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冰瞄着烏木大爾的頭就開了槍。
處於入口處的兄弟們則是將準備的巨石給丟了下去,徹底的封住了突厥騎兵的退路。
一時間巨大的聲響讓處於峽谷裡的馬都受到了驚嚇。
至於烏木大爾也因爲馬匹的驚嚇頭部沒有接住李冰的子彈。
而那顆子彈直接將烏木大爾的手直接的給撕了下來。
再看咱們一直守在出口的人以爲公孫博的提醒,直接的就把出口拿路障給擋了下來。
與此同時,他們站在路障的後面拿着長槍不斷地刺向那些靠近着路障的士兵。
他們的長槍比一般的長,將近四米的距離。再加上整個一線天比較狹窄,雖然說出口比較大。但是也沒大多少。
李冰的這些士兵可是當初最爲著名的白馬義啊。
他們的兵力配置是在出口的山頂處藏有將近1500的白馬義。
至於入口的地方同時有着將近1000 名白馬義成員。
他們將自己的武器全部換成了將近四米的長槍。頭頂則是衆人用弓箭進行着點名射擊。
咱們在看烏木大爾在吃了一記我們李冰的7.62的子彈之後,整個人都變得不好了。
他周圍的侍衛將他圍了起來,舉起了那些羊皮盾。
烏木將軍直接就是暈了過去,他的手直接就被7.62的子彈給從身體會上給撕下來了。
那些士兵急忙給烏木大爾進行着止血。
只見他其中的一個侍衛從懷裡掏出來了一癱不知道是什麼的黑乎乎的東西。
之間那個士兵直接一咬牙,從懷裡面掏出了水袋。
打開蓋子,把裡面的水澆在那癱黑乎乎的東西上面。
旁邊的侍衛見狀敢忙問道:“這是什麼東西,這東西是幹什麼用的。”
那個侍衛什麼話都沒說,直接推開了旁邊的人。只見那個侍衛直接將攪拌的和稀泥一樣的黑色物質塗在了烏木將軍的斷壁之上。
只是烏木將軍的斷臂處血流不止,那坨黑色的東西麼有辦法粘在胳膊上。
那名士兵心一狠,用繩子將將軍的斷口處一勒。同時直接大力的將黑色物質塗抹到傷口處。
見到黑色物質粘合的不是太好,直接就用手狠狠地攥住黑色藥膏。
不知是不是突厥的腦子都是笨的,這個士兵直接就攥到烏木將軍的傷口上面了。
只見烏木將軍一聲大吼,直接就給疼醒了。
李冰則是爲自己每一槍殺掉烏木將軍感到惋惜啊。
“就差二寸,真的就差二寸。”李冰懊惱的說道。
現在局勢已經十分的明朗了。
突厥整整三萬的兵馬被圍困在一線天之內。
大部分的士兵馬匹受驚但是沒有場地供他們衝刺,所以馬背上的士兵就遭了難了。
大多說的馬匹受驚被困在狹窄的地方沒有辦法衝刺就只能夠在原地瘋狂地搖晃和擡起前蹄。
突厥士兵大多數還在懵逼的狀態下,一個沒注意就被馬匹給掀翻在地上。
但是地上是最危險的地方。因爲馬匹的受驚所以只要有士兵落地,就會被馬匹給直接踩踏。
可以說突厥這邊是大亂啊。
再看李冰這邊的士兵。他們全部穿着白衣白甲。人手一把大老長的長槍。
他們的背後揹着盾牌,是爲了防止突厥部隊的士兵拿着弓箭進行反攻。
再看咱們的烏木將軍看着自己的手下問道:“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給他上藥的侍衛說道:“將軍,我們遇到埋伏了,你的胳膊。”
這時候烏木將軍看向了自己的胳膊。
這不看還好啊,這一看差點沒給自己嚇壞了。
而且因爲心理原因,烏木大爾只感覺到一股直刺脊椎的疼痛啊。
他轉身剛纔的侍衛說道:“我的傷口上沒上藥。這到底是什麼武器啊?”
那個士兵說道:“將軍,我給你敷上了我父母留給我的馬糞。”
烏木大爾一聽急忙說道:“你父母給你留的馬糞?”
那名侍衛說:“沒錯,我父母經常聽人說馬糞可以活血化瘀的。所以我就準備了一點。”
烏木大爾聽到那名侍衛的話直接掏出了自己懷中的匕首。
乾淨利落的把那名士兵給擊殺了。
那名士兵看着烏木大爾,以上眼睛瞪得老大。還想在詢問原因。
咱們的烏木將軍對着那名士兵的屍體說道:“如,如果你,你下輩子還在突厥,突厥出生。記得,得能活血化瘀的是馬糞球而不是馬糞。”
烏木大爾的聲音開始顫抖了,眼前的世界開始有一點眩暈。
他叫來了翻譯向着山谷裡面說道:“混蛋羅藝,你居然敢陰我。你等着我們大汗給我們報仇。你要是識相的情況下給我跪下道歉。”
李冰這時候從山崖上探出頭來,笑着對烏木大爾說道:“烏木大兒,我不是你家的狗羅藝,我是你的父親。我叫李冰。”
山上的其他士兵也是紛紛說道:“對啊,烏木大兒子,我是遠方的表叔家的親爹啊,你媽沒告訴你嗎?”
“烏木侄兒啊,我是你叔,當初你媽再生你的時候啊,我還拿棍子捅你腦袋呢?”
“突厥狗啊,我是你的大唐主人。你要是來大唐做客啊,我拿母狗和泔水招呼你們。”
只見是三千白馬義發揮出現代微博的十萬黑粉的實力。對着烏木就開始噴垃圾話了。
烏木將軍旁邊的翻譯明顯是不敢翻譯這些言論的。
只是輕輕地在烏木身邊說:“將軍,他們在罵你呢。”
烏木氣的是傷口都差點飆出血來。
李冰見翻譯沒有正經的翻譯者他們不正經的話,於是將自己這邊的翻譯也叫了過來。
對着翻譯說道:“給你個機會,把我們的話翻譯給這個烏木將軍聽一下。他越生氣越好。”
“好嘞,主公。”
於是那名士兵開始了他的表演。
只見那名士兵大聲的吼着,確保每一名士兵都能聽見。
李冰見到這一幕於心不忍,於是打開了系統空間,從裡面掏出來一個大喇叭遞給了那個士兵。
經過簡單的教學後,那名士兵就已經流利的使用着突厥話展示着優美的中華文化。
李並衆人看着烏木大爾的臉越來越青笑的也是越來越放肆。
烏木大爾氣急敗壞的對着李冰衆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