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槐看着劉太后的臉,心中忽的產生了一種悸動,那不是男女之間的感觸,而是人之本性中對美好事物的欣賞,這一刻的劉太后是美的,一種很純淨的美,就如那天上的月,遠離了紅塵的喧譁,靜靜的,靜的劉太后本身便是那一輪明月。
“娘娘,方大人的一名小妾,獨自一人,千里尋夫去了。”郭槐低低的聲音道,象是怕驚碎了眼前這一刻的寧靜,更象是訴說出自己心底的那一絲無奈的感觸。
劉太后眨了一下她那明媚的眼睛,迷茫中透着她內心的掙扎,低徊的嘆息了一聲,道:“她一個女人家的,不在家中好好等着她的夫君,硬要去受那個苦做什麼。”
“娘娘,那個方大人的這個小妾據說本是江湖中的女子,想來也是不太懂得什麼大戶人家的規矩。”郭槐不輕不重的說了一句,他也不想太刺激劉太后這時的心情。
“其實,這事情也難爲她了,看得出來,她對方羽也是一片真心的了,聽說方羽的那個正妻是他家的童養媳,長得天姿國色的,又是個才女,幾時有空,哀家也想見見她,看看這個讓方羽着迷的女人是如何出色的。”劉太后漫不經心的道,心神似乎並不在這兒。
“好的,娘娘,這事情,小的一定會爲娘娘安排一個時間的。”郭槐低頭應承了一聲,心中想起方羽家的那個女子,那種神態。與此時地劉太后是何其的相象呵。
劉太后嗯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思緒隨着那天上的明月,早已到了數千裡之外,方羽呵,此刻,你正在幹什麼,劉太后鬱郁的想着。明月千里。那千里之外的你。是否對着這明月,也會偶然的想起我。
二
大帳內生着炭火,烘得大帳中暖融融的,四個人的身體交纏在一起,上面沒有蓋多少地東西,裸露在外地肢體,使得帳內春意盎然。
方羽在天快亮地時候才睡着。雲娜與百靈醒來後,沒有就此起牀,而是癡癡的看着熟睡的方羽,要說象方羽這樣英俊的人物,在草原上是不可能有的,這兩個小姑娘要說會不喜歡那是不可能的,男人喜歡美麗的女人,女人也同樣喜歡英俊地男人。這個時候。兩個小姑娘自是趁了機會細細打量着方羽,要是平時,她們是絕不敢這樣看着方羽的。兩人很快便發現了方羽那高高矗立的一根柱子,兩個小姑娘年紀雖不大,卻也知道那是男人的寶貝,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們的注意力都到了那根寶貝上,開始研究它爲何是男人的寶貝。
這個時候,溫葦雲也醒了過來,見到兩個小姑娘那專注的神情,溫葦雲心中直想大笑起來,一個惡做劇地念頭在心裡升起,溫葦雲笑着輕聲地道:“你們這樣光看着有什麼用,應該用嘴去嘗一嘗才知道它的味道的。”
溫葦雲說地話,雲娜與百靈自是不明白她的意思,溫葦雲只好指指她們兩人的嘴脣,又指了指方羽的那個地方,雲娜與百靈這才一幅恍然大悟的神情,心中均想到,難道漢人的男人真的都喜歡女人咬他們不成,草原上的女子自然不似漢人的女子,有着那麼多的道德規矩,當下裡雲娜先伏下了頭去,將方羽的那個寶貝咬在了嘴中,當然,雲娜也不傻,沒敢真的去用力咬了方羽,她可不敢把是自己主人的這個男人咬疼了,心想輕輕的咬的話,肯定能讓男人又喜歡又不痛,,她的這個想法,倒也是讓她蒙對了,這個時候的方羽正夢到自己洞房花燭之時,雲娜給他下身帶來的快感,正好與夢境相合了,讓方羽夢裡夢外的都是快感。
看到如此淫靡的場面,溫葦雲也不禁情動了,發覺自己的下身在迅速的溼潤起來,一陣子之後,雲娜沒能咬出什麼味道來,便放開了方羽,讓百靈上前,百靈可沒雲娜那麼聰明,比較用力的咬了一下,弄得方羽一哆嗦,從夢中醒了過來,見自己的分身被百靈咬着,嚇了一跳,忙一把抓住百靈,生怕這小姑娘不知輕重,把男人的幸福給咬沒了,百靈見自己把方羽給咬醒了,心中也是一陣害怕,旁邊的溫葦雲輕輕的笑了起來,方羽此時被刺激起來的慾火燒的極旺,見溫葦雲在一旁發笑,她那眼波兒更是媚得撩人,當下沒好氣的道:“一大早的,你笑什麼,當心我現在打你的小屁股。”
“你打呀,你敢打,我就跟你沒完。”溫葦雲嬌媚的橫了方羽一眼,勾得方羽的心中的那股子慾望更勝。
方羽這會兒發現溫葦雲象極了傳說中的九尾妖狐,簡直就是專門來勾引自己的,當下放開手中的百靈,把溫葦雲抓入了自己的
