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樓沒想到事情會惹到這麼大,乖乖的坐在武松旁邊。
很快就聽到腳步聲響,接着一個黑鐵塔般的壯漢帶着一幫人衝了進來:“哪個王八羔子,敢在我地盤鬧事,不想活了。”
來人正是蔣門神。
接着他便看到了一臉陰冷瞧着他的武松,愣了一下,隨即大喜。
沒等他說話,胖虎搶步上前指着武松說道:“蔣爺,就是他,上一次也是他打了我們兄弟,這次又在這鬧事,還把這幾個人都灌醉了,這地上到處都是碎片……”
剛說到這,蔣門神把他拎小雞一般拎了起來,啪啪兩巴掌狠狠抽在他臉上,接着一腳踹的跪在地上,說道:“胖虎,你他媽不想活了是不是?這是武松武二爺,是我大哥,你也敢惹。”
胖虎頓時傻了,難以置信的望着武松說得:“他就是大哥你經常跟我們說的打虎英雄武松武二郎?”
“廢話,不是他還能是誰?我看你是吃了豹子膽了,連我的大哥都敢惹。”
胖虎直嚇得魂飛魄散,跪在地上磕頭跟搗蒜一般,對武松說道:“武二爺,我錯了,我不知道是你老人家,要不然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
武松笑了笑,對蔣門神說道:“這小子不僅找我麻煩,還勾結了祝家,花錢請祝彪要打斷我的腿。”
蔣門神直接吩咐:“來人,把胖虎兩條腿打斷。”
幾個壯漢上來,拿着鐵棍咔嚓咔嚓兩棍,便把胖虎的腿給打斷了。
胖虎慘叫了兩聲,便昏死了過去。
胖小妹嚇得跟掉落水的鵪鶉似的,一句話都不敢說,全身發抖,跪在地上。
蔣門神卻一把把她揪了過來,對武松說道:“這狗東西,武大哥,你說怎麼辦?”
“扔出去就行了。”
“沒聽到嗎?把她給我扔出去,還有胖虎。”
手下把胖虎和胖小妹都給扔出去了。
武松又說道:“對了,你派兩個人去把對扈三娘叫來,就說他的仇人我替他逮着了,另外……”
武松又一指地上已經爛醉如泥的扈浩傑、周掌櫃和田掌櫃說道:“他們把這兒吐的一塌糊塗,你趕緊的找人收拾一下,我不想待在這兒了,把這幾個人給我也扔出去吧。”
“好的,大哥放心,我來安排,我馬上給大哥換一個最好的包間。”
武松擺手道:“不用了,我喜歡坐在下頭,熱鬧,等一會兒挺好玩的。”
這時,縮在一旁胡三嬸突然撲了上去,就要去抱蔣門神。
“有刺客!”
蔣門神一拳就把胡三嬸打飛了。
武松笑道:“對了,這還有一個呢。這娘們是個女色魔,我知道好像你們酒樓後面小巷有不少乞丐,挺可憐的,也沒錢找女人。
這女人雖然老了點兒,但免費的,不用白不用,把她扔到後面小巷裡去賞給那些乞丐吧,估計她也很願意慰勞這些可憐的乞丐。”
蔣門神哈哈大笑,叫自己的手下把胡三嬸帶到後院小巷交給那些乞丐。
胡三嬸已經快控制不了自己的,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可是慾望卻讓她對這個安排欣喜若狂。
她被帶到小巷之後,那幫乞丐開始先是驚愕的望着她,胡三嬸自己脫光了朝着那些乞丐撲了過去。
乞丐一看那就不客氣了,有人主動送上門,還不用花錢,雖然是半老徐娘,也能用的,於是乎便一擁而上。
……
扈三娘很快便趕到了酒樓。
在豪華卡座見到了武松和癱軟在地的祝彪。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武松對扈三娘說道:“人交給你,還是我幫你處理?”
扈三娘說道:“我的仇我自己報,多謝。”
她人狠話不多,直接一腳便踢在了祝彪的雙胯之上。
就聽到噗的一聲,令人牙酸的悶響。
蛋爆的聲音。
祝彪直接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從今以後,他對女人都不會有興趣了。
接着,咔嚓喀嚓幾下,扈三娘將祝彪的雙手所有關節,還有雙腿膝蓋和腳踝全部踢碎了。
武松都看得頭皮有些發麻。
千萬別惹扈三娘這種女人啊!
武松對蔣門神說道:“祝彪這小子細皮嫩肉的,可能會有乞丐好這一口,也賞給他們。”
蔣門神一聽就樂了,連連點頭,吩咐手下把祝彪扔到後面小巷給那些乞丐。
扈三娘長長的噓了一口氣,對武松說道:“謝謝你,這麼快就幫我報仇了。”
“其實也湊巧了,剛好有人請他們來對付我。”
……
第二天上午。
武松便帶着孟玉樓來到了扈家紡織廠。
夥計趕緊通報,扈浩傑正躺在躺椅上,跟大病了一場似的,臉色十分難看。
昨晚他醉成了爛泥,人事不知,後面發生了什麼事他全都不知道。
幸虧他被蔣門神的人給扔出來之後,侍從趕緊把他送到了郎中那兒,又用藥緩解,吐了不少東西出來,這纔在天亮醒過來。
他對武松恨之入骨,就是武松把他弄成這樣的,發誓一定要找武松晦氣。
偏偏這時門房來報,說那個孟玉樓帶着她那沒成親的未婚夫來了。
扈浩傑甚至都沒有興趣問武松的姓名,他的興趣只在孟玉樓身上。
聽到孟玉樓又來,扈浩傑氣不打一處來,罵道:“這賤人還來幹嘛?把她叫進來!”
夥計按照扈浩傑的吩咐,把武松和孟玉樓請到了花廳。
一見面,扈浩傑便陰冷的聲音說道:“孟玉樓,你還有臉來見我,昨天你男人把我快整死了。
我告訴你,除非你主動爬上我的牀,否則退貨換貨都不可能。
從今以後我也會全面封殺你,你在整個東平府都別指望能見到任何布匹,你們湯家的生意就等着倒閉吧。”
孟玉堂震驚第望着他:“扈掌櫃,昨天你答應了給我們換貨退貨的啊。”
“老子酒後的話你也相信?除非你跟我上牀!”
“你!……無恥!”
“老子就是無恥,你剛剛知道啊?”
扈浩傑捂着包着紗布的腦袋說道,
“昨天我被打成死狗一般,被你的那個什麼表哥灌得爛醉,請到郎中才救了一條命,不然我都醉死了。
我爲你付出了這麼多,難道還不能得到你的人嗎?”
“你做夢。卑鄙無恥,你這樣的人會有報應的!”
扈浩傑哈哈大笑:“報應在哪呢?我怎麼沒看到?”
他很誇張的望着四周,身邊的幾個保鏢都跟着哈哈大笑。
隨即,扈浩傑獰笑望着孟玉樓:
“我告訴你,要麼陪我上牀,要麼你的布料那邊的生意只能吃啞巴虧,別想調換,更別指望退貨。
而且,你們湯家的布料生意就等着被我沒扈家封殺吧!自己選。”
孟玉樓眼淚簌簌而下,轉身拉着武松的手:“我們走!”
武松擺擺手,望着十分得意的扈浩傑說道:“你覺得你可以操縱一切,玉樓拿你沒辦法,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