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蘇辰都提出來了,也見到了皇宮的工匠哪裡還敢提出來反對的意見呢?紛紛點頭符合說道着:“一切按照着辰殿下的安排所來吧,辰殿下那咱們一起出去外面等着吧,這種煙火繚繞的地方也不適合辰殿下你的身份。”
“呵呵,阿諛奉承的傢伙們剛纔你們不是最討厭和最爲嫌棄的嘛?怎麼就這一會兒你們都露出這樣子一副樣子,真的讓我很瞧不起你們知道嘛?一羣口是心非,還有嘴硬的人!”海幕在一旁吐槽着。
一羣皇宮的工匠們皆是露出一臉的無奈,伴隨着尷尬的表情了,隨後也見識到了蘇辰打斷海幕吐槽的話語,露出親和親民的笑容對着衆人說道着:“你們諸位也不要愣在這裡了,那咱們一起去外面等着吧,畢竟這裡的地方也不大不適合咱們這麼多人在這裡。”
“海幕你也不要再說了,畢竟都是誤會一場罷了,並沒有什麼大事情的。”
海幕略顯不甘心的冷眼撇了一下皇宮的工匠們,皇宮工匠們苦笑不得真的很想抽一下自己的嘴巴子,自己這一羣人幹嘛沒事找事呢?惹鬧了辰殿下身邊的貼身護衛,挨罰挨罪的人只能是自己這一羣人罷了,皇宮工匠比較明事理的幾個人手捏緊了又放鬆,又捏緊如此反覆數次之後,只見到兩個皇宮工匠看起來比較精明的兩個人訕訕一笑對着海幕說道着。
“這位大人,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剛纔是我們不小心惹惱大人你了,不過剛纔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我們一時不忿不服氣,便與大人你爭論起來,但我等真的沒有絲毫瞧不起大人你的意思,我等只不過因爲一時的氣憤所以行事有些差錯罷了,還望大人你可以諒解一下我,大人你看可以嗎?”
皇宮工匠們眨巴着眼睛,滿是期盼的眼神盯着海幕,海幕也不是什麼小氣之人見到皇宮工匠們向自己賠罪了,海幕心裡面的氣也已經是消了一半了,海幕大氣的擺了擺手對着皇宮工匠們冷聲道。
“行吧,既然你們已經誠意向我認錯的話,我也不是什麼小氣的人自然是不會讓你們難堪的,那我和你們之間的事情就這樣子算了吧,不過別嫌棄我囉嗦,我畢竟警告一下你們,你們日後對人的態度可不能那麼盛氣凌人知道嘛?有什麼事情咱們可以慢慢商量的,畢竟有幾句話是那麼說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要看不起人可以嗎?”
見到皇宮工匠們在海幕如同嚴師一般的苛責之下,也見到了皇宮工匠略顯尷尬的撓了撓頭,畢竟他們的年齡也比海幕略微大上幾歲的,但畢竟是做錯事情的人自然只能是乖乖聽從海幕的教訓了,聽見海幕教訓完畢之後,兩個皇宮工匠臉色羞紅,燒到自己的耳朵。
也只能尷尬的對着海幕點頭附和說道着:“嗯嗯,我們知道了,我等皆是會按照大人你警告着我們的來辦的,絕對不會讓大人你感覺到難堪和爲難的,我等勢必會牢記這位大人對於我們的告誡的,我們會時刻謹記在自己的心裡面的。”
在一旁的蘇辰使勁憋着笑,看着這一問一答,老師教授學生的模式這不禁讓蘇辰苦笑不得,特別手以武力爲長的海幕,居然用使用話術去折服他人,而不是使用自己的武力去折服他人,蘇辰面帶笑意,插話說道着。
“好了,海幕你這個老師也當得差不多了,差不多得了不要在這裡廢話了,要不然我真的是要笑出聲來了,太逗了,你小子啥時候變得這麼眼尖嘴利得,變得都不相信你自己了。”
最終蘇辰沒有忍住哈哈大笑起來了,海幕略帶着埋怨的眼神,活妥妥就像是一個怨婦一般朝着蘇辰拋過去,在蘇辰極其嫌棄的目光之中,海幕急忙說道着:“寨主你說這個能怪我嘛?每天跟在寨主你的身邊,寨主你的說話藝術那麼好,所以我多多少少也學習了一點了,我今天能有這樣子的本事,都多虧了寨主你的言傳身教的。”
“別,可別這樣子知道嘛?我哪裡傳授過給你這些東西呢?你不要誤會了好嘛?可別跟着我學,你沒有那個天賦,海幕你還是好好學武當一個武將挺好的,沒有必要轉行。”蘇辰笑呵呵的說道着,還拍了拍海幕的肩膀。
海幕扭頭看向蘇辰,看着蘇辰極其真摯的眼神開始懷疑起來自己了,而隨後也見識到了海幕露出幾分的無奈,最終甩了甩頭決定說道着:“知道了寨主,海幕我肯定是會好好用自身的武藝的,寨主傳授給我的話術我肯定是謹小慎微的使用。”
在打鐵坊裡面,鐵叔與公孫冶分庭抗力,兩個人相互對視一眼,眼神宛若一灘湖水一樣波瀾不驚,等待兩個人的瞳孔相互出現對方的身影的時候,極其有默契的兩個人開始一起行動了,兩個人的第一個步驟極其的相似。
紛紛上前一步將一早自己挑選完畢,擺放在自己面前的材料可以整個扔進去熔爐裡面,鐵塊跌入熔爐裡面的時候,也見到了兩個將自己身上的上衣紛紛脫下來,露出極其精壯的手臂和前胸,蹲在鍋爐的旁邊極力快速的拉動着風箱。
呼呼的風聲極力的傳開來了,在煤炭和風力,他們極其使勁的臂力之中可以清楚的看見整個鐵塊開始不斷的融化掉了,形成一副極具音樂形式組合的場景了,不禁讓人有點莫名其妙的想要加入這種奇怪的組合和旋律之中了。
在溫度和臂力的持續的加持之下,整個鐵塊開始極力的融化開來了,化作爲一攤子的鐵水,等待鐵塊徹底的融化,血紅色的鐵水冒着詭異得藍火,兩個人同時站起來開始行動了,公孫冶將自己得鐵水倒入模具裡面了,而鐵叔則是在鐵水上面開始倒下鐵礦粉,兩個人的操作極爲的不同,差距或許開始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