道:“那好,這可是你說的喔。”
溫葦雲自不會讓方羽立時就得逞了,在方羽的懷中掙扎了起來,她這一掙扎,讓旁邊的兩個小姑娘又是爲她擔心起來,心想她怎的在這個時候還要惹男人生氣的,不怕主人等下懲罰的更厲害嗎。
方羽這個時候可不管溫葦雲是真的不願還是假的不願了,聞着溫葦雲身上那已久違的香味兒,全身都被慾望填的滿滿的,低下了頭,吻上了溫葦雲那嬌豔的紅脣,另一支手則悄悄的覆上了她的峰尖,雲娜與百靈好奇的看着他們兩個的親熱,雖說草原上的人做這事情很放得開,但如此近距離的觀察卻是她倆人的第一次,是以都睜大了眼,看得特別仔細。
大帳內響起了溫葦雲的**聲,一聲聲的傳到了帳外,這會兒帳外值守的是黑子,聽到這聲音,頓時也讓他心中火燒火燎的,黑子心中是極敬重方羽。自是不好意思在這裡聽方羽地女人**,連忙離得大帳遠了些,帳內的溫葦雲自然不知自己的**聲讓別人聽了去,這會兒,她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象是要飛入了雲端,輕飄飄的,只想方羽永遠這樣帶着她,永遠的與方羽緊密的結合在一起。更希望自己的嬌軀能夠溶入方羽的身體中。永不分開。
“相公。老爺,哥哥……我快被你玩死了。”溫葦雲這時快樂地神志有些不清了,口中胡亂地叫喊着,多少天地思念,在這一刻都化爲了快樂,化爲了靈魂深處的悸動。
雲娜與百靈看着溫葦雲在胡亂的**着,那種表情。象是快樂,又象是痛苦,弄得兩個小姑娘心中又是害怕又是期待,方羽強橫的體力,讓溫葦雲很快的敗下陣來,全身軟綿綿的沒了一絲力氣,對方羽嬌嗔的道:“相公,我都快被你弄死了。不能再讓你玩我地身子了。你讓她們兩個陪你吧。”
方羽也知道這會兒不能再讓溫葦雲奉陪自己做這事情,轉過臉去看雲娜與百靈,但見兩個小姑娘都只是剛剛發育不久。胸前的蓓蕾還小着,透着一種青澀的少女風情,方羽有些猶豫起來,弄兩個這麼小的姑娘,是不是太邪惡了點啊,雖然這個時代,這麼點大的女孩子已經可嫁人了,可依後世的思想,這可是很不道德的啊。
雲娜見方羽望向了自己兩人,乖巧的鑽入方羽地懷中,看了方羽與溫葦雲他們做地事,聰明的她自然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也學着溫葦雲的樣,親上了方羽地嘴脣,雲娜的身體微微有點兒豐滿,偎在懷中有着成熟女人的柔軟,胸前的兩個蓓蕾雖然還不大,卻是格外的惹人憐愛,方羽在這一會兒也想通了,還是隨了這個時代入鄉隨俗的好了,至少這個女孩子做了自己的女人,自己不會象其他的男人一樣玩厭了後送給別的男人。
方羽給自己找了個墜落的理由後,開始細細打量起雲娜身上的每一處,在草原上來說,雲娜與百靈都可算是極品的女人了,這樣的女人,在草原上足可以讓男人爲她們引起戰爭。
雲娜溫順的任由着方羽把玩她的每一處地方,這種溫順,讓方羽想起後世人喜歡養的寵物貓,百靈見雲娜在方羽的懷中似乎很享受,便也大着膽子擠了進來,百靈的身子比雲娜的小巧了一些,容貌上來說,兩人差不多,但百靈有兩個很大的優點,一個是她的聲音極好聽,天生的帶着一種媚人的味道,另一個是百靈的身上有一種淡淡的媚人香,很有一種催情的效果,這樣的女人,無疑是極品之中的極品女人,當然,百靈也有她的缺點,那就是她的智商不怎麼行,對男人而言,百靈這樣的女孩兒,天生就是男人的極品玩物,不過她現在落在方羽的手中,也算是很幸運的了,至少方羽比這個時代的男人更知道憐惜這樣的女人。
百靈不似雲娜那麼懂事,雖然也很乖順,卻不知道如何討好方羽,被方羽一摸,只覺得身上癢癢的,不由得扭動着小身子,低低的聲音嬌笑了起來,看着她那天真的神情,方羽有些無語,把她先放在了一邊,將雲娜壓在了身下,當進入了雲娜的身體中後,雲娜被那一下的撕裂痛的慘叫了一聲,溫葦雲看着方羽又壞了一個女子的清白,臉上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伸手在方羽的腰間擰了一下,顯然她的心中還是很吃醋的。
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痛過了之後,雲娜也漸漸的品嚐到了其中銷魂的滋味,開始盡力的迎合着方羽,她年紀不大,卻知道自己在方羽的這些女人中最沒有優勢,所以她想盡力滿足方羽,也好讓方羽從此能給她一份寵愛,不過她的體力顯然沒有溫
