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紈絝們重新鼓足了信心,拖着自己疲倦的身軀,手搭肩併攏在一起邁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朝着玉湯山方向而去了,望着玉湯山的方向紈絝們的眼神滿是堅定與不可被摧毀的自信,互相緊緊拽着的雙手衆人的心中開始洋溢着一種叫做兄弟的情感。
李靖見狀歷經滄桑盡是溝壑的臉上洋溢着滴滴的淚水,眼神之中盡是對於自己以前在軍營之中生活的懷念了,李靖擦了擦自己眼眶邊的淚水,嘴角微微勾起來,望着李靖的樣子蘇辰也想起來自己之前在山寨之中用了整整三年左右的時間。
才真的將自己手中的山寨精銳訓練出來了,所以蘇辰對於軍營之中這種兄弟情有着極深的感悟的,看着李靖淚流滿面的樣子也略有所感,畢竟男人有淚不輕彈,只是不到傷心之處罷了,蘇辰看着李靖的樣子笑呵呵的說道着。
“李靖將軍怎麼了回憶起來自己之前在軍營之中不斷歷練的日子,畢竟可能當初李靖將軍你在軍營之中的日子雖然沒有現在的日子來得地位高,但想必李靖將軍你對於自己曾經的生活也有所懷念的,那可是李靖將軍你奮鬥的日子呢?”蘇辰笑嘻嘻打趣說道着。
李靖回頭朝着蘇辰望過去,看着蘇辰眼角在陽光的照射之下閃爍着晶瑩的淚光了,也對着蘇辰說道着:“那微臣是回憶曾經奮鬥的歲月,那辰殿下是爲何呢?”
“哈哈,李靖將軍你在回憶曾經的歲月,而我蘇辰也同樣在回憶着自己還沒有長安城的時候,在山寨之中我可親自用了三年的時間,將一個破落的山寨打造成爲幾千官軍都攻不破的堡壘了,而我手下最厲害的山寨精銳可是我自己拼盡全力訓練出來的,李靖將軍怎麼會認爲我自己不懷念在山寨軍營裡面的日子呢?”蘇辰同樣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花說道着。
盯着蘇辰的模樣,李靖也纔回想起來蘇辰並不是從小在皇家之中那種滔天富貴,衣食無憂之中生活和長大的,而是自己在外流浪十幾年最終憑藉着自己的努力,那幽州建立起來一個屬於自己的山寨,才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子就可以如此熟練的管好一個幾千人的山寨,其中歷經多少的艱辛是難以跟別人言語的。
李靖也極爲讚賞對着蘇辰點了點頭,笑呵呵的說道着:“辰殿下你實在是讓我極爲的佩服的,我也未曾想到辰殿下自己一個人十幾年在曾經的亂世之中是怎麼存活的,居然還可以建立起來一個屬於自己的山寨,微臣佩服至極。”
蘇辰撇了撇手,無所謂的說道着:“李靖將軍實在是過於誇讚我,沒有那麼誇張,更何況於咱們日後要在一起處事呢?現在咱們不談論這些,反正這羣兔崽子目前勉勉強強可以得到我的認可的,之後只要咱們好好努力的話,這羣兔崽子成爲我們大唐將領的中流砥柱完全沒有問題的,咱們可要好好想想其他的法子折磨一下這羣紈絝。”
雙手一拍之後,李靖也極爲贊同的說道着:“這個當然了,辰殿下咱們兩個定要好好的想一想法子,畢竟咱們兩個人如同真的想到法子的話,一定要將這羣紈絝頑劣痞子一般的性格給治一治,讓他們收斂一下這個痞子的性格纔可以。”
蘇辰回頭朝着李靖望過去,嘴角一咧一笑,然後對着李靖說道着:“李靖將軍,你放心可以儘管交代給我,畢竟我有許多的法子可以好好折騰這羣紈絝呢?他們的痞子的性格,畢竟會被我所折磨沒的,這個你必須相信我哈!”
兩個人一起笑呵呵在一起,望着這羣紈絝終於步履闌珊,極其艱難的走到玉湯山的山腳下了,但距離中午飯的時間已經是過去很久了,一羣紈絝們紛紛軟癱在玉湯山山腳下,一羣人也不管着地上髒,擡頭望着天空喘着粗氣。
蘇辰下馬走到程處默,李誨,段武,尉遲太尉四個人的面前,看着兩個人喘着粗氣,臉色極其蒼白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蘇辰嘴角含笑雙手叉腰對着四個人說道着:“哎呦,瞧瞧你們四個人的樣子,都累成什麼樣子了,今天你們怎麼這一副樣子,幫助着這麼多的其他你們不認識的人,實在是令我很出乎意料哈!”
“你們的性格倒也變了許多了,這是令我未曾想到的。”
看着蘇辰一副欠打的樣子,也見到了程處默反駁一句說道着:“辰哥你是站在說話不腰疼哈,瞅着你那欠打的樣子,要不是我程處默現在累得連絲毫的力氣都沒有了,我也沒有必要讓辰哥以如此姿態取消着我們。”
李誨一臉哀怨與憤憤不平的望向蘇辰,無力的揮舞着自己的雙手,不屑的說道着:“辰哥不帶着你這樣子折磨我們的,好歹咱們以前也在一起喝過酒的,沒有必要如此爲難我們吧,臣哥咱們今日中午真的沒有飯吃了嘛?”
尉遲太尉,段武聽到蘇辰的話語之後,同樣是一一的回頭,一雙雙如狼似虎一般的眼神直直齊刷刷的朝着蘇辰望過來了,一雙雙散發着綠光如同狼一般的盯着蘇辰,等待着蘇辰的回答,李靖將軍冷哼一聲,冷着一張臉過來了。
“你們看什麼看,你們不看看你們帶耽誤我多少時間,距離規定的時間足足差了將軍半個時辰左右的時間,你們說說看你們還有臉要求要飯吃麼?我李靖這裡有鞭子,不知道你們幾位要不要吃呢?你們可以過來,我李靖賞你們一鞭。”
一羣人在李靖嚴肅的呵責之下紛紛的纔將自己的眼神挪開了,蘇辰對着周圍的紈絝們說道着:“你們一個個的,不要躺在這裡了,李靖將軍他所說的話是有些道理的,但是你們這羣人今天相互幫助的行爲令我很滿意,特別是程處默這個帶頭的率領作用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