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爺,真的要這麼做嗎?來娛樂城開店的都是長安城內有頭有臉的商賈,光是租金他們都繳納了不少!”
喬藍略顯爲難。
“本駙馬怎麼安排你就怎麼做!”
趙寅走在前頭,面無表情的說道。
“是!”
喬藍不敢再廢話,他毫不懷疑,若是他再繼續說下去駙馬一定會將他換了!
兩人走了許久,終於擠到了羽絨服店,可店內除了三個服務員以外,跟本沒有一位顧客,反倒是樓上吵吵嚷嚷,似乎有許多顧客的樣子!
“駙馬爺!”
三位小姑娘恭敬的施了一禮,甜甜的喊了一聲。
“嗯!清麗來了嗎?”
趙寅點頭示意,隨後開口詢問。
之前在駙馬府深入交流一番以後他便去找袁裁縫,也不知道那小丫頭現在是在府內休息還是來到店裡。
現在內衣店已經進入了正軌,並且有服務員打理,候清麗也不是日日都在這忙,有時候也會在腹府內看看電視,或者到工廠去瞧瞧。
“小姐在上面,我去幫您喊一下!”
小服務員十分機靈,知道趙寅不便上去,便主動請纓幫忙將她叫下來。
“好!”
趙寅自然是點了點頭。
片刻過後,候清麗滿臉驚喜的跑了下來,“夫君,你怎麼來了?”
自從內衣店開張以來,趙寅就在內衣秀的時候來過一次,再就沒進過這個門,即便是羽絨服大量產出的時候都是她一手操辦的,這小子整天忙的很,根本沒空!
就連現在銷量不好,還是她去找趙寅,又付出了點代價,這才讓他上心一點!
“你不是說羽絨服店生意不好嘛!我特來瞧瞧!”
趙寅環顧四周,笑着說道。
“是啊,夫君,你瞧瞧,一個人都沒有!”
候清麗小嘴一撅,撒嬌似的挽住了他的胳膊。
“沒辦法,現在天氣炎熱,肯定會影響銷量!”
“那這些羽絨服怎麼辦?”
這些衣服都是工廠的女工好不容易做好的,難不成要壓箱底嗎?
“現在這個季節,只能打折出售!”
這也是趙寅能夠想到的唯一方法,如若不然的話就只能等到秋天再拿出來賣。
“打折?”
候清麗對這個詞十分陌生。
“沒錯,比方說五折,就相當於原價的五成,原本賣一貫錢的,現在可以賣五百文,甚至一百文!”
趙寅簡單的舉了個例子。
“啊?賣那麼低?”
候清麗似乎很不情願。
羽絨服原本就是給那些有錢人準備的,價格高昂,這麼以來她感覺損失了好多錢!
“你也知道,現在不是穿羽絨服的季節,別人只能是看中了價格,買回去留到冬天再穿,如果捨不得的話肯定是沒有生意的……!”
趙寅笑着開口勸說,“將下面這些羽絨服低價處理以後,本駙馬再設計幾款內衣,你將一樓也鋪滿內衣,擴大銷售!”
“可夫君不是答應我要做成品服裝嗎?一樓若是也賣內衣,服裝要放在哪裡?”
候清麗以爲這小子反悔了,那自己剛剛豈不是吃虧了?
“你放心,本駙馬答應你的事情就絕對不會反悔,回頭叫喬藍再給你騰個位置!”
趙寅一邊說着,一邊扭頭看向喬藍。
“那太好了!”
候清麗高興的拍着巴掌。
“噗……!”
而喬藍在聽到這句話後,嚇的他剛入口的茶立馬就吐了出去。
難怪老大剛剛突然要採用什麼末位淘汰制,原來是爲了給自己的夫人開店騰地方,還真是體貼。
這可苦了他了,還得浪費口舌將那些商鋪的掌櫃全都叫到一起!
“喬管事這是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候清麗疑惑的詢問。
“不,不,不,沒問題,明日我便去辦這件事!”
喬藍的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滿臉堆笑答道。
這能有什麼問題啊?
整個娛樂城都是人家的,不過是要個店面而已。
“那就好!”
候清麗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笑的那叫一個燦爛。
如果不是周圍人多,趙寅都想將其就地正法了!
“除此之外,本駙馬還找了大唐最有名的裁縫袁永新擔任設計總監,專門負責設計服裝圖紙,再由工人們剪裁製作,但一定要保證做工精細,絕對不能馬虎,要找專門的人負責質檢方面!”
通過今天的接觸,趙寅發現袁永新應是個對做工要求嚴格的人,絕對不會允許別人將他的圖紙做的一塌糊塗。
並且成品服裝若是想打開市場,做工也是必須的,不然光有袁永新的一個虛名也是不行的!
“夫君放心,那些女工都很仔細,絕對不會有人渾水摸魚,並且我給她們每人都做了編號,並且每組都派了一人專門檢查質量,保證連一根線頭你都看不到!”
候清麗自信滿滿的解釋起來。
從做羽絨服到現在已經有幾個月的時間了,服裝廠的流程大家已經十分熟悉了,規矩也已經建立起來,如果誰爲了速度不要質量,那麼這一天的薪俸都會被扣光,若是發現三次以上,直接扣掉整月薪俸,滾回家裡帶孩子去!
只要服裝廠忙起來,女工們的薪俸不低,大家都不願意失去這份工作,所以都十分仔細認真,再加上這個時代的人都十分樸實,偷奸耍滑的還是少數!
“夫君,你真的請到了袁裁縫嗎?他可是大唐最好的裁縫,給宮裡的娘娘們都做過衣服,聽說他脾氣古怪,自視甚高啊!”
拍着胸脯一頓保證以後,候清麗眨巴着眼睛,開口詢問。
“本駙馬還能騙你不成?本駙馬要請就要請最好的!”
趙寅篤定的點了點頭。
如果是手藝普通的裁縫,那還不是一抓一大把,何必他大費周章的親自上門?
“夫人不知道,我們今日剛到袁裁縫店鋪的時候,他們師徒二人根本就沒有好臉色,確實是自恃清高,一口便將來當設計總監的事情拒絕了……!”
還沒等趙寅開口講述事情的經過,喬藍便繪聲繪色的講了起來,“即便是駙馬已經開出了條件,那袁永新還是不給面子,一張臉臭的要死!”
“後來呢?”
“後來駙馬就隨便畫了一張圖紙,立馬就將那傢伙給鎮住了,態度謙卑的讓駙馬再畫一張,等駙馬畫好之後便說不強人所難,準備離開,誰知那傢伙竟然主動說要跟隨駙馬!”
喬藍講完便大笑起來,現在想想都覺得過癮,駙馬的手段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學會的。
該軟的時候軟,該硬的時候又硬,不同的人不同對待!
“哇!夫君好厲害!”
候清麗崇拜的看着他。
能將袁裁縫請到手下幹活的人,還真就夫君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