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圍的人都是楊師一手帶出來的,對於他說的話,所有的人都是相信他的,沒有一個人敢說什麼。
他們口中的主人試試,這些士兵也是不知道沒有人,也是沒有人來問。
作爲士兵他們的任務就是要聽從安排,這一點他的士兵做的就十分的不錯了。
不過這個楊師吃活人的事蹟可是已經傳遍了整個武平,所有的人已經都是害怕這個吃人的惡魔了。
所以當楊師講他的事情的時候大家都是十分配合的鼓掌,因爲對於他們來說這纔是最爲重要的。
講的好不好都沒有關係,但是我們認爲你講的好,這就行了,因爲大家知道你們講的好呀。
掌聲他們也是毫不吝嗇,掌聲沒有什麼,但是一定不能得罪你楊師,否則你的小命就玩完了。
周保權也是十分的高興,小孩子的他不能喝酒,但是他也是給楊師喝了幾杯。
而且他還當着全體人的面,授予楊師爲武平侯的稱呼,這個侯按理說,這周保權沒有權利授予的。
可是這只是表面上,要知道武平表面上是大宋的附庸可是內部還是人家自己說的算。
這個楊師成爲了武平侯,也就是所他成了武平的二把手了,因爲周保權是名義上的武平王呀,王下面就是侯爺了,你說楊師的地位是多大呀!
“希望武平侯以後再爲了武平多做貢獻。”周保權已經了一方霸主應該有的氣質了。
“多謝主公,屬下定會爲了我武平肝腦塗地,死而後已!”楊師只是拱手也是沒有跪下。
“恭喜武平侯!”
“恭喜武平侯!”
這些武平的要員都是逮住這個機會了,大大的拍起來了馬屁,他們也知道現在這個楊師是大權在握呀!
“請主公和衆位放心,只要有我在,我們的武平絕對是穩如泰山,絕對不會出現任何的狀況的,大家就放心吧!”
“即使是大宋來了有我楊師也是不會讓大宋的軍隊進入到我們武平。”
楊師說的是豪氣沖天不過大家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這邊又有人人進來了,攪擾了整個慶功會。
這個人是一個前線報信的人,他就睡武平北部邊疆的人,他帶來了前線最新的消息。
這個人直接就來到了慶功會的現場稟告道:
“啓稟主公,宋軍攻下江陵,所部人馬正在向我武平軍方向逼近!情況不明!”
???周保權沒有說話,楊世大吃一驚,急聲問道:
“宋軍攻擊南平國?不可能!再說了,南平國雖小,可也傳承了三世五帥,四十餘年,周軍怎麼可能如此迅速將其攻下?”
“再說了我們早就給宋軍去了一封信說的我們已經解決了自己的內亂,爲什麼這宋軍還來我們這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快去探明情況?”
楊師用周保權的口氣給大宋的主將慕容延釗寫了一封信,說的就是要宋軍退軍的,怎麼還向着我們這裡進軍呢?
楊師也是不敢託大,這大宋的軍隊是不多,只是來這裡的不多,但是他們的可是有着大宋做後盾的。
“來人將軍隊調回來阻擋大宋的軍隊的進入,只要大宋的軍隊進入我們的邊境我們就予以還擊。”
楊師直接下了這個命令,這讓周保權都是嚇得一身冷汗,這楊師的膽子也太大了。
“慢着,你這樣做合適嗎,當初是我們將大宋的軍隊給請過來的,現在居然要把他們當成敵人,這不合適,我看還是派個人溝通一下。”
周保權不傻,要是跟宋軍打起來了,自己絕對沒有什麼好果子吃,自己是最高的領導人嗎,自己是要負責任的。
“主公您不知道當初在我們將張文表給平定的時候,我就以您的名義給宋軍去了一封信,說的是您請他們回去。”
“畢竟我們的事情已經完成了,他們來這裡也是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幹了,沒有想到他們還行這裡進發,他們已經滅掉了荊南,看來下一個就是我們了。”
楊師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說了,這大宋這一次來可能是要將武平給收復,楊師所說的。
周保權還想說,當時他的父親臨死的時候說,找個正確的時間就投降大宋,這個時候難道還不是時候嗎?
他正想說話的時候,楊師就說:
“主公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等我處理好了再向您彙報,我先走了,主公您就在這裡等我的好消息吧。”
楊師完全和平時的恭順不一樣,現在有一種桀驁不馴的姿態,這讓一直認爲他是個忠厚老實的武平衆位大人都是不適應。
周保權也沒有想到這楊師會替自己做了這麼多事情,而且都是大事,這是周保權所不知道。
怪不得母親說這個楊師不比張文表好對付,自己還不相信,因爲這個人父親親自留給自己的。
自己很多的事情都是要靠他來完成的,自己很相信他,沒有想到今天他給自己一種陌生的感覺。
楊師一出來就吩咐人接管整個武平,所有的消息直接送到自己的哪裡。
軍國大事直接向自己彙報,他手中有軍隊,直接就讓人這樣幹了。誰反對,誰找死。
就這樣整個武平已經落入了楊師的手中,周保權也是無奈,小傢伙已經急的哭了。
“母親這個楊師他也想造反,你看看他將所有的軍政大事都包攬了,其他的人也是不敢說什麼,您說這是怎麼辦?”
小周保權,現在已經被軟禁在這裡了,什麼人也不讓他見了,再怎麼愚蠢的周保權也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唉,當時你父親也錯看了他,沒有想到他也是這樣的人,不過咱們不怕,我寫一封信,讓人帶去給宋軍,讓他們來接收武平,這樣對整個武平都好。”
週週行逢的妻子也是個了不得人,她直接就出了個主意當時他就想着能夠讓自己的兒子擺脫這個包袱。
一個孩子不能承受這麼大的擔子,父輩的創業讓他不得不承擔起來這幅擔子。
現在他已經不是實際上的武平之主了,作爲母親反而有點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