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原來天道宗是這樣的一個所在,在下真的是羨慕的緊呀!”
趙旭聽完之後揚天哈哈的長笑,還誇獎了一番這個天道宗,不過任誰都是能夠聽出來,這個誇獎不是真心實意的。
煉心果然是不經常在世間行走,這些話外音還也是不能能夠聽懂的:
“趙公子過獎了都是我等追求天道之人應該做的。”
額,這還真的是不諳世事的小丫頭呀,我只是說了一句反話而已,你還真的當真了。
“煉心小姐,我來給你講一個故事,這個故事中也是有一個女孩子,他和你差不多,她的名字叫師妃暄,來自一個叫做慈航靜齋的地方……”
趙旭不再給給說什麼了,而是在給她講一個了一個故事,一個和她身份差不多的故事。
“趙公子講的這個故事我師門裡面沒有記載,這個慈航靜齋明顯就是爲了自己的道統才說自己可以選定天下之主的。”
“這就是有私心在作怪,還談什麼天下大義,還談什麼爲天下太平呢?”
趙旭講完之後,這個煉心很是配合的在這大發議論了,這倒是他心裡話。
“既然煉心姑娘都是這樣認爲,慈航靜齋當時你們天道宗的宗旨差不多,那你還認爲天下的人可以平等嗎,人人都是可以放心中的私慾嗎?”
“趙公子這話說的就有點過了,你剛纔講的那個故事,只不過是虛構的我們天道宗絕對不是很他們一樣的,我們開宗祖師留下遺願一切順從天意,幫助真正的天命之人。”
“我們的志向是豈是你們這種世俗之人能夠理解的呢,哼!”煉心的瓊鼻一聳,看出來對趙旭的話十分不滿意。
他雖然是無慾無求的,可是對於懷疑她信仰的人,她是絕對不會繞過的。
對於這樣自命清高的人趙旭也是不感冒,雖然你是一個美人,可是你也是一個冰美人。
趙旭嘴上說道:
“煉心姑娘說的對,像我這樣粗鄙不堪的世俗這人怎麼能和你們這樣清高的人比呢?”
“我們只是一個爲了自己活得更好,而你們卻是裝的整個天下,在下拍馬都是趕不上。”
趙旭這話聽起來很是平常,但是仔細聽起來趙旭的語氣頗爲不善,甚至有點怒意。
煉心也是能夠明顯的聽出來這裡面的不同,奇怪的是他平靜的心湖也起了波瀾。
似乎他說的這句話給自己帶來了莫大的波動,難道這句話真是說到自己的心裡面去了嗎?
煉心有點驚訝的看着眼前這個男人,只覺得他長得也是風度翩翩,劍眉星眸,一看就不是一個常人,可是他好像對自己有一種瞧不起的感覺。
不,也不是針對自己,或者說是針對自己的身後的師門天道宗,這一點她能夠感覺的到。
可是她實在不能理解對方的爲何會這樣,不過良好的修養還是是她很有禮貌的問道:
“看來趙公子對我們天道宗頗有微詞,不知事出何因,可否對煉心明說?”
“呵呵,我不是針對小姐你,而是對像你們天道宗這樣的門派,就是看不慣你們這樣的”
煉心還沒有反應過來過來,趙旭句繼續的開口道:
“你們口口聲聲說追求天道,那你們知道何爲天?何爲道?你們能夠說得清楚嗎?
還有你老是什麼無慾無求!難道你們所追求的天道就不是欲,不是求?
你們天道宗這麼多年來又有多少前輩能夠真正的得道成仙呢?依我看,那天道根本就是鏡中花水中月!
什麼衆生平等,你們天道宗裡面難道沒有什麼長老之類的人物,你們的大事是不是都是由他們決定的?
按照你剛纔的說法,衆生平等的話,你們會有長老,太上長老之類的嗎?
你們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更加令人可笑的是你們說自己無慾無求。你們還進入塵世幹什麼?
你不覺得你們和我剛纔講的那個所謂的慈航靜齋有點相似嗎?虛僞?”
“你……”
煉心雖然很想反駁他,可是她根本找不出什麼理由來,而且她不得不承認,趙旭說的很有道理,雖然她不相信。
趙旭見她一時語塞,便道:
“你也不必說什麼話了,你這種受到宗教極端思想教育的人是不會能夠接受我的說法的,我也不怪你!”
“但是請你記住,你們不要用自己的大義來強加給天下人,你們也沒有這個資格。”
說完趙旭很是瀟灑的走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煉心連一句話也說不出去。
自己堅持這麼多年的東西,難道真是自己一廂情願,難道真是一文不值嗎?
自己是天道宗這一代最傑出的弟子,雖然是一個女子可是比那些男性的弟子要強上很多。
而且剛纔這位趙旭公子說的很對,自己的天道宗的事情都是由幾位太上長老和長老決定的。
他們決定的事情就連自己的師傅,天道宗的宗主都是無能爲力,這一點和他說的一樣,怎麼能夠算作是平等嗎?
可是這是自己從小受到的教育,衆生平等的,以前從來沒有想過這件事情。
現在經過這個叫做趙旭的人一提,還真的是有這麼一回事,真的是自己等人一廂情願而已。
在自己下山的時候師傅就吩咐我說一定要支持一方的勢力,這樣的話師門就可以得到世俗的支持。
這樣的話,豈不是說我們是爲了自己的利益才這樣做的,這不是我我們和世俗的人沒有什麼區別了嗎?
難道真的是像剛纔那個人說的,我們也不是無慾無求的,這難道不是一種追求嗎?
煉心她自己並不知道,趙旭的出現已經在她的心底留下了一顆小小的種子了!
一個她開始懷疑她自己信仰的種子,並且這顆種子還真正慢慢的發芽。
這也爲這位聖女以後支持趙旭提供了一個契機,這一點趙旭倒是沒有想到。
趙旭也沒有想到今天見的這個小丫頭居然還有這麼高的來頭,更加不可思議的人他還是自己的以爲故人,一個他想不到的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