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安排的還真的是周到,不知道公子的大名,讓那個下官好知道自己是奉了誰的命令行事?”
丁德裕有聽到了趙旭的一番安排,然後自己就想知道趙旭是什麼人,這纔出言問道。
“這個你不要問,你回去告訴慕容延釗和李處耕按照我說的話去做,如果他要問是誰說的,你就問他還記不記得平南二字的含義,這樣說就行了。”
趙旭也沒有跟他們多說就立刻離開了,丁德裕也是很快的離開了南平,回到了慕容延釗的軍中。
“對他就是這樣說的,說您要是問的話,就是說問問您還記不記得平南二字的含義,他說此時你就明白了他是誰了。”
面對慕容延釗的詢問,丁德裕直接就開始說了起來這位年輕的公子的安排,一點也沒有遺漏。
“好就按他說的辦,我們在等等,實在不行,直接拿下南平,然後在揮師南下。”
誰知道慕容延釗聽完之後,直接就做出了決定,誰能知道趙旭在就在這裡了呢?
“將軍怎麼可以這麼草率,那人的身份是誰,我們不能聽信他的一面之詞吧,讓我們大軍在這裡等,我們可是等不起呀。”
李處耕根本不知道慕容延釗和趙旭他們以前談過,所以更不知道丁德裕最後的一句話正是爲了點命他的身份的。
“李將軍如果猜得不錯的話,那個人應該是太子,所以我們還想先等等吧。”
“太子?”李處耕想不到趙旭已經到了江陵城內,而且開始在南平的內部攪風攪雨了,不對,應該是佈置一切。
現在南平是一點都不平靜呀,爲什麼,還不是爲了到底同意不同意借道給大宋。
丁德裕走了,臨走之前他給高繼衝說,你只有一天的考慮時間,一定要給個答覆。
現在大家都是很着急,借道還是不借道,總要說出來個理由吧,不然大宋咱們可是惹不起。
孫光憲和樑延嗣一力主張同意慕容延釗的請求,其中孫光憲說道:
“主公,大宋是我們的宗主國,現在向我們借道,我們不答應的話,容易給大宋口實,到時候大宋真的出兵了怎麼辦?”
樑延嗣可是符合道:
“是呀主公,反正只是借道,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他們去也是平定張文表的叛亂,對我們也是有好處的呀。”
大將、兵馬副使李景威一聽今天這兩位是怎麼了,怎麼口氣這麼一致了,奇怪,平日裡你們不是不合嗎?
不過他還說說出了自己的觀點,他幾乎是哭着說那就是他反對借道給大宋。
他的理由也是很充分道:“如果僅僅爲了平定張文表的叛亂,那大大宋絕對不需要這麼多的人馬。”
“各位想一想這我們荊湖地區的總兵力也是沒有這麼多呀,現在去平叛你帶着這多人幹啥。”
這分明就是大周的假道滅虢之計,如果讓他們進入江陵,那就是咱們南平國的末日。”
緊接着他又說出了讓南平君臣都是大吃一驚的話,他再次俯身對着高繼衝說道:
“如今宋朝的軍隊借道我們的江陵,難道諸位忘記了歷史上的假途滅虢之計了嗎?”
“但看這勢頭,是奔我荊南而來,這樣不如我領兵三千,在荊門中道險峻地方設下埋伏,攻其不備出其不意,這樣他們就能退兵了。”
“這樣之後我們可以直接出兵攻打張文表以獻朝廷。我們攻打宋朝廷的軍隊是過,但是我們將張文表獻給朝廷的話,就是功勞了,則可將功補過,保全自己,我們南平也是可保無虞。”
李景威此熱說話確實靠譜,他的想法也是很大膽,要是真的這樣做的話,他一定是可以成功的,大宋的軍隊如果被他攻擊也會撤下去的。
但是他們想過荊南數州之力對宋朝百州,哪有勝算?本來就有心攻打你,只不過是沒有理由。
如你主動出擊,那個時候就不是說要在這裡借道了,而是直接幹掉你了。
一聽李景威這樣說,掌管軍權的樑延嗣虎着臉大聲質問道:
“李將軍還話說的倒是提氣,不知道將軍知不知道我南平現在有多少可以征戰的將士?”
“也許你們不知道我們現在的兵力有三萬人吧,但是你們不知道這其中有多少老弱病殘,除去這些我們不到一萬人了。”
“而且這已經算上了各地的守軍,現在我們能夠派出來的只有五千人!你以爲老夫是危言聳聽嗎,不信的話,你們自己可以去看看,我們江陵城現在有多少人!”
“這些人都是在江陵城駐守,如果全部將他們調出來三千的話,還有多少人能夠保證我們的安全,你們想過沒有。”
樑延嗣一直在掌管軍事,他說的話,大家都是十分的相信他的話,自己的國家是個什麼情況他們自己也多少知道一點的。
南平本來就是沒有多少人,現在還想着跟大宋叫板這一點都不現實,樑延嗣這一說大家都是感覺到十分的正確。
就這些人還想着主動出擊,這不是找死嗎,你想做一個忠臣,我們可是不想陪着你死去。
樑延嗣說了這話之後,李景威也是不說話了,沒有兵,再好的計策也是沒有辦法去行,唉這南平完了。
“你怎麼知道這南平一定會讓你的軍隊在江陵百里外駐紮的,如果不是的話,你的佈置不是白費了嗎?”
趙夢茹和趙旭正在小路上走着,看到趙旭那滿臉自信的樣子,她真的不明白趙旭爲何這麼自信。
“那也沒有什麼,不同意我更加有藉口攻打他們,我只是不想犧牲這麼多的士兵,不過我敢說着南平的人根本沒有膽量拒絕我們。”
趙旭現在準備去武平,這裡的事情沒有他的什麼事情了,呼延贊現在還在武平,而且他的手中還有一支幾千人的衛隊。
說是衛隊還不是軍隊,禁軍的精銳你說什麼部隊,趙旭就是先行羣看看那裡的情況怎麼樣了。
而這南平的高繼沖和他的手下們,還在那裡正在激烈的討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