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你知道黃金牀的來歷嗎?”風蓮不知道自己給國師找來個人到底有沒有用,但是風家現任家主說,風婆婆是曾經是風家最厲害的人之一。
“聞所未聞,不過他既然能在此時出現,那說明它誕生時更早,從你說的卷軸上或許能透露出一些信息,耶律雲命不久矣,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按照張昊天給的這些指示,找尋天下奇珍奇人,這麼沒有目的的找,真不知道是不是一種慰藉,抵消心理的不安。
“風蓮無能兩位國師對風蓮恩重如山,現風蓮只能修手旁觀。”
“傻丫頭你是袖手旁觀呢,你不是帶回了風婆婆嗎?”
“可是她每天只會守着那張大牀,什麼事也不做,就這麼寸步不離的守着有意思嗎?而且言行不似常人,風蓮覺得她不可信。”
“對自己找回來的人要有信心,一連數月奔波,你辛苦了,迴風家看看吧,你家裡有等你回去的人,日夜期盼着你平安回家。”
“謝謝國師。”
“去吧!”
目送風蓮之後,薛雲裳叫人翻看所有的雜談奇術目錄,找遍所有的書,就是沒有一本書記載黃金牀的,不過倒是一張苦藤紫玉牀映入了薛雲裳的眼簾,那有是另一個傳說了,講一對夫妻老來得女,老兩口給女兒取名叫金鳳,認爲這是上天給他們送來的金鳳凰。
日復一日終於到了,女兒要出嫁的年紀了,家裡拿不出陪嫁,對方的家境不錯,而女方卻拿不出一件陪嫁,於是他們的女兒覺得臉上無光,日哭夜哭!
老兩口捨不得自己女兒傷心流淚,夫妻倆商量自己親手給女兒打造嫁妝,但是他們沒有木料怎麼打嫁妝,無奈老夫妻倆每天天不亮就出去找木料,可惜天不從人願當地只長草不長木,無奈的老夫妻兩,只能到遠的地方找,終於他們在一處懸崖上面發現一些長勢很好的藤蔓,老夫妻倆商量能不能就用這藤蔓給女兒做嫁妝呢?
藤蔓上面佈滿荊棘,而且荊棘上面還有劇毒。兩位老人爲不讓自己的心愛的女兒難過,耗盡心力,最終親手爲女兒打造了一張牀,在完成牀的那一天天空中不知爲什麼突然掉下十八顆色彩豔麗的紫玉。
老漢絲毫沒有猶豫立刻佔爲己有,親手把十八顆紫玉鑲嵌到藤蔓牀上,由於藤蔓他們一開始不好採集,花費了很多時間才找到採取藤蔓的技巧,不會藤蔓所傷,等採集夠藤蔓的時候,他們等不及曬乾,就直接用來做牀,藤蔓畢竟不是木料沒有那麼好用,等會做的時候,離婚期時間已經很近了,在時間來不及的情況下,老夫妻兩還是把牀做好了。夫妻倆含笑看着自己心愛的女兒出嫁去了,覺得對得起女兒了,送出了一個像樣的陪嫁,這樣女兒在婆家的日子就會有臉能擡起頭做人。
故事還沒有完,一對新人第一天洞房的時候就聞見一股淡淡的苦味,時間長了苦味不散他們也習慣了苦味鼻子裡面慢慢的已經聞不出苦味了。就這樣他們過了三年,一直沒有孩子。一天家裡突然來個算命的,說他們家要到十八年後纔會有孩子,家裡人不相信,便問原因,算命的說,今日在路途之中偶遇令公子身上有股苦味,我是跟着味道來的,就是這個味道讓你們家不能順利的有孩子,而這個味道要過十八年以後纔會散。
家人哪裡會相信有什麼苦味,他們這麼久了都沒有聞出來,分明是這算命的想前來偏財,不過一想他們小兩口是婚後三年無所出,家裡就覺得這是媳婦的問題,說不定是媳婦家祖傳的,要人過中年纔有子嗣。家裡人無奈之下商議要給兒子納妾,他們等不及要抱孫子。
媳婦當是不敢反對了,但是無奈自己的確是無所出,只能含淚帶笑迎新人,然而新人進門之後依然無所出,她們就以爲是兒媳婦背地裡面搞鬼的,非說她用什麼捂股之術要斷他們家子孫。最後鬧的要趕她出門。臨走的時候她身無分文,她對婆家只有一個要求,就是帶走父母親手爲她打造的那張藤蔓牀。
丈夫答應了,當抱走上面的被褥準備擡走牀的時候,人們突然發現這牀上居有十八顆寶玉光彩奪目,看到寶玉之後,婆家哪裡那麼容易讓她走,於是男人用虛情假意再一次騙取了金鳳的信任,然而丈夫在美豔小妾的勾引下,心裡哪還有她?但金鳳只相信她的丈夫還是愛她的,這一切都是命她認了!
真如算命的所說,他們到十年後纔有了第一個孩子,原本有了孩子之後,金鳳覺得自己的好日子應該來了,婆婆不再會刁難她了,小妾不再敢輕視她了,她的陪嫁有十八顆寶玉不是嗎?
