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弄明白這些婦人跟死者的關係後,花郎和李景安等人更是驚訝,這些人跟死者的關係十分的親密,可爲何死者在外面凍了這麼久,卻沒有人來看他呢,難道死者的被殺,是這些人合夥而爲。
這並非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花郎實在想不通這點,再者,看這些人的情況,她們似乎也沒有動機合夥爲之。
因此,兇手必定是這些人中的一個人,可那個人會是誰呢。
花郎望着那幾人,冷冷道:“你們跟死者的關係不錯,爲何死者被凍死了,你們也不出來找他呢。”說這話的時候,花郎將目光集中投在了趙穎和明珠身上,而這兩個女人相互望了一眼之後,隨即冷哼了一聲。
而當花郎聽到這冷哼之聲後,頓時明白過來,這兩個婦人只怕是爭風吃醋了。
事情果不其然,在這兩個婦人冷哼之後,立馬指着對方說這都是她的錯。
兩人都這麼說,只怕很難調查清楚,因此花郎讓她們一個一個的說,最先開口的是趙穎,她瞪了一眼明珠,道:“花公子,事情是這樣的,我與這個明珠關係十分不好,昨天晚上老爺因爲要誰侍寢的事情而發愁,因此我們兩人便爭吵了起來,後來老爺感覺很煩,便離開了房間,我本以爲他去找人玩了,也就沒在意,自顧在自己的住處睡下了,可誰知第二天醒來,便發現老爺坐在這裡給凍死了。”
趙穎說完,那明珠立馬道:“花公子,我也是這樣想的,因此老爺離開之後,我也在自己的房間睡覺了,至於老爺怎麼會被凍死的,我卻是不知道。”
他們兩人說完這些話後,花郎心中暗笑,他沒有想到,這陸福的死,竟然是因爲兩個夫人吵架,他無力勸架只好躲開;只是這兩人說的對嗎,陸福很明顯是被人迷暈後才凍死的,他既然是被迷暈的,必定見過人才是。
不過,在花郎問這個問題前,他望着明珠和趙穎他們問道:“這陸福可有什麼身體疾病,比如說突然痙攣之類的。”
趙穎和明珠兩人聽完之後,連連搖頭,說他們的丈夫身體好的很,一點疾病沒有。
見這兩個婦人如此堅持,花郎也沒有再說其他,而是將話題轉移到了事情的核心上。
“你們兩人一直都呆在屋子裡,根本就沒有出來過。”
趙穎點點頭:“當然沒有出來過,如果我出來過看到老爺他一個人在亭閣裡,我怎麼會忍心呢。”說着,趙穎突然哭泣起來,而她這剛開始互,這邊明珠已經哭泣道:“大人明鑑,民婦在與這個女人吵過架後,便回住處休息去了,我可是那裡都沒有去的,再者說了,我也根本不可能謀殺老爺啊,我只是一個妾室,能夠在這裡立腳,全憑的是老爺的寵愛,如果老爺死了,我可是一點好處沒有的,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會做呢。”
明珠的話倒還真有一些道理,這陸福死了,對明珠這麼漂亮的一個妾室來說,的確是有些難以圓得通的,她幾乎是沒有任何理由要殺陸福的,可是如果這樣想的話,趙穎的嫌疑便大了。
而當花郎將目光投到趙穎身上的時候,趙穎連忙說道:“我也是沒有嫌疑的,因爲我根本沒有動機殺人。”
“怎麼沒有動機,如果陸福死了,你身爲他的原配,這整個福來客棧不就成了你的。”
趙穎聽到這句話之後,突然冷冷笑了笑:“花公子恐怕還沒有弄明白吧,這福來客棧是我們趙家多年基業積攢下來的,只是我們趙家一直沒有男嬰,這才招了個入贅女婿,不過他雖是入贅,可這福來客棧的擁有權,一直都在我手裡呢,所以說,花公子剛纔說的那個動機,根本算不得是什麼信息。”
聽了趙穎的話後,花郎更是驚奇,如果是這樣的話,這趙穎豈不是一點嫌疑都沒有了。
可是聽完之後,花郎又發現了一個疑點,那便是,如果這陸福只是一個贅婿的話,他怎麼還敢迎娶妾室呢。
趙穎似乎看出了花郎的疑惑,於是解釋道:“其實……其實這也是有原因的,我與陸福成親二十多年了,可是卻一直沒有後代子嗣,這不管是對我們趙家亦或者是他們陸家,都是極其不孝的,因此陸福經過再三請求,我才同意他納妾,可是不曾想,妾是納了,可這妾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竟然跟我這個主母鬧上了,真是豈有此理。”
趙穎說着,看了一眼明珠,而明珠則冷冷一笑,好像根本就沒有將趙穎說的話放在心上,花郎看了他們兩人一眼,隨後將目光投到趙雨身上,道:“你呢,昨天晚上你可曾注意到陸福。”
趙雨神情及其不屑,冷冷一笑,道:“我才懶得注意他呢,他也不過是我們陸家的一個贅婿罷了,能夠讓他納妾那是爲了大局着想,可誰知他竟然分不清自己的身份,對那妾室千般寵愛,真是可笑極了,若是熱鬧了我們,將他們二人趕出這裡都是有可能的。”
趙雨說的氣憤,不過花郎卻只淡淡一笑:“這麼說來,昨天晚上你並沒有注意陸福了。”
“這個自然,更何況昨天晚上雪下那麼大,外面那麼冷,誰會傻着走出來呢。”
花郎笑了笑:“你好像對你的那個姐夫並不喜歡。”
“他就是個賤人,我纔不會喜歡他呢,若非姐姐一直跟我說好話,我立馬就能將他給轟出福來客棧,哼。”
趙雨一點不掩飾自己對陸福的厭惡,這不得不讓人懷疑,他會不會因此而害死陸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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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面問是肯問不出來的,所以這趙雨是否是迷暈了陸福的人,只怕只有通過調查才能知曉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名管家模樣的男子突然站出來說道:“夫人和小姐都不可能是兇手的,兇手一定是孫望,因爲昨天下雪的時候,他跟老爺在這亭臺之中喝酒,什麼時候走的,我卻是不知道的,不過他可能是最後一個見到我家老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