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還沒有到梅雨季節,汴京已經接二連三下了幾場不大不小的雨水,於是監天寺的官員開始跳出來大喊天災來臨,今年雨水過大,要做好防汛準備。
軍營地中,趙磊一臉驚訝的看着前來詢問的工部官員,他也知道監天寺所說的大雨天災的事情,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防汛工作居然問道新軍後勤衙門來了。
“你說胄案還要負責管理修復河渠?”趙磊一臉驚奇的看着眼前這位姓白的工部官員。
工部白大人還沒有說話,跟隨他來得胄案判官丁度馬上搶答說道:“不錯!趙大人,胄案不但負責打造各種兵器甲冑,而且還擔負着修復河渠,維護河堤的責任,而且還可以調動樞密院禁軍一起行動!”
“本官上次召喚胄案全體官員議事,怎麼沒有看到負責河渠事物的官員啊?”趙磊疑惑的對丁度問道。
“大名府水患,很多地方的河堤都被沖垮了,所以官家派胄案負責河渠事物的官員賈昌朝賈大人率領五萬禁軍士卒已經前往大名府修復河堤去了。”丁度既然升任胄案判官,對胄案的事情十分清楚,馬上對趙磊恭敬回答說道。
“原來如此,不知白大人來,所謂何事啊?”明白事情經過的趙磊,轉頭對前來詢問的工部白大人仔細問道。
“啓稟趙大人。澶州黃河決口河堤已經快修復完畢,但是所用草料、竹索等物資已經不足,所以工部前來請趙大人撥款修復澶州河堤!”五十多歲,一頭白地工部白大人,對趙磊拱手請示說道。
“這個不合規矩吧!修復河堤雖然是胄案負責,但是費用向來都是三司出銀。工部不去找三司,前來新軍後勤衙門索要,不知是何道理啊?”丁度聽到白大人的話,不等趙磊答話,馬上臉開始黑了,對着白大人冷冷說道。
趙磊一看工部官員爲難的神情,馬上明白怎麼回事,三司現在一把手是葉清臣那個老狐狸,而葉清臣有名的擁皇派,沒有官家的示意。絕對不會將修復河堤的費用轉到新軍後勤衙門,而現在工部居然前來新軍後勤衙門要錢,很明顯官家對石炭那一大筆鉅款眼紅了,對新軍後勤衙門地賺錢度感覺心裡不平衡了,所以想讓趙磊出血。
想想新軍後勤衙門的財政狀況。趙磊微微一笑,現在整個汴京都知道新軍後勤衙門成爲僅次於三司的最有錢衙門,僅是石炭這一項的斂財能力,已經讓新軍後勤衙門擁有四千多萬兩白銀,而且還在源源不斷的增加。大宋各州縣已經都開始使用煤爐和蜂窩煤,鐵案因此每月進帳將近兩百萬兩,這還是夏天用煤低峰期的收入。一旦到了冬天,更會成倍的增加,雖然新軍和後勤衙門已經提高了幾倍的糧餉,但是就那麼點人,再增加,每月也不過支出幾十萬兩銀子,這種賺錢入流水的情況,讓汴京所有衙門都紛紛眼紅不以,現在官家也開始眼紅了。趙磊現在不放血是不行了。
“好了,白大人你去三司請葉大人下一紙公文,只要公文到,多少錢新軍後勤衙門出!”趙磊打斷準備勸說的丁度,笑着對白大人說道。
“多謝趙大人!”白大人也知道這件事情不應該由新軍後勤衙門出錢,但是三司使葉清臣開口了,他只能前來找趙磊索要,見到趙磊鬆口,當然感激不盡。
丁度目視工部白大人轉身離開,馬上轉頭對趙磊急切說道:“大人!這麼做不妥吧!這樣一來,每個衙門都跟我們要錢,我們新軍後勤衙門直接改名叫三司好了。”
“無所謂!反正石炭每個月都能帶來大量地銀糧,除去新軍開銷,剩下的銀兩,支援朝廷建設也好,反正都是大宋官員,分什麼彼此,不過你要記住,凡是有人過來要錢,都要一份。他們頂頭上司的公文,這一份公文就是一個人情,以後我們新軍和後勤衙門辦事也方便很多。”趙磊隨意的揮手說道。
丁度看到趙磊原來打的這個主意,隨即默默無言。
送走工部官員,趙磊開始審批丁度送來地公文,要知道大宋一百二十萬大軍的軍備供應全部從胄案和軍器所走的,每天大宋各個軍隊都會送到樞密院幾封調撥軍備的請求,而樞密院將這些請求全部送到新軍後勤衙門,而趙磊按照各個軍隊的軍備數量和消耗數量以及鐵案和軍器所出產數量,來滿足每個軍隊地要求。
