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幕長安城中不是有一個幫派名爲黑虎幫嗎?咱們有人混進去這個幫派裡面,這一步暗棋必須要用到,如果沒有混進黑虎幫裡面的,有能給黑虎幫的幫主遞句話的人也可以的。”蘇辰眼神之中盡是思索與算計。
蘇辰這一番話問住了海幕了,而海幕尷尬的笑了笑說道着:“寨主這個我不清楚呀!估計要到我們密諜司哪裡去查看檔案了,估計有吧。”
“按照密報傳來的消息而言,黑虎幫幫派的人員遍佈整個長安,勢力之大讓人膽寒,想必我們應該會派最爲精銳的士兵混進去的,想必是有的。”
蘇辰看着猶豫不決,無法確定的海幕搖了搖頭說道着:“海幕你別愣在這裡知道嘛?現在你趕緊去密諜司找到那一位的檔案知道嘛?此個人對於我安排的整個計劃來說,意義極其重大知道嘛?絕不能有任何意外知道嘛?”
海幕看着板着臉,極其嚴肅起來的蘇辰,也明白此事的重要性了,所以在此刻也見到了海幕急忙就朝着密諜司那個方向奔走過去了。
長安城內人員混雜的平民窟裡面,一間住房裡面裴承先聽到裴叔給自己稟報情報的時候,聽到莫離一個人從容進出有衆多護衛保護的蘇辰的身旁的時候,面露笑意拍案而起了,忍不住一聲喝道。
“好,實在太棒了,我祖父留給我一次珍貴機會,千兩黃金果然沒有絲毫的浪費,這次蘇辰你還不死嘛?情報傳來的時候,蘇辰是不是已經被莫離斬殺當場了。”
裴承先一臉期許看向了裴叔,可是世間萬般事情皆不是那麼如人意,裴叔苦笑幾聲之後,搖了搖頭說道着:“少爺並沒有,蘇辰還好好活着,莫離並沒有動手,兩個人交談一番之後,不知道說了什麼東西,便各自離開了。”
砰!氣憤的裴承先抄起來桌子上面的茶杯重重摔在地上了,裴承先憤怒的揪起來裴叔的衣領,雙目通紅直視着裴叔,眼神之中盡是擔憂絲毫的喃喃自語道:“這怎麼可能呢?難道蘇辰收買了莫離了嘛?有莫離有如此行刺本事,怎麼可能沒有成功。”
“難道蘇辰真的是天命所歸嘛?我裴承先不服,咱們派出去的探子詢問了莫離了嘛?”
被掐着脖子的裴叔,艱難的喘着粗氣一字一句的說道着:“公子你先放開我,我快...快喘不上粗氣了,我派出去的探子問了莫離了。”
裴叔滿臉通紅,臉色愈發的蒼白與鐵青似乎真的要窒息而亡了,裴叔使着自己最後的力氣不斷拍打着裴承先的手臂,而裴承先因爲激動充滿血絲的眼珠子,閃過一絲明悟,看着裴叔的慘狀閃過一絲笑意,就將裴叔摔在地上,隨機裝出一臉關懷的問道。
“裴叔你沒有事情吧,抱歉剛纔是我太激動了,一時之間沒有控制住我自己。”
裴承先耷拉着一個腦袋,眼神之中裝出來自責與虛僞的歉意,看着裴叔,裴叔躺在地上休息一會兒,晃過神之後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柔色,伸出手摸了摸裴承先的腦袋了,說道着:“公子無須如此?公子你一時激動,難免的,老奴理解你。”
“公子我派出去的探子去問莫離了,而莫離回話的時候只輕輕的留下兩句話,答應裴家之事絕不反悔,至於什麼時候要殺掉蘇辰,乃是莫離自己之事,他...他說公子你管不着,探子就被然後就被刀疤壯漢趕出去。”
“可惡,實在是小人是也,違背諾言,如此看輕本公子,罪不可恕。”裴承先瘋狂橫掃着周圍的東西,拿起來一把刀四處瘋狂亂砍起來了,不一會兒整個房間的環境就破敗不堪了,發泄完畢之後,裴承先躺在地上極其疲倦喘着粗氣。
裴承先的雙手虎口崩裂流淌着鮮血,還緊拽着刀,裴叔閃過一絲不忍走上前扒開了裴承先手裡面的刀,好心勸誡說道着:“公子不要將結果想得那麼壞知道嘛?或者正如莫離所言,人他會殺的,只是時候未到罷了,公子只需稍等一些日子罷了。”
“什麼叫做稍等一些日子呢?蘇辰一日不除,我怎麼可能安心呢?蘇辰如同一把時刻懸在我的脖子之上的兵刃,不殺之而後快我寢食難安知道嘛?”裴承先瘋狂的怒喊着。
整個房間之內沉寂下來,裴叔龜縮在一角不敢出言,響徹的聲音只有裴承先濃厚的喘着粗氣的聲音,一下一下極其沉悶,持續了半個時辰之後,裴承先渾身散發着冰冷的殺意,直直站立起來,朝着裴叔問道。
“裴叔,我們死士還剩多少人,金銀還有多少。”
“公子咱們死士還有三百人,金六百兩,銀一千兩。”裴叔滿臉不解的迴應道。
裴承先咬咬牙,怒喊道:“足夠了,獅虎搏兔亦用全力,最後一搏了,我要讓蘇辰生死難安,拿他玉湯山所有人與蘇辰的人頭,祭奠我裴家死去的族人。”
玉湯山蘇辰的住宅裡面,海幕終於將混進黑虎幫的密探的資料檔案拿到手了,對着蘇辰一一說道:“寨主這個人名叫陳潤,是由我們精心挑選出去混進黑虎幫的,歷經幾個月的時間,這個小子在黑虎幫之中,有不少的功勞按照情況所寫,是分管一區的堂主。”
“地位與不小,絕對可以與黑虎幫的幫主搭上話的,想必對於寨主計謀的實施應該有不小的助力的,寨主你儘管放心吧。”
蘇辰聽到如次確切的消息之後,吐出一字:“好。”
“海幕勞煩你改換一下形象親自去長安城一趟知道嘛?要將我親自書寫的這一封密函交給陳潤清楚嗎?萬萬不可以有任何的閃失,注意要隱蔽好自己的身形知道嘛?絕對不可以讓其他人發現。”蘇辰仔仔細細囑咐說道着。
海幕略帶遲疑,說出來自己的擔憂說道:“寨主我走了之後,你的安全怎麼辦呢?如果大敵當前,我實在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