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城頭觀戰的韓德讓,還有他的萬餘殘兵,清楚的目睹了耶律休哥兵團的覆滅。
那種深深的震撼場面,頃刻間擊碎了遼人殘存的抵抗鬥志。
當天午後,韓德讓開城投降。
脫離中原四十餘年的幽州,終於又回到了漢人的手中。
這一天,幽州城內外的勝利歡呼聲,響徹了廣闊的河北平原。
幾天之後,盤踞在陀螺口的蕭綽聞知了耶律休哥戰敗,以及幽州城失陷的消息。
蕭綽知道,大勢已去,幽雲十六州已經不再屬於遼國,那個曾經盛極一時的大遼帝國,也將隨着十六州的失陷,漸漸走入沒落。
無奈的蕭綽,生怕一時殺得興起的趙匡胤,再率軍來取她母子的性命,只得帶着他的皇帝兒子,匆匆忙忙的北撤草原。
蕭綽撤退的同時,命令尚在抵抗的各州遼軍,迅速的撤出燕雲地區,避免再遭受更多無謂的損失。
遼人撤兵後不久,宋軍繼續北上,相繼收復了其餘諸州,經過數月的血戰,終於將大宋北部的國境線,拓展至了傳統的燕山山脈一帶。
燕雲十六州的收復,大大削弱了遼國的國力,減弱了大宋帝國北部的威脅。
趙匡胤已經開始把目光投向西北,被党項人控制的諸州,要完成秦皇漢武所創下的偉業,他所要做的還很多。
在確保幽雲地區的控制之後,趙匡胤率領着他數十萬禁軍。在夏日的這一天班師還朝。
得勝凱旋的這天,洛陽城幾乎是萬人空巷,數十萬的民衆涌上街頭。用鮮花和喝彩聲,迎接他們偉大的皇帝,英勇的將士歸來。
石韋騎着高頭大馬。跟隨在班師的隊伍中,同樣也享受了這份殊榮。
歸朝之後,皇帝論功行賞,石韋許多熟識的人都升官加爵,特別是穆羽,因是在對耶律休哥一戰中的英勇表現,官職連升三級,一舉邁入了禁軍高級將領的行列。
升官不久後的穆羽。便主動的跟石韋提出,關於他和穆桂英的婚事。
以往雖有婚約,但穆羽自覺職位卑微,故也不敢太故催促石韋。
如今他升官進爵,成了新晉的軍界新寵,自覺腰板硬氣,故纔敢催促起了石韋。
這麼多年過去。石韋身邊雖然不乏佳人,但他卻始終沒有一個正式的妻子。
以他這年齡,別說放在古代,就算是現代也算得上是大齡青年。
經歷了幽州之戰後,石韋覺得自己確實也該是成家的時候了。
而且。穆桂英如今已年過十四,也到了婚配的年齡,石韋遂也不假思索,欣然的答應迎娶桂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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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羽見石韋答的那麼痛快,驚訝之餘,自然是大喜過望。
於是他二人便合計了良辰吉日,擇日迎娶穆桂英過門。
當石韋把即將迎娶桂英的事,告訴了家中的美眷時,她們雖然稍有些失落,但很快卻都釋然。
其實關於桂英之事,她們早就有心理準備,知道石韋早晚都會迎娶桂英做他的正妻。
這些年來,她們跟隨在石韋左右,一直沒名沒份的,就是因爲石韋遲遲不能選定一位正妻。
眼下若他妻了桂英,正妻的名份已定,她們也就可以以妾室的身份,堂堂正正的陪在石韋身邊。
雖然做不成正妻,但能夠成爲石韋的一房妾室,她們也就心滿意足了。
於是,一屋美眷們,便忙乎起來,爲石韋布置新房,安排婚禮諸般事項,石韋這個當事人反而不用操一點心,就等着迎接新媳婦過門便是。
從前樊佩蘭在時,以她的身份地位最重,家中所有的內事都是由她來主持。
眼下樊佩蘭在江南待產,身爲表姐的於桂枝,理所當然便成了一家之主。
她便以石韋表姐的身份,指揮着府中下人,爲石韋的婚事忙裡忙外。
不幾天的功夫,整個府邸便是打掃得煥然一新,窗簾、花瓶等陳舊的擺設都換了新的,各處顯眼位置也都掛上紅色的喜字和綵帶。
整個石府上下,處處洋溢着濃濃的喜慶味道。
這日傍晚。
石韋從官衙回來,一進大堂,便瞧見於桂枝在指揮着下人掛燈籠。
“往左一點,不對,再往右一點,還是不行,再往下一點,還是不行……”
於桂枝挽着袖子,叉着腰,跟打仗似的指揮着下人。
石韋看她這架勢,不禁笑道:“姐,差不多就行了,用不着這麼認真的。”
於桂枝見他回來了,瞪着眼道:“你可是頭一次成婚,哪能有一丁點的含糊,姐必須得給你置辦得妥妥貼貼的。”
此時正值夏末,晚上的天氣雖不如炎夏般熱,但空氣中依然有悶熱的感覺。
於桂枝雖着只了件淺白色的薄衣,但這般忙乎下來,依舊是出了一頭一身的汗。
石韋心疼,便道:“天都晚了,明天再忙也不遲,姐你還是早點休息吧,別累着了身子。”
“這怎麼行,今天的事就要今天做完,明天還有明天的事,這事還多着呢。”
於桂枝忙乎起來就不帶停的,眼瞧着僕丁們掛着的那燈籠不是很得體,索性把僕丁叫下來,自己登梯上手。
石韋嚇了一跳,忙勸道:“這種事讓下人做就行了,姐你何必親自動手,萬一摔下來怎麼辦?”