誰知道孩子出生的那一天就是她亡命之日,小妾不知道從哪裡聽說睡寶玉牀能美顏養容,嚷嚷着非要睡那張牀,誰知道睡到第十八個夜晚之後,藤蔓寶玉牀突然斷了一根線軸,牀看着就要散架了,小妾命人用金絲纏繞。就這樣金鳳的孩子慢慢的長大了聽說了自己母親的事,在一個月色很好的夜晚,殺死了那對害死他母親的人,最後他自己也自殺了,殺父親是爲了給母親報仇但殺父親本身就大逆不道,一個大逆不道的人哪裡能苟活於天地間,所以他才自殺的,自殺前他放了一把大火,想因此結束這一切,然而人們在大火過後找不到任何人的屍骨,只找到一張大牀。
故事看完了,薛雲裳沒有在故事中看到有提黃金牀的字眼,但直覺這個牀跟現在的黃金有一點共通之處,他們都是有故事的牀,或許·····但是想想又不可能,牀在北方用的又不多,只有南方人喜歡用牀,北方人喜歡用炕。這裡地處大遼寒冷的很,哪裡有人習慣用牀呢?
“採蓮。”看了半天的故事,薛雲裳覺得眼前有點發黑,雙眼很累。
“在!國師有何吩咐?”
“推我出去走走。”或許她該去看看那黃金牀,書中記載的牀鑲嵌了天降寶玉,這類奇珍或許對耶律雲有用,而黃金不過是一灘死物,除了換吃喝,要來何用?
“國師您不去看看那個黃金大牀嗎?府裡的人都去看過了,真是的是好大呀,我猜肯定價值連城。”
“牀牀牀最近幾天就在說牀了,唉;真是無能爲力嗎?你們的大國師現在也只能躺在牀上了,有口不能言,有手不能動,有足不能邁,我想幫助她都沒有辦法如果有可能我寧願躺着的人是我。”
“國師切勿傷悲,相信天庇佑我大遼,大國師定能無恙。”
“呵呵;採蓮也學會安慰人了,唉;走吧,去看看那張黃金牀。”呵呵;真是奢侈,居然還有黃金牀,古人真是閒出P來了,沒事造來幹嘛,還這麼多傳說,唉現在遇到的稀奇古怪的事情越來越多了,這個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如果現在躺着的人是我,那麼我還有可能回到老媽的身邊,唉;以後一定要好好孝敬老媽,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國師愁眉不展,屬下也爲之心憂,現在只能求上天保佑我們大國師,讓我們的大國師能夠早日康復。”
“採蓮有心了,走吧;去見識一下黃金牀。”耶律雲雖然脾氣不咋滴但是她手下的人絕對的忠誠,御下有道是成功人士的典範。
採蓮推着薛雲裳到風婆婆那裡的時候,只見風婆婆像狗一樣的在趴在牀上,用舌頭舔黃金牀。
“國師到!”
採蓮大聲的通報,但風婆婆忙的不得了,哪裡有空理她。
很噁心,這老女人怎麼能這麼噁心呢?她在幹什麼?:“國師這個人八成是瘋子吧!要不要立刻讓人趕她出去?”
採蓮看了都快吐了,多髒呀!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噁心的人,怎麼能這樣呢?
薛雲裳可不覺得這是惡趣的愛好,她應該是找機關,近看這牀上面還有一些幾乎被磨平的紋理,看來這原來也是張精工細作的牀,並不是現在看到的樣子,原來這紋理是什麼樣子現在已經看不到了,這黃金牀容易令人愛不釋手,肯定有很多人曾經擁有過。
“她不是瘋子,風蓮是不是說過,她說要把黃金牀上面的黃金全部送給她,只要風蓮有能力。是這樣說的吧?”
“恩,差不多這意思。”採蓮皺着眉回答到。看這風婆婆吧在牀上邊爬邊舔的樣子,真是噁心,她把自己當人了沒有,哪有人這樣子呢?採蓮覺得自己實在看不下去了,國師怎麼不怕噁心呢,人就該有個人樣子,這樣的人還在國師府,這不是髒了國師府的名聲嗎?:“國師我們不要看了,這人我立馬叫人趕走吧!”
薛雲裳好像突然明白一些什麼,手指不夠細膩了,就用舌頭來找,不過看應該找的不是一次兩“趕走幹什麼?都自動自覺的上門了,趕走幹嘛?”
薛雲裳突然想到,卷軸中那個接客的寡婦,腦子裡面突然出現一句話,一句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流行的話。‘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脣萬人嘗。’
這樣的日子是不是她自己心甘情願的呢?那麼她爲什麼甘心做個*呢?還是說是不是某個人跟她說了,只要她接夠多少客人就能見到她想要的東西呢?
風婆婆在人煙稀少的地方死守這張黃金牀,肯定不是那麼簡單的。
於是薛雲裳設計,叫風蓮迷暈了風婆婆,令人用青鹽水清洗黃金牀。
“從來沒有人用青鹽洗過黃金吧?不知道這作何用意?”採蓮看不懂,問道。
“本尊兒時看過有人用鹽水洗金耳環,據說越洗越亮,反正閒着也是閒着,你們第一遍用冷鹽水洗,第二遍用熱鹽水洗。”再細的縫隙也是縫隙,相信很快會有結果的。鹽有一定的去污能力,肉眼看不到的,不代表沒有。
果然不出薛雲裳所料,經過兩次清洗之後原本上面的紋理漸漸現出來了,薛雲裳看了一下上面是男女人體穴道圖,不過女人手中捧着一束蓮花,男的沒有。
古人挺有意思,一般人看到了會忍不住想歪,這也是爲什麼會有個*跟金牀傳說的來歷吧!薛雲裳叫人從中間開始,往牀上倒顏料水,好看清顏料的走勢。最後顏料在頭頂的百匯穴跟腳底的涌泉穴的地方停了下來。
男女這兩個地方都有明顯的表現出來,這裡有爲題,下一步就是找這兩處是不是有微許的不同。
是同時擊打這四個地方,是隻擊打男,或者女,或者男女各擊打一面,中間的蓮花看似女人拿的,但是有一半的地方刻在了男人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