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闆在地上休息好一陣子才慢悠悠的地上起身面對於蘇辰暴力,囂張的舉動,王老闆知道自己今天惹了硬茬子了,如果不將自己背後的那個人爆出來的話,今天絕對不可能善了,壓制住蘇辰的,王老闆強撐着站立起來,對着蘇辰冷聲道。
“這位公子咱們肯定是誤會,你先聽我說說看哈,我的背後是關中柳家柳格,不知道公子你曾經聽聞過嘛?如果公子你這次可以高擡貴手的話,那我們自然是沒有二話了,另有也有禮物到時候奉送給公子的。”
看着王老闆極其強硬,想要用關中頂尖的豪族柳家想要壓自己的態度,蘇辰對此自然是不屑一顧的,區區的關中柳家罷了自己可以滅掉一個裴家,自然是不會畏懼一個柳家呢!蘇辰徑直就是對着王老闆冷聲道。
“怎麼回事呢?你區區的柳家,就想要讓我將自己的酒樓給你,你是吃了什麼東西犯了癡心妄想,白日做夢的病呢?你這是想要望月樓,針對我蘇辰而來的,什麼柳家嘛?你儘管將你的背後指使你的那個人叫過來知道嘛?”
王老闆瞠目結舌,瞬間被蘇辰言語中蘇辰的名字震驚到了,指着蘇辰支支吾吾的說道着:“難道你...你就是辰殿下嘛?但你不是已經死了,怎麼可能還出現在這裡呢?難道傳聞之中你遭受到刺客的行刺,已經是死了嗎?怎麼可能還出現在這裡?”
嘭,王老闆癱坐在地上一副極其爲難,眼神之中盡是畏懼之色,蘇辰對着女掌櫃說道着:“他剛纔除了言語之中威脅一下你罷了,還有做出來什麼事情了嘛?你說出來,我一併收拾他,省的等會兒太過於麻煩了。”
女掌櫃羞澀一笑,小聲低語道:“剛纔王老闆除了污穢,低俗不堪的言語之後,就是對我心存不軌,想要摸我,不過被我躲過去了,這件事情算不算呢?”擡頭看了一眼蘇辰。
“哎呦,你小子真的挺大膽的哈,我的手下你都敢動哈!還想要非禮我的手下,海幕上去把他的兩隻手都給我廢掉,給他長一點教訓,本寨主只有土匪脾氣可是沒有什麼好人脾性呢?要不然以後什麼人都敢將自己的爪子伸到我的地盤裡面。”蘇辰厲色冷哼一聲。
在蘇辰的吩咐之下,海幕猛的一個健步出去在王老闆極具震驚,畏懼的眼神之中,不斷地連連後退拼命的揮舞着手臂,說道着:“辰殿下我錯了,辰殿下你要不要動手,留我一條命我願意將自己的全部家財給這個掌櫃賠罪。”
可惜已經晚了,海幕揪起來躺在地上王老闆的雙臂狠狠的手一折之後,直接就將王老闆的手臂一百八十凌空折了一圈,白色的骨頭直接扭曲扎出皮膚,鮮血滲透出來,用力咔嚓一下手臂直接就被掰斷了。
十幾個打手面具驚恐,相互對視一眼無人敢上去攔住海幕,最終在如此的血腥以及重壓之下,其中的一個打手再也堅持不住了將自己的木棍往地上一扔,驚喊道:“我不知道,不關我什麼事情,我要先走了,我不玩了。”起身就想要朝着四處逃竄開來。
蘇辰向自己所帶來的護衛一示意,護衛眯眼一笑如猛虎降臨,朝着四處開來,顫顫巍巍的打手們撲過去了,一時間慘叫聲頻頻響起來了,一羣打手的手臂紛紛被卸掉一隻胳膊了,蘇辰望着那羣人吩咐說道着。
“我讓你們走了嗎?你們就敢走,一個個的那麼大膽,趁着我不在的十幾天就敢對我名下的產業動手,誰給你們的狗膽,既然你們來都來了,來之前你們應該就做好心裡準備知道嘛?我蘇辰並不是好相與之人,活該你們受罪。”
“你,你,還有你,你們三個人回去告訴你們的幕後主使來這裡見我,小爺我等他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要是不能讓我滿意的話,後果你們心裡面都是清楚的,你們只需回去之後好好的將我的話複述一遍給他即可。”蘇辰冷着臉,隨意的指了三個人。
三個人如釋重負急忙點了點頭,起身離開了朝着柳家所在的府邸而去了,而蘇辰對着女掌櫃嘿嘿一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道着:“差點把正事忘記了,我是來吃飯的,你快點去將好酒好菜備好,填飽肚子纔是正事。”
“好勒,寨主你稍後我馬上就去。”女掌櫃急忙起身離開去後廚準備了,而蘇辰回到自己專屬的包間之內了,海幕則將那羣哀嚎的王老闆,以及他的手下全部綁在望月樓的店前了,往他們的嘴巴里面塞了一塊抹布。
拍了拍手之後,心滿意足的朝着樓上而去了。
話說被蘇辰放走的三個打手一路上上連滾帶爬,極其狼狽還拖着一條已經是廢掉的胳膊,在空氣肆意的飛舞飄蕩着,朝着柳家的府邸而去了,一到柳家的府邸門口的時候,臉色極其蒼白汗水不斷地低落下來,對着門口的站崗的小廝說道着。
“小李快點去將大少爺請過來,出大事情了,我們這樣子一副狀態就不出去了,以防衝撞到府中的貴人,所以麻煩一下大少爺出來一下,你只要告訴大少爺,望月樓的事情搞砸了,王老闆被人打掉滿嘴的牙齒,好多的兄弟們都被囚禁在哪裡了。”
門口站崗的小廝小李雖然不知道打手說的是什麼事情,但看着如此着急的狀態就知道是大事情了,自然是不敢有絲毫的延誤了,急忙就朝着對着打手說道着:“張哥你稍等一會兒哈,我馬上去找大少爺,你不要急,等大少爺過來了,我再給你找一個醫師。”
小李急忙朝着府中跑過去了,去了足足兩刻鐘左右的時間,小李的後面跟着不急不慢的一個人正是哪天拍賣會與侯君集有所交集的柳格,柳格瞅見打手的那一副模樣,一臉嫌棄的捂住自己的口鼻,一副嫌棄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