“他們笨手笨腳的,總不合我心意。放心吧,姐又不是那嬌貴小姐,這點事還是做得來的。”
於桂枝一點都不含糊,也不聽石韋的勸,一手提着裙子,另一手扶着梯子便爬山了上去。
石韋勸之不住,只好上前扶住梯子,仰頭提心吊膽的瞧着她,生怕她掉下來。
於桂枝倒也利落,幾下就爬山上了梯子頂,拿着那大燈籠便比劃起了位置。
“姐你小心點,看着腳下,別光顧看上面。”石韋揪着心,大聲提醒道。
於桂枝也不理他,比劃了半天,總算是把燈籠給掛上。
接着她又坐在梯子頂上,端詳了好半天,在石韋的再三催促下,才滿意的下來。
剛下到一半,她腳下一滑,腳踝那麼一扭,“啊”的一聲尖叫便是從梯上滑了下來。
石韋嚇了一跳,伸手去接,幸虧他眼急手快,從梯上落下的於桂枝,正好跌入了他的懷中。
她落下時,肩上的薄衣悄然滑落,這般落入石韋懷裡時,半邊的香肩便顯露出來,那紅色的抹胸下高高堆起的雪峰,更是袒露了大半。
石韋看着心頭不禁一動。
驚嚇之餘的於桂枝,眼瞧着自己躺在石韋懷裡,當着一衆家丁的面頓時不好意思,趕緊掙扎着從石韋的懷裡下來。
只是她方一着地,卻覺腳踝痛得厲害,一個沒站穩又倒向一邊。
石韋趕緊又伸手扶住,皺眉道:“姐,我看你肯定是扭了腳,我送你回房給你瞧瞧吧。”
於桂枝“嗯”了一聲,想要自己走,卻連邁出一小步都艱難不已。
石韋見狀,也不待她答應,索性一把將她抱起,便大步的往她屋中而去。
“遠志,下人們都在呢,快放我下來。”於桂枝羞急道。
石韋卻全然不顧,也不理她的掙扎,抱着她徑直回往了房中。
他把於桂枝安放在牀上,掀開她的裙角一看,果然發現她的腳踝處紅腫了一大片。
石韋看着心疼不已,便趕緊取了藥來,又是爲她敷毛巾,又是塗藥膏,最後還握着她的腳,輕輕的爲她推拿按摩。
於桂枝便躺在那裡,任由他擺佈着自己的赤足。
來自於玉足上的那種酥癢感覺,漸漸的替代了疼痛,於桂枝呼吸漸漸急促起來,臉色也悄然的泛起一絲絲的紅暈。
難耐之下,於桂枝便勉強笑道:“遠志,你馬上就是要成親的人了,還這般摸着姐的腳,像什麼話啊。”
石韋擡頭一看她那潮紅的臉色,便知自己不經意間撩起了她的心火。
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桂枝那肩頭的滑下的一角衣裳,非但沒有拉起,反而是落得更下。
而且,她的抹胸也勒得更緊,越發的襯出那傲人的酥香之地。
石韋心中火焰悄生,便邪邪笑道:“成親又怎樣,我石韋可不是那種沒良心的人,娶了媳婦便忘了表姐。”
於桂枝聽着心中歡喜,嘴上卻嗔道:“你這張嘴,慣會甜言蜜語的糊弄你姐,到時候那年輕的小媳婦娶進了門,你哪還有心思再看姐這個殘花敗柳一眼。”
於桂枝本是開玩笑的,但話說出之後,卻又有所觸動,神情不由變得幽怨起來。
石韋看不得她那傷感的樣子,便攜起她的手,正色道:“姐你放心,我早說過,不管我娶了誰,你在我心裡的位置永遠都不會變,我對天發誓。”
於桂枝聽着感動,二人共處一室,肌膚相觸,互相感受着對方的鼻算,她心中的**旋即被勾得熊熊燃燒起來。
“遠志~~”於桂枝輕哼着,一下子便撲入了石韋懷中,那巨碩的雪峰,瘋狂的擠壓着石韋的胸膛。
一瞬間,石韋這堆乾柴便被點燃,胸中的火焰噴涌而出。
血脈賁張的他,狠狠的吞了口唾沫,猛的便將於桂枝推倒在了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