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拉鬆知道自己必需儘快的擴充勢力,因爲他的對手方羽的實力已經越來越大了,在這個草原上,強大的武力纔是一切的根本,納拉鬆確實想過用遼國皇帝耶律隆緒封給他的可汗一職做招牌,招攬那些草原上的小部落來投靠他,不過這一招的效果不是很大,還是那一句,在草原上,實力纔是根本,那些小部落知道他納拉鬆的嘞喀族的實力強大,但是更知道有個宋國人方羽的實力更加強大,先後覆滅遼國的十七萬軍隊,這樣一個實力,在草原上是恐怖的,聽到方羽的名字,足以讓草原上一般的部落心驚膽顫,所以響應納拉鬆號召的部落根本就沒有幾個,大家都在採取着觀望的態度,是誰稱霸這個草原都不要緊,要緊的是自己的部落別在這場草原的動亂中被滅了族,所以這些個草原部落都在等待着,最終誰強大,他們就向誰俯首稱臣,至於草原上其他幾個大的部落,因爲他們也有着稱霸的機會,所以現在他們是更加不可能向誰投降的,寧爲雞首,不做牛後,這就是大多數人的想法。
幾個小部落的投靠,讓納拉鬆手下的可戰之士上升到了四萬以上,一個有了四萬以上可戰之士的人,絕對是這草原上的一方霸主,爲了儘快擴充實力,納拉鬆決心用武力盡快讓周邊的部落向他臣伏,納拉鬆選取的第一個目標是有三千可戰之士的烏蘭族。
烏蘭族在草原上算是一箇中等地部落,族長阿上廟是個中年人。雖然說不上是草原上很厲害的勇士,但也是個較爲豪爽的漢子,烏蘭族與嘞喀族比臨而居,原本之間就爲草場的事,兩族的關係就不太好,以前雖有磨擦,但因爲有着遼國在一旁虎視眈眈,納拉鬆不敢輕舉妄動。如今遼國已經有些無力管這草原上的事了。爲了對抗方羽。遼國甚至允許了納拉鬆的擴張企圖,有了這種的好機會,納拉鬆又怎會放過這個多年來有着積怨地臨居部落。
納拉鬆帶了兩萬戰士,決心將這個烏蘭族從草原上徹底地抹去,同時,納拉鬆這也是警告那些不肯投靠他地部落,跟他納拉鬆做對的後果就是全族被滅的命運。嘞喀族與烏蘭族相距不是很遠,雖然有着絕對的兵力,但納拉鬆爲了乾淨利落的將整個烏蘭族消滅,採用了夜襲的方法,想要趁烏蘭族不備之時,打烏蘭族一個措手不及,免得讓烏蘭族的人跑了。
擡眼望着前方地目標,因爲有着天上那一點兒的月光。藉着這點兒光線。納拉鬆可以隱約的看到前方烏蘭族人的營地,雖然有着幾個***在在夜空下閃耀,但很明顯的。整個的烏蘭族營地中卻是安靜的出奇,們如一隻沉睡中的羔羊,等待着納拉鬆地人馬將其宰殺,看到這種情況,納拉鬆在心中冷漠地一笑,一揮手,兩萬大軍如同等待多時的狼羣,帶着讓大地爲之震顫的馬蹄聲,向着烏蘭族地營地狂涌而去。
納拉鬆領着人幾乎沒有任何阻攔的衝進了烏蘭族的營地,等着他們的卻是一座空營,發現情況不對的納拉鬆心中打了一個突兀,剛要吩咐手下趕快撤退,卻聽到幾個營帳中呼起大笑聲:“納拉鬆,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傢伙,想要偷襲我們烏蘭族嗎,睜開你的狗眼看看吧,我烏蘭族的人豈是那麼好惹的。”
隨着那個人的大笑聲,呼的一下,十幾個大帳中點亮了火把,一百幾十個烏蘭族的老人每人手持兩個火把從大帳中衝了出來,在這些人的狂笑聲中,這些老人將火把向四周丟了出去,看到這種情況,納拉鬆那還不知自己中計了,當下狂吼道:“快撤,都給我快撤了。”
納拉鬆也顧不得入下怎麼樣了,自己當先撥轉了馬頭向營地外衝去,那近三百個火把落地後,點燃了那鋪在地上的乾草,乾草上淋了少許的燈油,所以燃燒的比較快,當然,這些的燈油自是比不得後世的汽油柴油之類的,但是在混亂中,還是將納拉鬆手下近千人給包信了,伴隨着納拉鬆手下這些人的慘叫聲與烏蘭族那百來個老頭的瘋狂的笑聲,這火越燒越大,很快將整個的烏蘭族營地陷在了火海中。
納拉鬆氣得臉上的肌肉不斷的顫抖着,眼中冒着要吃人的光芒,對着那火海大吼道:“阿上廟,你這個狗孃養的算你狠,我納拉鬆若不擰下你的腦袋就誓不爲人。”
納拉鬆出手第一戰便損失了近千人,心中自是痛恨不已,當下派出無數探馬哨騎,去追蹤烏蘭族的人,他不相信白天還偵察到烏蘭族的人都在這裡,怎的到了晚上就憑空消失了,納拉鬆所不知道的是,方羽手下的情報網早已打入了嘞喀族中,那個得到情報的暗諜