種武藝高強的女人來的持久,很快的,她也敗下陣來任由方羽將她放在了溫葦雲的身旁。
百靈是個天生的媚女,雖然她的體力並不比雲娜強,也沒有絲毫這方面的技巧,但她所能堅持的時間卻是超過了溫葦雲,讓方羽終於得到釋放,在這方面,她那小小的身子裡,似有無窮的精力,一般的男人得到她,只怕還真不容易對付的了她。方羽看着百靈那嬌嫩地私處,被自己摧殘的不成樣子,心中也是過意不去,當時這小姑娘的那個地方兒雖然很痛,卻並沒有喊出來,這讓方羽覺得這個小姑娘很是勇敢的,伸手爲她撫摸着,道:“痛麼。”
“嗯。很痛。我娘說女人做這事很痛的。我娘還說,女人做這事時,再痛也得讓自己的男人滿足了才行。”百靈仰着臉,天真的看着方羽道。
方羽點了點頭,心中卻是極度無語,不知該對百靈說什麼好,這樣一個單純的有些傻地女孩子。方羽只能是在心裡對自己說,以後對她好一點就是,方羽爲她輕揉了一會兒,又讓百靈情動起來,只得收回了自己地手,起身下了牀,三個大小不一地女人看着方羽的背影,各自的心情都不同。方羽穿好衣服離開大帳後。三個女人又疲倦的再一次進入了夢鄉。
三
嘞喀族的納拉鬆終於迎來了讓他揚眉吐氣的一天,這一天讓他等了很久,久到他已快忘了自己年青時的壯志。當然,現在地納拉鬆年紀也不大,不過這些年的無所事事,讓他只能在女人的身上盡力的馳騁着,以至於讓他的身體過早的出現了衰老,當年可搏虎豹的勇猛,到如今便是面對着一隻小小的豺狼也得思量一下了。
遼國地皇帝耶律隆緒再一次派出了蕭時攬做爲使者,來到了嘞喀族地地盤上,爲納拉鬆帶來了一個天大的喜訊,爲此,納拉鬆帶着自己的手下在二十里之外迎接來使地蕭時攬,這一次,蕭時攬帶來了大量的東西,打算與嘞喀族結盟,這在過去,納拉鬆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沒想到現在,自己的嘞喀族竟然可以和遼國處在平等的地位上。
遼國的耶律隆緒自從巴山的五萬騎兵覆滅後,沉寂了很久的一段時間,最後在與手下的大臣商議之後,決定改變對付方羽的策略,盡力挑起並支持草原上的部落與方羽進行鬥爭,這樣一來,不但可以削弱他們雙方的實力,對自己又沒有什麼損傷,當然,這樣的一石二鳥之策沒有什麼稀奇的,古人早已把這個策略用的發爛了,不過,同時也可以看得出這個策略是很有用的,否則也不會被人常常使用出來,這一次,耶律隆緒讓蕭時攬帶了兩萬套盔甲與兵刃出使嘞喀族,並打算與嘞喀族訂下盟約,表示願意支持納拉鬆成爲這草原上的可汗。
納拉鬆其實也是知道遼國在利用自己的,不過他願意這種的被利用,因爲他的夢想便是統一這個草原,成爲這個草原上的可汗,現在遼國不再打壓自己,那麼自己就可以不用擔心的把這些個草原上的部落一個個的收服,納拉鬆相信,只要自己統一了草原,有了足夠的實力,那就再也不用怕遼國了,至於遼國希望自己對付的宋人方羽,那本就是自己前進道路上的一個敵人,就算遼國不說,自己遲早有一天也會與那個宋人方羽展開一場戰爭的。
遠遠的,納拉鬆看到了蕭時攬他們出使的隊伍,納拉鬆熱情的迎了上去,用更加熱情的聲音對蕭時攬道:“喔,尊敬的大遼使節蕭大人,再一次的看見你,真是一件讓人值得慶祝的事。”
“呵,呵,納拉鬆頭人,看見你風采如昔,還是那麼的龍精虎猛,本使也真是爲你感到高興,這一次本使來此,爲納拉鬆頭人你帶了一個好消息,相信納拉鬆頭人你聽後,會更加的高興。”爲了這一次能夠順利的完成出使的任務,蕭時攬也不得不放下自己的身段,對納拉鬆表現出一幅友好的態度。
“呵,呵,哪裡,哪裡,我可是老了,倒是蕭大人正當壯年時,英雄氣慨讓人心折啊。”納拉鬆也給蕭時攬回了一頂吹捧的高帽。
兩人互相吹捧着,親熱的並肩而行,那場面,好象多年沒見的親兄弟一般,雙方的隊伍浩浩蕩蕩的回了嘞喀族的營地,分賓主落座後,納拉鬆的奴僕將馬奶酒與烤羊排等食物端了上來,舉杯之前,納拉鬆神秘的一笑,拍了三下手掌。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子,嫋嫋婷婷的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