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的春色很好可小白的吠叫也更厲害起來他們幾人無心欣賞風景急匆匆的跟着小白跑了起來
小白在前面跑的很快而當它跑到一棵大樹底下之後卻突然停了下來而且不停的衝花郎他們吼叫
這是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花郎眉頭微皺急匆匆的向小白停留的樹那裡跑去
當衆人看到樹下一幕之後頓時轉過身去今天早上吃的東西全部給吐了出來
當大家感覺不再那麼噁心之後他們在慢慢的轉過身來
樹下是屍體可已經不再是完整的屍體那是一家被砍的支離破碎的屍體無論是頭顱亦或者是肚子手腳全部被跺的支離破碎了就連花郎這樣解剖過屍體的人第一眼看到這場景也感覺噁心異常
花郎讓陰無錯回端州城向包拯說明此事而他和溫夢等人暫時在這裡守着春風拂來不再是泥土的氣息了而是屍體的臭味
花郎忍着這種臭味仔細打量了一番屍體吳骨的屍體畢竟特殊所以很容易認而其餘兩具屍體看其膚色也差不多是林青他們的了只是兇手把屍體毀的太嚴重實在分辨不出那個是林青的那個是那個頂盆的人的了
樹上有一個鳥窩此時小鳥正嘰嘰喳喳的叫着它們好像是想告訴花郎他們昨晚的事情亦或者兇手的樣子可惜花郎他們聽不懂小鳥的語言所以昨天晚上這裡發生了怎樣的一幕他們雖然知道卻無法想象
兇手是誰恐怕只有小鳥才知道吧
樹的周圍染盡了血那些剛露出頭的小草已經成了紅色樣子有些恐怖遠處好像能夠聽到一些動物的鳴叫可能它們聞到了屍體的味道
大概一炷香的時間之後包拯和公孫策帶着幾名衙役趕了進來他們第一眼看到屍體之後也是忍不住嘔吐起來待他們感覺舒服了一些花郎纔將他們發現這些屍體的經過說了一遍
包拯聽完眉頭緊皺臉色也隱隱有了怒色可能是他覺得兇手這樣做太過分了吧
屍體已經碎的不成樣子根本無法拼湊所以公孫策建議就地埋了花郎和包拯兩人自然同意畢竟三人都已經死了又多少無家可歸之人埋在那裡都是一樣
做完這一切之後已經是正午了可大家都沒有想要吃飯的**一想到那一堆堆的屍體他們就不想吃飯他們覺得今後幾天內他們都將不會有什麼食慾
回到州衙之後包拯望着衆人說道:“看來兇手對這三人充滿了憤恨啊不然他也不會如此殘害屍體了”
對於這點他們都無話可說畢竟屍體的樣子他們也是看到過的如果沒有很大的仇恨又豈會做這些事情若真有人無端做這些事情那麼他必然是一個殺人狂
殺人狂
這件事情有沒有可能是殺人狂做的呢
以他們目前的情況來看的確有可能是殺人狂做的因爲他們找不到動機而有動機殺人的樑鬥和樑天兄弟兩人現如今正被關在州衙大牢裡呢他們什麼都沒有做
就算兇手是和樑天和樑鬥兄弟兩人商量好的那他把屍體偷出去就行了又何必把屍體破壞成那個樣子
花郎想前想後覺得有不要去見一見樑鬥樑天兄弟兩人如果他們兩人真的很很林青他們呢如果是這樣而那兇手又是他們的同夥的話那麼那個人是有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
初春的大牢比夏天好多了可還是有些清冷的住在裡面的犯人顯然不會覺得舒服花郎他們來到樑鬥樑天住的大牢門口的時候樑天樑鬥兩人突然跪了下來不停的說他們冤枉希望包大人能夠放他們離開
包拯並未對他們做出任何承諾只是厲聲說道:“如今你們的同伴都已經被殺興許兇手下一個要殺的就是你們你們帶着州衙大牢還是很安全的等我們查明瞭情況證明了你們的清白自會放你們回去”
包拯這一句話一說樑鬥和樑天兩人立馬什麼都不再說了而後花郎望着他們兩人問道:“你們五人在一起可發生過什麼矛盾”
樑鬥樑天不怎麼明白花郎的話問道:“什麼矛盾”
“什麼矛盾都行你們五個人在一起這件久難道就沒有發生過不愉快的事情”
花郎這麼一說樑鬥立馬明白了過來於是說道:“那能沒有就是最好的朋友兄弟在一起久了也會發生矛盾的更何況我們五個來自不同地方的人”
“那麼你們都發生過哪些矛盾呢又是誰跟誰”
樑鬥想了想道:“這個倒不是誰跟誰的問題只是有時候我們說去這個地方表演有時候便會有人提出不同意見說非得去那個地方表演這個時候我們五人的意見就有了分歧而這個時候我們卻又必須做一個決定”
“你們怎麼決定的”
“一般情況下都是拋銅錢吧有時便是口辯若能說服對方自然是最好的”
花郎微微頷首隨後又問道:“那你們來端州的時候可曾發生分歧”
樑鬥想了想道:“這個自然是有了當初我們是準備直奔雲南大理國的可是途徑這裡的時候吳骨說在這裡賺些銀子再去林青則不怎麼情願可拋銅錢的時候吳骨贏了最後我們就來這裡了一趟”
聽完樑斗的話花郎問道:“你們五人是一個團體平常時候總是要有一個主心骨的吧你們五人之中最經常聽誰的話”
“自然是林青了他年紀雖小可卻比我們都老成而且他說的話多半很有道理一般情況下我們都是聽林青的可是有時拋銅錢決定的時候我們還是必須根據銅錢的正反來決定去那裡”
瞭解完這些之後花郎別無所問向樑鬥他們說了一些安慰的話之後便直接離開了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