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呀!有人敢行刺寨主。”“刺客 你那裡走。”乒乓東西碎了一地,打鬥聲,兵刃碰撞的聲音頻頻響起來,巨大混亂的聲音讓整棟望月樓的食客都聽得一清二楚了,薛禮對着蘇辰施了一禮,說道着。
“寨主薛禮走了,咱們改日再會,還請寨主多多保重。”薛禮強撐着,蒙着面從二樓的窗戶直接就破窗而出,一躍而下了,引得街道上面的人羣發出陣陣的驚呼聲,驚恐的看着薛禮,而薛禮強撐着身體的痛苦,直接潛入小巷子之中了。
而海幕渾身沾滿鮮血,將頭探出窗戶眼眶之中滿是淚水,表情極其的可怕,怒喊道:“刺客哪裡走,來人給我追,絕對不能讓他跑了。”話音一落,幾個精銳也從窗戶逃跳出去了,追着薛禮離開的背影而去,蘇辰睜開眼睛對着海幕豎起來一根大拇指說道着。
“演得好,繼續發揮知道嘛?哭的慘一點,將本寨主直接送回府邸,之後傳出本寨主不治身亡的消息知道嘛?將包間破壞得更加徹底一點知道嘛?記得將門處理一下。”
海幕點了點頭,抱起來蘇辰極速朝着樓下奔走過去,一邊跑一邊喊道:“寨主,寨主你堅持住可千萬不能死知道嘛?寨主!”而留下來的幾個精銳,迅速將門大力的往裡面一推,狠狠踹了一腳之後,收拾了幾樣東西,跟隨着海幕離開的背影而去了。
一時間整個望月樓之內,人人看向海幕及海幕懷中抱着的蘇辰,擦了擦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的說道着:“那不是辰殿下嘛?還有辰殿下的護衛,這是怎麼了,難道是遇刺了嘛?”衆人一臉驚恐,遲疑一會兒紛紛丟下銀子,起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
海幕出了望月樓之後,將蘇辰放在馬背上騎着馬瘋狂的朝着府邸而去,鮮血不斷的滴落在地上,海幕不斷的高喊道:“快點讓開,讓開!”一羣街上的百姓,慌忙的讓開道路,看着海幕離開的背影,說道着:“這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情了?這麼着急,還長安城街上公然縱馬。”
“從望月樓出來的,聽別人說好像是蘇辰皇子遇刺,陛下前些幾日剛剛在宮中遇刺 蘇辰皇子就在望月樓遇刺,看起來長安城這天要變。”一位商販皺着眉頭,嘆氣說道着。
幾個百姓,看着渾身沾滿鮮血的蘇辰和海幕離開的背影,唉聲嘆氣道:“好人不長命呀!蘇辰皇子多好的一個人,前不久剛剛打退了吐蕃國,發明製鹽之術,做了那麼多對我們老百姓有利的事情,居然遇見刺客,深受重傷,看樣子活不長了。”
言語交談之間,長安城的縣令急忙帶幾個衙役朝着望月樓趕過來了,看着望月樓包間裡面極其混亂滿是鮮血的包間,長安縣令冷汗浸溼後背,癱坐在地上,極其驚恐的眼神喃喃自語道:“這下子,真的要出事了。”
侯君集,長安城的世家豪門,各個文武大臣都聽到消息,衆人得到消息之後皆是不敢相信,侯君集在自己書房之中聽完自己屬下的稟報之後,一臉懷疑的質問自己屬下說道着:“消息準確嗎?蘇辰那賊子真的死了嗎?”
“稟報大人,不是也是重傷,據說當時在望月樓的食客都聽到了蘇辰包間之內的打鬥聲了,街上的百姓都親眼看見了一個身中數刀的刺客破窗而出,逃竄離開了,而蘇辰的貼身侍衛也負傷了,蘇辰自己更是身受重傷,渾身是血。”侯君集的手下急忙將自己打探的消息一一說出,侯君集兜兜轉轉幾圈之後,發狠說道着。
“不行,此事過於蹊蹺我還要去打探一番,蘇辰如果真的死的話,我侯君集的心腹大患就可以除了,來人備馬。”
程咬金的府邸,正在和自己兒子喝酒的程咬金聽到自己的屬下稟告這個消息之後,剛剛舉起的酒杯摔在地上,一臉不敢相信,而程處默一臉悲憤,揪起來來報的人,搖了搖頭不敢相信的說道着:“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辰哥怎麼可能死在刺客手中呢?”
“我不相信,一定是你在騙我對不對!”
被程處默揪起來的那個人,滿臉通紅一句話說不出來,眼看就要窒息了,程咬金見狀一掌將自己屬下從程處默手中救下來,對着留着眼淚的程處默呵斥道:“留什麼馬尿,消息都沒有準確呢?着什麼急,先問清楚。”
程咬金的屬下喘了一口氣,畏畏縮縮的說道着:“屬下也不敢確定,不過街道上還有望月樓的食客,許多人見到渾身沐浴鮮血的辰殿下一動不動,被辰殿下的護衛放在馬背上送回府邸,大家都說...說辰殿下命在旦夕。”
程處默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我不相信,我要去見辰哥。”程處默踉蹌摔倒在地上,急忙爬起來不管膝蓋,手掌上流淌着鮮血朝着外面跑過去,而程咬金沉寂一會兒,冷聲道:“老夫也不相信難不成真的是天妒英才嘛?來人,備馬!”
此番場景一一出現在與蘇辰交好的各個的大臣,紈絝子弟的府邸之中,一時間整個長安風起雲涌無數的權貴朝着蘇辰的府邸而去,想要打探清楚情況。
在皇宮之中太極殿內,李二聽到跪在地上渾身顫抖着劉洪的稟報之後,頓時感覺頭暈目眩,搖晃着身形喃喃自語道:“怎麼可能,辰兒怎麼可能會因爲行刺而死呢?劉洪你一定是在騙朕。”便摔在地上,暈過去了。
劉洪和一旁的高公公見狀,急忙大聲喊道:“來人,快點來人呀!陛下暈倒了,御醫!”一時間太極殿內也混亂起來,劉洪推開直奔太醫署而去了,而宮中的各個妃子,公主,皇子聽到陛下暈倒的消息之後,也紛紛趕過來了。
太醫在衆人眼神的注視之下,對着李二把脈,仔細探查一番之後,對着衆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