“又是要火箭車、手雷和地雷的傢伙,真不明白這些傢伙是不是吃豬腦子長大的,竟然笨地跟豬一樣,這三種都是我們新軍的秘密武器,一旦流落別的地方,誰能保證不被西夏和遼國弄去,現在大宋的軍隊可不想以前那樣忠誠了。”丁度隨便翻閱着樞密院送來的公文,譏諷笑着說道。
“算了吧!那些傢伙眼紅而已,新軍現在俸祿是他們的幾倍,而且有好東西都先裝備新軍,他們眼紅也是應該,對了,把這個送到樞密院,將真定軍要求的東西收拾一樣,準備送走!”趙磊拿起一本公文,交給丁度說道。
着丁度點頭離開,趙磊伸個懶腰,看着厚厚的公文,嘆息一聲,繼續努力批閱起來。
……
趙磊坐在偏廳酒席上,疑惑的看着坐在四周吃飯地田嵐、白馨蘭、蕭若若和小翠四女,他從返回家中就現四位夫人之間氣氛不對,到吃飯時間感覺更是清楚,除了大大咧咧神經粗大的蕭若若還有什麼事情都不管小翠,田嵐今天格外高興,飯量增加很多,而白馨蘭卻彷彿有着沉重心思,有些茶飯不思的味道。
“怎麼了?”趙磊將手中筷子放下,扳起臉威嚴的對田嵐問道。
“沒什麼!官人!”田嵐有些心虛的對趙磊低聲說道。
“馨蘭,你說!到底生什麼事情了?”趙磊皺眉看着田嵐,轉頭對白馨蘭問道。
“沒什麼,官人,不過是姐姐將藥鋪和摺扇鋪交給田大和田二他們兄弟管理了。”白馨蘭委屈的看着趙磊,怯怯的說道。
砰!趙磊的大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將幾個不牢固的碗碟打翻在地。
“胡鬧!嵐兒!田大是學醫的,讓他管理藥鋪我沒有什麼可說,但是摺扇鋪的生意,怎麼可以交給田二呢!摺扇鋪接交的都是達官貴人,做的都是上層人的生意,田二他知道什麼,一個莽撞的獵戶,能夠管理那麼大的摺扇鋪嗎!再說摺扇鋪做的是人情生意,講究八面玲瓏,見人臉熟,田二纔剛剛來到汴京,什麼人都不認識,誰會跟他做生意,他接手摺扇鋪,只會將摺扇鋪攪黃,馬上將田二叫回來,將摺扇鋪交給馨蘭!”趙磊看着田嵐,語氣嚴厲的說道。
着一臉威嚴怒氣的趙磊,田嵐不免有些膽怯加委屈的心思,低下頭不敢看趙磊,低聲抽泣起來。
“嵐兒跟我進來,其他人繼續吃飯!”趙磊看着抽泣的田嵐,硬下心腸大聲呵斥說道。
白馨蘭和蕭若若還有小翠,看着大脾氣的趙磊,心中滿是怯意,她們還是第一次看到趙磊脾氣,都嚇得花容失色,不敢反駁,乖乖的坐在那裡,看着趙磊和田嵐走出偏廳。
趙磊帶着田嵐走進後院的書房,看着低聲抽泣的田嵐,趙磊坐在書房寬大的太師椅上,對田嵐沉聲說道:“過來!”
田嵐慢慢的挪到趙磊的身邊,蝸牛一樣的度讓趙磊苦笑不得。
啊!在田嵐的驚叫聲中,趙磊一把將田嵐抓住並按到自己的腿上。
啪啪!趙磊用力打在趴在自己腿上的田嵐粉臀上,打的田嵐嬌聲痛呼不已。
着田嵐垂淚怯怯、令人憐惜的神情,趙磊嘆息一聲,手探入她的長裙之中,撫摸着田嵐估計已經被打紅的粉臀,低聲說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來了。”
先是被趙磊打在敏感的部位,然後又被溫柔的撫摸,田嵐感覺着別樣的刺激,雙眼含春,媚眼如絲的對趙磊說道:“官人!妾身再也不敢了。”
趙磊撫摸着田嵐的粉臀,看着媚眼如絲的她,嘆息一聲說道:“嵐兒!我雖然是一家之主,但是朝廷有太多事情要我去處理,根本無暇管理趙府,而你現在是趙府的女主人,整個趙府都在看着你,你一回來就讓田大和田二接手藥鋪和摺扇鋪,趙府的下人會怎麼看!特別是摺扇鋪,田二接手後肯定會虧很多錢,這樣一來人們難免從背後比較你和馨蘭,有些事情該放手就必須放手,田大接手藥鋪影響不大,但是摺扇鋪不是一般人能夠管理的,以後不許打折扇鋪的主意!”
“摺扇鋪妾身不打它的主意了,不過妾身現在要打這個的主意!”媚眼如絲的田嵐,芊芊玉手伸入趙磊的褲子裡,緊握着趙磊的要害,嬌媚動人的對趙磊說道。
被田嵐誘惑神態吸引的趙磊,也加重手上在田嵐粉臀活動的區域,書房中很快變成兩人情愛之地,傳出陣陣令人衝動的春情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