“哎呦”地大叫。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自作聰明。”
尉遲寶琳笑道。
“我還沒試過屁股挨板子,感覺怎麼樣?”
李德謇笑道。
“滾一邊去,快把我扶起來。”
程處默繃着臉說道。
最後還是薛禮扶着他起來,再去把軍中的醫工叫過來上藥。
“以後你們必須注意一下,我看先生對勒倉梅朵沒多大感覺,還有就是其他可以隨便開玩笑,唯獨在軍中不行,先生對於軍隊挺嚴格的。”
長孫衝提醒說道。
“是啊!比蘇將軍還要嚴格。”
薛禮說道:“你們下次再亂來的話,可能要滾回長安。”
“還好不是我調侃的。”
尉遲寶琳看了一眼程處默的屁股,笑道:“沒多大事,就是開花了,被打成兩瓣。”
“屁股本來就是兩瓣的。”
程處默欲哭無淚道:“等我好起來,一定要把你的打成三瓣,看你還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