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庭院之中與蘇辰相識的紈絝尉遲太尉,李誨,段武等等,皆是對於蘇辰所說的話保持高度反駁的意見,率先黑着一臉,沒有好氣對着蘇辰說道着:“辰哥你此舉未免太過分一點了吧,一個區區的入院考覈罷了,就算辰哥爲了以示公正不看在咱們兄弟之間的感情手下留情就算,居然還額外考驗想要兄弟們的性命。”
衆人皆露出一臉憤怒的臉,紛紛直視着蘇辰,周圍這些紈絝子弟的父親們自然不會看着自己的兒子對於蘇辰無理的,紛紛在一旁對着自家的兒子就怒斥道:“嘿,你這個兔崽子沒有見到爲父在這裡嗎?你怎麼膽敢這麼跟辰殿下說話的,回家之後必定要好好教一教你們什麼叫做規矩,幾天不打你這個臭小子,是要飄哈!”
在自家父親的威脅之下,一羣紈絝們紛紛收回去自己帶着仇恨的眼神轉化爲冷哼聲,蘇辰雙手叉腰繞有趣味看着這羣紈絝,笑呵呵的說道着:“別生氣啊,更讓人生氣的還在後頭呢?你們剛纔一起生氣,到時候也省事許多了。”
在一羣紈絝投射過來帶着疑惑的眼神,蘇辰也沒有賣關子說道着:“其實也沒有什麼東西,只不過以後我也算作是你們的老師了,你們也要尊稱我爲老師了知道嘛?”一時間之間就將衆人的目光吸引過來了,李誨段武面露震驚之色,更加不忿的站起來。
手指顫抖着指着蘇辰,嘴脣打着磕絆,一副蒼天沒有眼的樣子,哀嚎着喊道:“辰哥,不帶你這樣子的,蒼天沒有眼呀!讓辰哥玩我們一次就算了,這當我們老師了,以後我又要遵從師道叫你一聲老師,任人打罵,隨便讓你折騰我,還不許反抗。”
“這蒼天無眼,爲何要派蘇辰這個瘟神來折磨我們呢?”嘭一聲,李誨跪倒在地上,擡頭仰頭着天空,唰的一下子兩行清淚流淌下來了,看起來頗爲傷感,李孝恭青筋暴起,皺着眉毛臉色極其難看,自己一世英名怎麼可能會生出來這樣的兒子呢?
衆將領紛紛憋着自己的笑意,李孝恭最後嘆了一口氣,呵斥自己的兒子李誨說道着:“李誨你幹什麼呢?你不嫌棄丟臉嗎?瞅瞅你那樣,你哪裡像爲父,欠捱打知道嘛?”
最後也見到了李孝恭徑直朝着李誨走過去了,就要拎起來李誨去痛打李誨一頓的衝動,最終也見識到了蘇辰揮了揮手說道着:“王叔你沒有必要如此知道嘛?至於李誨他,我蘇辰自會使用自己的手段折服李誨他的。”
蘇辰都這麼說了,李孝恭也不好再說什麼了,畢竟這可能關乎於武院制定的教學手段,最終也見到了李孝恭扭頭朝着李誨望過去,呵斥一聲說道着:“李誨你自己給我小心一點知道嘛?回去之後我再好好的教訓你一下。”
李誨根本不敢直視着自己的父親,甚至連話都不敢接,蘇辰繼續看着這些紈絝們不禁冷哼一聲呵斥說道着:“呵呵,你們一個個的絕對日後沒有好日子過知道嘛?你們心裡面應當很清楚的,雖然我是你們的兄弟,但我下手絕對不會客氣的。”
“入武院只不過是你們的第一步罷了,但入武院之後你們要學習的東西,外加上其他七七八八的東西,加上你們每一天的訓練絕對是整個大唐軍隊裡面最爲辛苦的,你們自己好好掂量着,如果不行的話勸你們一句,你們早點退出去武院。”
聽着蘇辰言語之中略微帶着對這些紈絝子弟的不屑之意,最終也見到了這些紈絝不甘心的掙扎着,紛紛站立起來對着蘇辰說道着:“辰哥,嘿你不要這麼說好嘛?瞧不起兄弟們,那兄弟們自然不會對你客氣的,辰哥你出門在外小心一點知道嘛?”
看着這羣紈絝們的反抗,隨即之後也見到了蘇辰更加來了興趣了,對着這羣紈絝挑了挑眉,同樣不屑的迴應說道着:“呵呵,你們這羣人倒也是蠻不錯的,看我蘇辰日後怎麼玩死你們,在武院的訓練之中你們會直面於什麼叫做魔王。”
兩幫人互相的叫囂起來了,最終蘇辰一個人的口舌實在是戰勝不過一羣人,蘇辰對着一旁的侍女招招手,侍女就心領神會的端過來一杯茶水,蘇辰一飲而盡之後,終於是將自己喉嚨冒煙的情況壓制下去了,打了一個嗝,對着海幕囑咐說道着。
“海幕你讓咱們的山寨精銳們把所攜帶過來的弓箭架起來,將這個庭院直接給我包圍住了,跟我吵架那得要看看我,要不要陪你們吵。”
海幕看着蘇辰的眼神,便全然明白蘇辰是什麼意思了,蘇辰拍了拍手掌之後一羣幾十個人的山寨精銳們紛紛的包圍住庭院之中了,紛紛拉起來弓箭對着庭院之中的紈絝們,紈絝們看着如此的變化,不禁嚥了咽口水。
李誨對着有些躁動不安的紈絝人羣,十分有把握安撫說道着:“大家不要慌知道嘛?辰哥這個架勢只不過是來嚇嚇我們的罷了,辰哥肯定不敢對我們動手的,畢竟我們如果出了什麼事情的話,辰哥也負不了責任的。”紈絝們也覺得李誨所說有道理,
蘇辰看着李誨得意囂張的模樣,對着一旁許多紈絝們的父親說道着:“那個諸位將領們,諸位叔叔們你們覺得我可以這樣子威脅你們的兒子,動手教訓一下你們的兒子你們覺得怎麼樣子呢?如果可以的話,我準備開始下一步的計劃了。”
一旁的將領們自然也不會拒絕蘇辰請求的,將軍們紛紛附和說道着:“這個我們自然是沒有絲毫問題的,這畢竟是武院教習學子的事宜,這一點我們作爲父親的人自然不會阻攔辰殿下你的,如果辰殿下想要怎麼教訓我們的兒子的話,那就敬請辰殿下你自己安排,我們絕不動手阻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