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王柴容柄突然說出這麼重要的線索來讓花郎和包拯等人覺得他有點像江湖上深藏不露的人
而再仔細回味一番鄭王柴容柄所說的那些話之後他們覺得真有必要去見一見那個李煜的後人
夜漸深花郎的房間仍舊亮着燈
花郎倚在牀邊看今天從關譽房中找到的那本花間派的詞集
其中有不少他都是看過的而且很多他都挺喜歡比如說溫庭筠的那首菩薩蠻:
夜來皓月才當午重簾悄悄無人語深處麝煙長臥時留薄妝
當年還自惜往事那堪憶花露月明殘錦衾知曉寒
花郎輕輕吟着這首詞卻也不去多思只覺得只這樣輕輕吟着都是一種說不出的舒暢來他甚至不用去思考詞的意境詞所要表達的某種情感
突然間花郎覺得讀花間派的詞就應該如此只需要去感受漢字之間相互組合所產生的那種美感就行其他的東西根本不必過多考究
就在花郎這樣輕輕吟着花露月明殘的時候溫夢突然望着花郎問道:“我們不是要找李煜詞中的秘密嗎你怎麼看起溫庭筠的詞來了”
花郎將詞集合上笑道:“夏夜頗長讀幾首詞陶冶一下情操嘛”
正說間外面突然響起一聲驚雷接着便大雨如注起來風也突然狂了起來吹打的窗戶啪啪響溫夢起身將窗戶關嚴有些疑惑的說道:“這場雨下的可真突然”
屋內燈火搖曳花郎將詞集又重新翻開邊看邊回答溫夢的問題:“夏天的雨就這樣來的突然去的也快如今這一場大雨下來帶來了不少涼爽呢”
溫夢笑了笑點頭道:“的確是呢今晚終於可以安心睡覺了”說着溫夢在牀沿上坐了下然後盯着花郎手中的詞集來看只見那是李煜的一首喜遷鶯:
曉月墜宿雲微
無語枕邊倚
夢迴芳草思依依
天遠雁聲稀
啼鶯散餘花亂
寂寞畫堂深院
片紅休掃盡從伊
留待舞人歸
溫夢看完連連叫好道:“這首詞真是好”
花郎笑了笑問道:“哦那裡好了”
“就是好嘛”溫夢嘟嘴道
花郎又笑了笑原來溫夢看詞也是隻憑感覺的
夜已深深外面的風雨未停歇
次日天爽雨不知何時停的大家起牀之後只見驛館中的花園裡滿是泥濘其間有一行通向外面的腳印不知是何人留下的
大家吃過早飯決定去一趟獨一家客棧興許從那裡能夠打聽到有關狄米的事情
他們來到獨一家客棧的時候裡面有七八個人在吃早點和早茶店小二見到花郎和包拯等人又來了連忙熱情的迎了上去花郎見過店小二之後直接問道:“那天關譽來你們店裡吃飯你有沒有印象記得這裡來過什麼陌生人”
店小二略顯尷尬道:“我們這裡每天進進出出很多人陌生人自然是有的只是我們做店小二的都不怎麼記人嘛當然像包大人和花公子這麼器宇軒昂比較特殊的人我們倒還是記得的”
店小二這麼一說花郎突然想到那天他們可也是在這裡的而且還親眼看到那個關譽從二樓下來離開根據他們之前知道的關譽走之前他屋內的那個人已經離開了那麼他們只需要想一想在他們看到關譽離開之前他們看到過什麼人從樓上下來過嗎
大家仔細回想之後覺得要憶起某個人的樣貌真的是太困難了畢竟他們當時並沒有想過去注意樓梯處也不過是吃飯的時候不經意掃過一眼當大家不是刻意去記住某些事情的時候想要記住那些事情真的很困難
一番努力之後大家放棄了因爲他們實在想不出什麼來
在獨一家客棧找了個地方坐下花郎讓店小二去問一問客棧裡的其他夥計看看他們有沒有見到十分特殊的人亦或者有沒有想起來當時在關譽離開二樓之前什麼人離開過那店小二對此事很是上心花郎吩咐下去之後他便急匆匆的幫忙打聽去了
而就在花郎等人喝着茶等店小二消息的時候一名衙役急匆匆的跑了來他先是掃了一圈客棧然後連忙向花郎他們這邊走來道:“包大人花公子總算找到你們了知府大人說有重要線索要你們趕快回府衙”
聽到這裡花郎連忙問道:“什麼線索”
衙役也說不好只說有人來報案說發現了一個頭顱
一聽到發現了頭顱包拯和花郎等人來不及等店小二的消息便急匆匆的向府衙趕去
卻說店小二打聽消息回來的時候卻不見了花郎等人覺得很是奇怪摸了摸腦袋自語道:“我打聽到了消息他們倒先走了”
路上留有泥濘大家快步如風不多時便來到了府衙他們來到府衙之後只見一個農夫摸樣的男子跪在大堂之上魏槐看到包拯和花郎等人之後連忙迎上前說道:“包大人花公子重大消息啊這個叫阿魯的人今天……還是讓他說吧”
魏槐望了一眼那個叫阿魯的男子阿魯點點頭道:“昨天晚上下了一場大雨我家茅房裡的尿水積滿了今天一早起來我便想把那些尿水挑到地裡施肥可就在我挑尿的時候從裡面撈出了一個人頭那人頭……”阿魯說到這裡忍不住乾嘔了幾下這才說道:“幾位大人是不是去看一看”
聽完阿魯的話之後花郎連忙說道:“自然是要去看一看的魏大人勞煩你派人通知關譽的侍妾細腰和他的兄弟劉北張費讓他們來看看那個頭顱是不是關譽的”
魏槐點頭之後即可命人去叫細腰和劉北張費而這個時候包拯和花郎已經跟着那個叫阿魯的男子向他家趕去
而在他們趕去的時候路上跟着不少看熱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