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讓辣娘子說是她那晚和誰在一起。
可辣娘子很嫵媚的笑過之後,並沒有說,她只是扭着身段來到花郎跟前,然後用自己的纖纖細手搭在了花郎的肩膀上,淺笑道:“我只告訴你一個人!”
說着,辣娘子便俯下了身,花郎隱隱能夠聞到一股子女人的香味,而辣娘子把嘴放到花郎耳邊說話時所吐的氣息,又是那樣的輕柔,讓花郎覺得耳朵癢癢的。
在這癢癢感覺的時候,他聽到了一個名字,一個他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名字,他有些懷疑,世上存在這麼一個人嗎。
而在花郎懷疑的時候,辣娘子已經離開了花郎,然後淡笑道:“你去找他,他會告訴你的!”
辣娘子領着一衆女尼回到了尼姑庵,大門啪的一聲關了上,遠處的鐘聲響起,可這裡的人卻再感覺不到一點超凡脫俗之感。
一個尼姑庵裡有這麼一個風流女人,能有什麼超凡脫俗之感呢。
在辣娘子離開之後,衆人連忙迎了上來,問道:“那個人是誰!”
在這些人當中,自然也是有方青銅的,雖然他很生氣,因爲辣娘子讓他太沒面子了,可爲了破案,他必須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花郎本就是要告訴大家的,所以他望着大家說道:“智和尚!”
那些江湖人聽到這個名字之後,俱是一驚,因爲這個智和尚在江南的名氣和空無道長差不多,只是一個和尚,怎麼會和辣娘子攪和在一起。
大家相互張望,卻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而這個時候,方青銅轉身要走,既然已經知道了名字,就算那人是智和尚,他也是要去問上一問的。
見方青銅離去,溫夢問道:“我們跟着去嗎!”
花郎搖搖頭:“這種事情,方青銅可以辦好,我們回客棧等展昭的消息!”
回去的時候,驕陽已然似火。
走在地上都感覺是燙腳的。
來到客棧的時候,展昭已經回來,他正在陪海棠說話,他們兩人,就好像已經離開了三秋似的,不過在展昭看到花郎他們幾人回來之後,還是連忙說道:“你讓我打聽的事情我已經打聽出來了,只是說出來不知你們信不信!”
對於展昭的話,花郎是信的,不過他不明白展昭爲何先說這麼一句話。
“展兄有什麼話直說便是,信與不信,並不重要!”
展昭點頭,然後說道:“我跟着柳刀刀很長時間,在後半夜的時候,他……他去了方府,並且見了方青銅的妹妹方小妹!”
方青銅有個妹妹這件事情,溫夢和陰無錯他們兩人是知道的,花郎卻是不知,聽了這話之後略有驚訝,可驚訝之後,才感覺到這件事情的難辦。
若是其他人,他們還可上門詢問,可若是方小妹,那方臨風又如何肯讓他們進府,那可是他方家的臉面,這件事情傳出去,可不是鬧着玩的。
衆人相顧無言,都知道此事不好辦。
可仔細想想,他們卻又必須知道,方小妹有沒有仿造柳刀刀的柳葉刀,那空無道長是她所殺嗎。
她一個女孩子,爲何要殺空無道長。
對於方小妹這個人,花郎不瞭解,於是讓溫夢講一講她的事情,溫夢雖然和方白玉的關係不錯,可和方小妹不過見了幾次面,印象並沒有想象中的深刻。
不過她還是說了一下自己的看法。
“蘇小妹挺俏皮的,不過因爲沒有練過武功的原因,她給人的整體感覺很淑女,每次見她都是在方府,因爲他父親不允許她到處亂跑,方白玉和方青銅兩人很疼愛他們的這個妹妹,所以沒人敢欺負她的!”
聽完溫夢的話之後,花郎發現了一點疑問,於是連忙問道:“方小妹不會武功!”
溫夢點頭:“沒錯啊,她父親不想她一個女孩子闖蕩江湖,所以從來不教她武功的,而且很少有人知道方家還有一個女兒,也就我們這種關係非常好的人才知道!”
花郎哦了一聲,心想,如果方小妹不會武功,那她又怎麼可能殺死空無道長呢。
再者說了,兇手殺死空無道長是什麼目的,仇殺,亦或者就是看他不順眼。
這些目的有些解釋不通,唯一能夠解釋的就只有女人之間爭風吃醋。
可就算是爭風吃醋,爲何要用柳刀刀的柳葉刀,用任何兵刃都是可以的吧。
想到這裡,花郎突然意識道,興許殺死空無道長並不是因爲跟空無道長的女人爭風吃醋,而是想要嫁禍給柳刀刀。
一個女人把殺人的罪名嫁禍給柳刀刀,卻是爲何。
難道是恨柳刀刀在外邊有了其他的女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方小妹仍舊是有嫌疑的,當然,並不排除,是柳刀刀的另外的女人。
現如今,他們不可能去調查方小妹,所以只好從柳刀刀身上下手了,興許找到他跟其他女人的關係之後,就能夠知道兇手是誰了。
而這件事情,卻不能夠讓其他人去辦,因爲其他人正在找柳刀刀,甚至是殺了他。
這件事情,必須花郎他們自己去辦。
所以正午的時候,花郎他們找了一個地方把柳刀刀約了出來,柳刀刀仍舊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只是這些時候的逃亡生涯,讓他顯得有些疲憊不堪,原先的風度大打折扣。
花郎見到柳刀刀之後,直接問道:“不知現在你可肯告知我們,你跟那個女人關係密切!”
聽到花郎問這樣的問題,柳刀刀立馬警備起來,笑道:“我已經說過了,我在外邊沒有女人的!”
“真的沒有嗎!”
“真的沒有!”
花郎微微點頭:“好,那我不得不告訴你,我懷疑兇手殺空無道長,不過是想嫁禍給你,而一個女人把命案嫁禍給你,你說會是因爲什麼事情呢!”
柳刀刀一開始沒聽明白,後來明白之後,立馬說道:“不可能,我柳刀刀喜歡一個女人,就會一直喜歡她,從來沒有喜歡過兩個女人的!”
這句話說的急切,但無疑是暴露了他有過關係密切的女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