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你提醒的對!”
齊嶽讚賞的拍了一下王天義的肩膀,他其實非常欣賞這種忠心的員工。
東湖球社畢竟是吳家的,如果請了讓吳家不認可的員工來踢球也不合適。齊嶽揮了一下手,道:“文秀才,你可敢和他們比試一下。”
“比就比!”
文秀才一直不服氣,踢不過齊嶽,還踢不過兩個野蠻人嗎。
他將長衫脫下,甩在了一邊兒,露出一身精悍的短打勁裝來:“來、來、野蠻人,爺爺教你怎麼踢球。”
砰!
話音剛落,解珍突然起腳。
皮球如流星趕月穿過風流眼,不偏不倚,正好砸在文秀才的腦袋上。
文秀才頓覺眼冒金星,撲通一聲倒了下去。
“如何?”齊嶽問。
把球踢過風流眼不難,難的是破門之後還能保持餘力不衰,將一個大活人生生砸暈過去,這需要的是猛力和巧力的結合。
“哈哈,你這小子一點都不經打嘛!”解珍咧嘴一笑,露出兩排白生生的牙齒。
文秀才聽見這話,氣得差一點噴血了。
他一咕嚕爬起來,打起精神道:“剛纔我沒有準備,再來!”
文秀才說着起腳,他想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可惜這一腳心浮氣躁,球踢在了門框上彈了回來。
“小子,你連風流眼都射不進,怎麼能打到我?”解珍哈哈一笑,腳一挑一勾。文秀才以爲他要射門,蹲下身子防備。
球高高挑起,傳給瞭解寶。
解寶一聲暴吼,猶如平丟一聲雷,足球裹挾風塵形成一道壯觀的土龍射入風流眼中,在文秀才的頭上爆炸開來。
塵土飛揚,文秀才弄了一個灰頭土臉,衆人見了哈哈大笑。
“吳小姐,這兩人的腳法如何?”齊嶽轉頭,笑眯眯的問。
吳月娘也是足球好手,一眼就看出解珍解寶比文秀才高了好幾個層次,尤其是解寶那一腳球將泥土都帶了起來,可謂是力道十足。
要認真說起來,吳月娘也只看到了一點皮毛。
華夏武術就是對於力的運用,一個武學高手學踢足球非常容易,何況有齊嶽這樣的大師級人物指點。
文秀才二次被砸倒在地,伸出舌頭大口喘氣,就像一條累趴下的狗。
對他來講,噩夢纔剛剛開始。
“文秀才,從現在氣你從東湖球社的一線隊員轉變成二線隊員,薪水由五兩銀子變成二兩。”齊嶽面無表情的說。
雖然沒有爭取到東湖球社的股權,但他作爲教練有權決定誰打主力。
“啊――你這是報復?”
文秀才爬起來,一張臉通紅。
“我報復你什麼了,這不過是球社的正常安排,不只是你,所有不符合要求的隊員都會降級。有的甚至會成爲三線、乃至於四線隊員!”
“請問齊教練,三線和四線隊員又是什麼?”張秀才物傷其類,戰戰兢兢的問。
“三線隊員就是球隊的助理人員,負責爲各位拎包、倒茶一類的,至於四線隊員嘛――”齊嶽頓了一下道:“四線隊員就是球童!”
“球童是什麼?”隊員們好奇的問。
這個教練太有個性了,每次都從嘴裡蹦出一些新詞彙,他們簡直從沒有聽說過,就連吳月娘也瞪大眼睛,靜靜的等待下文。
“球童就是替大家撿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