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並沒有花費多長時間,大概一個時辰之後,王朝馬漢兩人便回來了。
包拯見了他們兩人,連忙問道:“調查的如何?”
王朝答道:“的確沒錯,幾天前蘇權的確請了不少朋友吃飯喝酒,而且他當場把三兩銀子拿了出來,他的那些朋友還羨慕不已呢,都說蘇權可真是大方,不過問那些人可知蘇權從那裡得來的錢,他們卻說不知道。”
包拯微微頷首,接下來要等就的是張龍趙虎兩人的消息了。
大概王朝馬漢兩人回來半柱香之後,張龍趙虎兩人也急匆匆的跑了回來,他們兩人一臉氣憤,好像事情並不順利。
包拯見此,問道:“怎麼,賭坊的人不肯合作?”
張龍道:“是的大人,那些賭坊的人一開始還不肯說,說賭坊每天人來人往,誰輸誰贏他們那裡知道,我和趙虎兄弟一怒,就把賭坊的人給打了,最後逼着他們,他們才肯說的。”
對於張龍趙虎兩人打了賭坊人的事情,包拯並不關心,他只是連忙問道:“結果如何?”
“賭坊的人說了,那蘇權雖然好賭,可大多是贏的少輸的多,而且還說這些天真的沒有見過蘇權,我見打了他們他們還這麼說,就是真的沒有見過蘇權了。”
聽完張龍的話,包拯眉頭微皺,道:“這麼說來,那蘇權的錢財來的不正了,可他會勒索誰呢?”
這點誰都不知道,他們對蘇權並不瞭解,更不可能知道他掌握了誰的秘密,所以他會勒索誰,只靠在這裡猜測是不行的,這樣思索之後,花郎覺得應該先找到蘇權的相好,那蘇氏既然認爲蘇權有相好,那必然是有的,畢竟他們是夫妻,兩人之間有什麼間隙,應該第一時間就能夠察覺到,更何況是男人在外面養女人的事情。
而如果蘇權真的有了一個相好,那麼他們找到了蘇權的相好,興許就知道蘇權勒索過誰了,蘇權跟自己的妻子關係不好,可跟自己的相好就令說了,枕邊人知道的事情,是他們這些人所無法想象的。
包拯覺得花郎說的沒錯,只是他們並不知道蘇權的相好是誰,不過一併非一點辦法沒有,花郎讓衙役出去尋找,看看這幾天可有什麼人見過蘇權,蘇權就算是跟自己的相好在一起,也不可能一直不出來吧,他總是要見幾個人的,除了讓衙役去找外,再發佈一個告示,進行懸殊,誰見過蘇權賞三百銅錢。
這樣吩咐下去之後,大家便急匆匆的下去忙活了。
來稟報見過蘇權的人不少,可他們說的時間段卻都不是包拯和花郎他們想要的,所以到了傍晚的時候,他們的消息仍舊是零。
而這一天,唐府似乎也沒有傳出什麼消息來,唐萬里爲成親的事情傷心了一段時間,聽說林仙兒離開唐府之後,他自己獨自一人在家喝了個通宵,一直喝到不省人事,直到今天中午才睡醒。
這消息也是花郎他們在街上尋找線索的時候偶然聽說的,而聽說之後,他們對唐萬里的同情也就油然而生了,一個男人遭遇這種事情,的確是很丟臉和沒面子的,除了借酒澆愁外,他還能做什麼呢?
當然,他還是能做些什麼的,必然說希望案子早點破,這樣他就可以早些娶林仙兒了。
所以,在傍晚的時候,花郎既然在街上吹着寒風尋找線索的時候,唐萬里從對面走了來,他見到花郎之後,就好像是見到了希望,連忙說道:“花公子,你可一定要快點破案啊,我……我好不容易提親成功,可是成親那天卻發生這種事情,若是林仙兒變了主意,我……我就沒法活了。”
聽了唐萬里這話,溫夢有些不解,問道:“林仙兒會改變主意嗎?”
溫夢不清楚林仙兒的心思,所以會有這麼一問,可花郎卻是明白的,林仙兒不喜歡唐萬里,那麼像她那樣的女子,自然是極其有可能改變心意的。
想到這裡的時候,花郎突然想到了一種看能,會不會是林仙兒對蘇權下來毒呢,她不想嫁給唐萬里,所以只有用這種手段來阻止成親?
可花郎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大可能,如果林仙兒不想嫁給唐萬里,她完全可以取消這門親事的,她又何必非得用殺人來阻止這場婚事,這絕對不像是林仙兒能夠做出的事情。
可這種事情也絕非沒有可能,所以花郎望着唐萬里問道:“林仙兒跟蘇權認識嗎?”
唐萬里一驚,然後說道:“算不得認識吧,就在重陽節詞會的時候,見過一面罷了。”
花郎微微頷首,如果只是見過一面,那麼林仙兒實在沒有理由毒殺蘇權的,所以這個時候,花郎又問了其他幾個問題。
“在你……在昨天唐府,你有沒有注意過蘇權呢?”
唐萬里搖搖頭:“昨天來的客人實在是太多了,每個客人都要敬我酒,我實在是沒有怎麼注意蘇權的。”
“那麼你和蘇權喝過酒了?”
唐萬里點點頭:“這個自然的,蘇權進了我家之後,我跟他喝了一杯,畢竟在詞會上有過一面之緣嘛,而且他帶着禮物來,我若不喝,就顯得有些過意不去了。”
“他帶着禮物來,帶的是什麼禮物?”花郎突然問道。
唐萬里沒想到花郎對這事這麼在乎,於是說道:“和其他客人拿的差不多,他拿來的禮物好像是……”唐萬里這樣想着,畢竟那麼多人的禮物,他又沒有親自接受,要想知道,畢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可是他想了許久,都沒有想到,花郎見此,道:“既然如此,那就請唐公子想出來之後再告訴我吧。”
唐萬里點點頭,道:“客人的禮物都有記錄的,我回府之後看了就馬上告訴花公子,但求花公子能夠快點破解此案,我和林仙兒的未來,就靠花公子了。”
唐萬里說的有些嚴重,可別人把希望寄託在自己身上,花郎覺得掃人興致就不太好了,所以也就含糊着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