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足球,齊嶽來了興趣。
“怎麼,東湖球社要參加聯賽?”
“對!”
吳月娘覺得對方的語氣好奇怪:“齊都頭,你可是東湖球社的教練,如果能爲球社拿下頭名,那可是――”
如果在以前,齊嶽一定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可現在他手裡有了銀子,也沒把贏球放在心上了:“吳小姐,我可以帶領東湖球社踢球,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我要成爲東湖球社的大老闆,佔七成股份,你們吳家只能佔三成。”
“你――”
吳月娘沒想到對方居然提這麼過分的要求,當即一張俏臉緋紅,在心裡破口大罵齊嶽無賴。
“吳小姐,你一定在心裡罵我是無賴,對不對?”齊嶽呵呵一笑,眼睛比X光還厲害,吳月娘一顆心砰砰直跳。
“你說謊,我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
“你就是這樣的人。”齊嶽走近一步,幾乎快碰上吳月娘的胸膛了,這個距離着實讓吳月娘臉紅啊。
加上心事被對方道破,更叫嬌羞不堪。
“齊嶽,你一再提過分條件,不覺得很卑鄙嗎?”吳月娘氣壞了,口不擇言道。
卑鄙?
“吳小姐,我承認我確實是一個卑鄙的人。我卑鄙到冒着生命危險去東平府救你父親,卑鄙到替你們吳家出頭,除掉西門慶這個眼中釘――”
這些話 一說出來,吳月娘頓時無言以對。
別的不說,單是拯救了吳家的東湖球社這一條,齊嶽就算得上大恩人了。
而吳家給齊嶽的,實在是太少太少了。
只是,她有一點想不通:“齊嶽,現在你接手了西門慶的家產,怎麼還在乎這麼一點小錢?”
“哈哈--”
齊嶽仰頭大笑:“吳小姐,連你也相信了那些謠言?除了這所房子,西門慶其它的財產都充公了。”
這番話說的義正詞嚴,讓吳月娘無言以對。
作爲一個高逼格的無賴,齊嶽完全把吳月娘秒成了渣。
“吳小姐,我齊嶽一心爲你們吳家排憂解難,你卻一再懷疑中傷我,這就是你們吳家的待人之道?”
齊嶽端起茶杯,沉聲道:“既然你不歡迎我,害怕我掌控東湖球社,那我只能退出了。”
這一下吳家姐弟慌了神!
齊嶽球技通神,他手下的武松、解珍解寶更是踢球的好手。
一旦他走了,等於整個東湖球社垮掉了啊。
“道不同不相爲謀,吳小姐,你這個高尚的君子不應該和我這種卑鄙小人在一起,你走吧,我以後不想在見到你。”
齊嶽使了一個眼色,惲哥立刻上前送客。
出了吳家的門,吳月娘整個腦子都亂了,她從來沒有想過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以前和齊嶽雖然有爭吵,可還不至於翻臉啊。
唉!
其實細想一下,這傢伙無非是口無遮攔,喜歡開自己的玩笑而已。可他所做的一切,對吳家是恩重如山啊。
涼風吹來,吳月娘只覺得內心冰涼。
“弟弟,我說錯了嗎?”她六神無主的看着弟弟吳俊,吳俊乾咳了一聲道:“姐姐,其實齊都頭這人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