傳給了在這附近搶掠的牛可能,隨後,牛可能派了個人將這消息又傳給了烏蘭族的阿上廟,牛可能自然不會是善良的要幫助烏蘭族,他打的主意就是讓烏蘭族的人多消耗一些納拉鬆手下的兵力,雖然烏蘭族只有三千可戰之士,但若是他們雙方能一條命換一條命,對於牛可能來說,這也是一個非常合算的買賣,反正死的又不是自己人。
得到消息的阿上廟,倉促之間自然是沒有什麼好的佈置,只是弄了這麼一個老年人的敢死隊,來了個火燒自己的大營,而阿上廟帶了自己的族人,趕着馬匹牛羊匆匆離開,帶上了這麼多的財物,這行走的速度自是不快,儘管牛可能領着一千手下在暗中爲烏蘭族除去了幾批納拉鬆派出的探馬,但在第二天還是被納拉鬆的手下探馬發現後將這個消息傳給了納拉鬆,至於牛可能這樣做。同樣也不是出於什麼好心,而想讓烏蘭族的人儘量走得遠一些之後,到那時看自己一方有沒有機會趁雙方大戰時,搶一些烏蘭族地馬匹走。
納拉鬆在傍晚時分率着手下追上了烏蘭族的人,心中憤怒萬分的納拉鬆顧不得一路追來的疲勞,仗着自己手中絕對的兵力,納拉鬆領着手下對烏蘭族發起了進攻,雙方大戰的地方離另一個小部落的營地不遠。那個部落的族長雖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卻嚇得匆忙帶着自己地族人遷移而去。阿上廟心中一邊暗罵納拉鬆,一邊在心中做出了一個決定,讓手下地一千戰士護着族中地女人和孩子,放棄了所有的財物離去,前往投靠呼倫城,也好保住烏蘭族的血脈,自己則率着二千戰士與一些老人爲那些離開的人爭取一點逃離的時間。在草原上,當一個部落在面臨着覆滅的時候,其場面往往是血腥而又悲壯的,這種地方,是一個弱肉強食表現地最直接的地方,野蠻而血腥,是這草原上千百年來命運的輪迴。
牛可能見烏蘭族兵分了兩路,也隱隱猜到了阿上廟的打算。既然烏蘭族的人打算投靠方羽去。那他牛可能就沒必要再去搶烏蘭族的馬了,當然,牛可能也不會去救這些烏蘭族的人。莫說手中沒有這個兵力,就是有,牛可能也不會去救,因爲方羽對他的告誡就是要儘可能地削弱草原上地力量,減少草原上的人在將來對大宋的威脅,所以牛可能毫不猶豫地領着手下轉了身,去打劫那個剛剛遷移走的小部落。
這場戰鬥,對於烏蘭族來說是極爲慘烈的,但他們的拼死一擊,對納拉鬆的手下也造成了重大的損失,當烏蘭族最後一個留在這兒的人倒下後,納拉鬆的手下也死傷了兩千多人,加上先前損失的人,納拉鬆這一次損失了三千多人,雖然使他的實力在整體上沒有下降多少,但這一次的行動顯然沒有佔到好處,唯一讓納拉鬆感到安慰的是,得到了烏蘭族大量的馬匹牛羊,這是一筆較大的財富,多少也可以安慰自己的族人。
嘞喀族與烏蘭族的這次戰鬥,雖然算不上很大的規模,但是觸動了草原上很多有野心的人的心,草原上的兼併戰爭再一次的在草原上興起,沒有了強大的遼國人在其中進行壓制,想不這草原上的可汗的人又怎會錯過這種時機。
二
這時候的方羽,過着悠閒的日子,爲了讓草原上的各個部落放心的火併,方羽只得把手中的兵力收攏,讓他們一心一意的進行訓練,只留下牛可能的三千馬匪軍在草原上肆虐,同時,派出了更多的間諜散佈到草原上和女真人的地盤上,除了讓他們打探消息之外,就是盡力拉攏一些小部落來投,對於草原八旗與女真八旗的旗主,方羽更是給他們下達了一個拉攏小部落來投的優惠政策,那就是誰能在一年內拉到足夠的人口,那麼他這個旗主就可以成爲世襲的,草原上的旗主的任務是五萬人,女真人的旗主是兩萬人,這一個目標說高不高,說低也不低,但爲了那個世襲的旗主位置,爲了給自己的子孫後代造福,這些個旗主那也是拼了命的想辦法去拉攏那些個小部落,由於呼倫城在草原上與女真人中有了極大的吸引力與威懾力,使得各個旗主的拉攏工作還是有些成果,呼倫城的實力在不斷的增長着,到了夏季的時候,方羽手下已經有了不包括鳳騎營在內的五萬可戰之士,原先的兩千僕從軍,方羽又從那些奴隸中挑了三千人補充了進去,使得僕從營也有了五千的兵力,這些人本來就是遼國訓練過的戰士,再經過方羽讓手下人訓練後,戰力更是強上不少。
眼看着天氣很熱了,閒着無事的方羽決定到大興安嶺中去走走,這個地方是屬於女真人
