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才被殺的消息在整個上京城傳開了,當然,被大家傳的最多的還是他下面的東西被兇手給割掉的事情。
在這件事情傳開之後,大家有了各種各樣的猜測,有的人說,兇手一定是個變態女魔頭,她對於男人下面的那個東西很感興趣,所以纔會在跟男人玩過之後,把男人下面的那個東西給割掉。
也有人說,蕭雲才天賦異稟,那個東西比一般人的都大,因此兇手在與之歡好之後,對那個東西戀戀不捨起來,爲此纔不惜殺人割掉蕭雲才下面的那個東西。
這些人說的話很是不堪,花郎聽完之後會忍不住發笑,可是這樣的話聽的多了,他多多少少也有些相像起這些話來,只是他也清楚,這些人的猜測,還是有那麼一點不靠譜。
如今,花郎以及命人去尋找蕭雲才的那個相好了,而花郎相信,找到了那個女子,興許就能夠破解蕭雲才被殺的命案。
而這件事情真的沒有花費多少時間,在蕭雲才被殺的第二天傍晚,有人便找到了蕭雲才的那個相好,他叫陸英,是個很漂亮的女子,也是一個很冷靜或者說很安靜的女子,她是那種能給人一種奇異感覺的女人。
跟這樣的女人交往,會讓男人不自覺的陷入進去的。
花郎第一眼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就有這種感覺,不過這種感覺並沒有持續多久,畢竟花郎是一個自持力很強的男人。
見到陸英之後,花郎開門見山的問道:“你與蕭雲纔是什麼關係。”
陸英並沒有任何的表情,她很冷靜,看了一眼花郎之後,道:“他喜歡我,我也喜歡他,就這樣的關係。”
“那你知道蕭雲才被殺的消息嗎。”
“知道。”
“可你並不悲傷。”
陸英又擡頭看了一眼花郎,然後點點頭:“我有理由悲傷嗎,我想他已經不再屬於我了,既然不屬於我了,我又爲何要悲傷呢。”
這話聽起來是那般的無情,花郎看着陸英,許久之後感覺自己的渾身都是冷的,如果這樣的女人是殺死蕭雲才並且割掉了蕭雲才下面的東西的那個兇手,他一點都不好覺得意外。
這是一個渾身上下都散發着死氣,也有冷氣的女人。
花郎看着她,猶豫了一下,許久之後,這才說道:“他不屬於你,所以你殺了他,對嗎。”
陸英微微低下了頭,不過很快,她又把頭擡了起來,然後點點頭:“沒錯,是我殺了他,而且……”說到這裡,陸英伸手入懷拿出了一件類似於裝銀錢的錢包之類的東西,她把那錢包打開之後,讓花郎和溫夢他們看,而當大家看到裡面的東西的時候,頓時驚訝的的後退了一步,而且還噁心的想要嘔吐。
而當陸英看到花郎等人那般的表情後,她卻突然笑了,笑的是那樣的放肆,那樣的毫無顧忌,而且笑着笑着,他竟然把錢包貼在了自己的臉上,就好像那錢包裡的東西,是他今生最最喜歡的東西一樣。
錢包裡有兩樣東西,一樣是男子的男性圖騰,一樣是男子圖騰下面的那兩個蛋,後來被人稱之爲睾丸的東西。
大家萬萬沒有想到,兇手竟然果真是這個叫陸英的女子,而且他殺了人把死者下身的東西割下來之後,竟然還隨身攜帶,好像什麼時候想拿出來了,就拿出來看看,那樣子是如此的喪心病狂,就算花郎這種見慣了屍體的人,也感覺到一股說不出的恐懼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花郎他們才慢慢恢復過來,而恢復過來之後,他們這才繼續對陸英的詢問,他既然對自己殺人的事情供認不諱,那麼對於爲何殺人,想來也不會隱瞞吧。
“陸英姑娘,蕭雲才那麼愛你,可你卻爲何要殺了他呢,而且還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當花郎說到喪心病狂四個字的時候,陸英突然瞪大了眼睛望着花郎,她的眼睛幾乎可以殺人,把花郎看的忍不住想要後退,可花郎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豈會因爲一個殺人兇手的眼神而害怕,所以他迎着陸英的眼神看了下去,並且說道:“你既然承認殺人,就請把殺人動機也都說一說吧。”
許久後的許久,陸英又恢復了冷靜,而恢復冷靜之後,她這才幽幽開口道:“我喜歡蕭郎,蕭郎也喜歡我,可是當裕親王派人到蕭府說親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我們兩人的喜歡是那樣的不牢靠,也許有一天,我會突然失去蕭郎的,可是我不想失去他,我愛他愛的發瘋,我不可能忍受失去他的那種痛苦。”
說到這裡,陸英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可是卻有什麼都沒有動,只是站了起來,然後繼續着自己歇斯底里的訴說。
“我害怕,我好害怕,我想着,如何才能夠跟蕭郎一直在一起呢,沒有辦法的,他總有一天會離開我的,可若是我們都死了呢,哈哈哈哈,我們都死了,誰還能夠分開我們,所以,我纔想到殺了蕭郎的,殺了他,我們兩人就永遠不分離了。”
說到這裡,陸英又突然恢復了平靜,她慢慢的坐了下來,說道:“要殺死蕭郎,對我來說太容易了,我對我一點都不設防的,我們兩人在客棧裡歡愉之後,他很累,累的不想動了,畢竟我知道那是我們兩人最後一次的歡愉,所以我極近瘋狂的索取着他的一絲絲精力,而當他累的不想動的時候,我慢慢用繩子繞道了他的脖間,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殺死了他,當我殺死他的時候,他的下面還很硬,我看了好喜歡,然後就割了下來。”
陸英說這話的時候,是那般的平靜,彷彿他說的這些話跟他自己是沒有一點關係的,殺人,割屍,這一切在外人看來是那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對他卻好似平常。
這樣的一個女人,誰能夠說他的精神沒有問題呢。
看着這樣的一個女人,花郎卻突然覺得,她是一個精神上沒有問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