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的死因並不難於調查因爲後背插着的那把匕首很深血流的厲害一看就知道是被匕首殺死的
除了調查死者的死因外花郎又看了一些死者的其他情況:死者大概四十歲左右皮膚白皙手指處柔軟衣服華麗從這些都可以看出死者是個有錢人
而就在花郎剛調查完這些人羣中突然傳來陣陣哭聲接着有兩人擠開人羣跑了來他們兩人都是下人模樣跑來之後立馬跪在地上哭泣聽他們的叫聲他們是死者的貼身小廝
花郎命他們二人起來問道:“死者叫什麼名字”
那兩名小廝一開始沒有想着回答的可當他們看到花郎那不容他們反駁的神色時他們突然緊張害怕起來最後連連說道:“老爺他叫富仁”
“家住哪裡今天來這裡所爲何事被殺的時候你們又都在哪裡”
被花郎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那兩名小廝開始懷疑起來他們望了一眼花郎反問道:“你是什麼人憑什麼審問我們”
這兩個小廝剛說出這話跟着花郎身後的一名衙役立馬站了出來冷冷道:“他是花公子問你什麼就回答什麼”
那兩個小廝倒沒有聽說過花郎的名字不過衙役他們是見過的所以連連點頭應着:“老爺家住長安城西因爲老爺是做瓷器生意的所以今天在這裡租了一個攤位準備展覽幾件展品不久前老爺讓我們看着攤子而他則想到處轉轉我們自然是應允的剛纔聽到這裡有些慌亂便想着來看看結果發現是我家老爺被人給殺了這……”
兩名小廝說到這裡已經哭的泣不成聲了而且還有着隱隱的緊張
不多時李景安帶着人急匆匆的跑了來李景安看到這些後有些慌張道:“花公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花郎聳聳肩將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一遍可是說完他知道的那些情況後其他的線索他卻是再說不出什麼來的李景安聽完感覺這件命案有些雲裡霧裡讓人摸不着頭腦
這的確是件讓人迷茫的命案而且兇手時候太膽大妄爲在這人來人往的街上竟然就趕公然用匕首殺人這簡直太張狂了
街上的仍舊有很多人而且有不少人在發生命案後已經散去這麼多人禁止離開是不太可能的將屍體處理一番後李景安命人去叫死者的家屬而他們則在這條街上進行調查他們覺得街上這麼多人總會有人注意到兇手殺人的吧
可是調查了許久卻沒有一個人注意到有誰靠近過富仁更沒有誰看到兇手殺人就好像兇手是個透明人他無聲無息的跟在富仁的後面然後很輕易的就用匕首殺了他
一個看不見的人可一個人在光天化日下怎麼會看不見呢
花郎覺得一定是有什麼阻礙了衆人的視線以至於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兇手殺人可是是什麼阻擋了兇手殺人的視線呢
想要知道這點就必須找出死者被刺的最初地點
這個地點並不是很難找因爲在富仁死亡到底的時候有不少人看到所以很快花郎他們便找到了那個地方的所在當花郎他們來到那個地方之後他們立馬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兇手並非隱形人他只是巧妙的運用了周圍的東西來擋住了衆人視線罷了
那是一個賣布匹的地方賣家爲了能夠讓人看清自己的布所以在街邊橫掛了幾張架子並且將那些布匹全部掛在了架子上遠遠看去那些布匹就想是從天而下的瀑布
如果富仁走到這裡兇手在他後面殺了人然後連忙躲進布匹構造成的迷宮當中然後再從其他方向慢步走出這樣一來誰能知道兇手是誰
調查處富仁如何被殺之後花郎和李景安等人將重點放在了賣布的店家身上爲何他要在這裡擺佈他是不是與兇手商量好的再有便是在死者被殺的時候他有沒有注意到什麼情況
這些都是花郎和李景安他們懷疑的
賣布的店家是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身材微瘦當他聽李景安說死者是在這裡被兇手給殺死的時候他嚇的渾身都發起抖來連連跪下求饒並且說這事跟他一點關係沒有
李景安擺了擺手:“現在也只是懷疑你與兇手有勾結罷了本官且來問你死者在你這裡被殺你什麼都沒有看到嗎”
“回大人話死者被殺的時候小人剛好肚子疼於是到後院方便就只讓一名夥計在這裡幫忙照看可等我回來的時候那名夥計不見了蹤影啊”
聽到有人在這夫君花郎和李景安幾人頓時欣喜這個時候李景安連忙問道:“你讓一個夥計幫忙照看”
“正是”
“那夥計跟着你多久了”
“有三年了吧是個不怎麼勤快的夥計我都準備將他辭退了”
“那夥計叫什麼名字”
“二牛”
“你可知道他家住哪裡”
“知道當然知道出了這條街向東拐第八家就是他們家除了二牛外就只有他母親可以說是母子倆相依爲命了我是做布料生意的那二牛的母親則是幫人做衣服的二牛對這布料有所瞭解所以我才僱傭了他的”
聽完這個人的話後花郎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季布”
聽到這裡花郎心中暗笑今天遇到的人名字真是奇怪的很先是遇到了一個富人被殺接着有了兩個嫌疑人二牛和季布
剛問完季布這些問題另外一邊突然傳來陣陣哭嚷之聲那聲音有些震策心扉花郎和李景安知道那是富仁的家人來了聽其聲音好像都是女人
身爲富人不多娶幾房夫人可真是浪費了這大好年代的
這個時候李景安眉頭微凝向花郎做了一個手勢道:“花公子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