地方,在整個的山裡面還有一些其他的種族生存在這過都是一些很小的部落,他們在山裡面以狩獵爲生,方羽的意思也是帶着溫葦雲與楊排鳳到這山裡去打打的獵,同時也順便訓練一下自己手下那特戰營的戰士,做爲一個特戰士,野外生存是一門必須學習的技術,而在大興安嶺這種原始森林中。生存地環境是比較惡劣的,正好用於手下這些特戰士的訓練,方羽將呼倫城的大小事情安排給歐陽春,展昭他們後,便帶了溫葦雲,楊排鳳以及手下的二百特戰士向大興安嶺出發了。
夏季,正是森林中生機最旺盛的時候,這種原始的森林中。有着許多兩三百年甚至數百年的樹木。現在這種季節。樹葉長得遮天蔽日,林子中往往沒有多少光線能夠進入,看上去,那樹林中會有一種陰森森地感覺,衆人在山中走了六日,深入了山中近兩百里地路程,爲了怕迷路。一路上衆人都在路上留下了記號,這一日找到了一個小山村,衆人才停了下來,在這個小山村中休整了一夜後,方羽將手下分爲每十人一組,各自欺欺人這山中進行野外生存地訓練,在來的路上,方羽已經把野外生存的一些知識教給了衆人。現在就是看這些人自己如何去運用了。方羽考慮到這山中猛獸太多,所以才讓這些人十人一組,遇到猛獸時也可以對付的了。至於方羽自己,則與溫葦雲,楊排鳳她們住在了這個小山村中等這些人。
這個小山村中的人並不屬於女真人這一種族,全村二百多人,是個很小的村莊,村子裡的男人全都是獵人,以狩獵爲生,這裡地人倒是很淳樸,對方羽他們這些來人挺熱情的,方羽看着這些熱情好客的淳樸村民,本來打算送點黃金給這些村民以表謝意的,不想這些山裡人根本就不識得黃金,他們與交易時,都是以物換物的,哪見過黃金這種東西,方羽見他們不識得黃金這種東西,只好做罷,在這村中待了兩天,方羽三人都覺得很是無聊,便隨了這村中的獵人進山打獵去,見到要去打獵,溫葦雲與楊排鳳二女自是高興的得很。
對於溫葦雲與楊排鳳這樣的兩個美人兒,在這小山村地男人眼中簡直就是真正地仙女下凡,當二女與方羽一起出來打獵的時候,這些個山裡男人可就有些想不通了,這樣兩個嬌滴滴的小仙女,看上去風都吹得倒,竟敢與男人一起去打獵,可真是有些瘋了,不怕被山裡地野獸一嗓子嚇暈了,不過後來看到楊排鳳拎着鑌鐵盤龍棍後,這些個男人就沒話說了,一根這麼重的鑌鐵做的兵刃,在楊排鳳手裡就象一根小木棍似的,這樣彪悍的女人,這些個山裡的男人也真的沒見過,是以這些人也沒人說什麼了。
做爲一個這時代的獵人,必須得有一手好箭法,所以在獵人中,箭法好的人就會受到別人的的尊敬,這也是大自然的生存法則所決定的,就如同草原上的尊敬強者勇士一樣,方羽的弓本身就是一把好弓,帶的又是這山裡人所沒有的三棱箭,加上方羽那神乎其技的箭術,很快讓這些與他一起出來的獵人從心裡面產生了對他的尊敬,飛禽走獸,箭無虛發,漸漸的,那些個跟來的獵人都快成了他的搬運工了。
溫葦雲與楊排鳳自是沒有方羽的這般箭術,不過這兩個女子有更加彪悍的打獵方法,途中碰到一隻黑熊,被這兩個女人活生生的打死了,這種彪悍的打獵方法,讓一同來的獵人們看的腦門上都出了細汗,這時候兩女在他們的眼中不再是那嬌滴滴的小仙女了,而是兩隻母老虎,原本那些年輕的獵人對她們二人還在心中有些綺唸的,到這個時候是再也沒有了半點那種念頭,要知道這黑熊可不是好對付的東西,便是五六個大漢也不敢輕易招惹的,如今這兩個女子不但招惹了這黑熊,還把它活生生的打死,這樣的女人,不是母老虎的話又會是什麼,想到方羽身邊同時有兩隻母老虎,這些個獵人便不禁要佩服方羽的本事了。
出來打了一天的獵,收穫是不少的,方羽看看天色已快晚了,便決定回去,一問那些個獵人,才知道這裡離那個小山村已經很遠了,今天是回不去的,在那些個獵人的帶領下,向附近一個村莊走去,走出沒多遠,忽然一陣腥風颳來,在這麼熱的天裡也讓人不禁激伶伶的打個冷顫,所有的獵人在這個時候都變了臉色。
方羽與溫葦雲,楊排鳳三人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時,一個吼聲在樹林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