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人很是空曠,很少有人經過,不過在這路上還有用幾個人騎着高頭大馬在急速的行駛。
“呵呵想不到趙兄的馬術不錯,快趕上我們族中的馬術高手了。”
“耶律兄客氣了,馬術再怎麼好,也不過是小道只是用來表演的,實用纔是最終的目的,我這也只不過是在戰場上訓練出來的。”
原來這一行人不是別人就有趙旭和耶律賢,身後的其他的六個人都是契丹國的高手,其中就有耶律好武。
“馬術訓練的再怎麼好,有什麼用馬上得天下那纔是真正的本事,我這些也是在南征北戰中鍛煉出來的,要說到真正的馬術還是遼國爲首。”
趙旭騎確實是在南征北戰的戰鬥中學會的,他還真的沒有怎學騎馬和馬術。
“趙兄也是奇才,這一路上我也見識了不少趙兄的本事在,真的是令人大開眼界呀,其實我還真的想讓趙兄一直陪着我,這樣過多快活呀。”
耶律賢這一路上都是看着趙旭,趙旭越是表現的不凡,他越是驚奇,越是不想輕易的放過趙旭。
“我只喜歡女子,不喜歡男人的,跟你一起拿算個什麼事情呀,哈哈哈。”趙旭也知道耶律賢的意思,可是他仍舊裝作不知道。
“大膽,請你注意這樣的身份,敢跟我打個這樣說話。”耶律好武在後面大聲的喊了一聲。
“好武不得無禮,只是玩笑話,我跟你說過多少次我們千萬不能驚動地方上的人,我們是秘密行動,千萬不能泄露我們的身份,再說了我和趙兄弟只是開個玩笑。”
耶律賢這一次是輕裝簡從,隨性的人也不過只是這幾個人而已,其中自己最爲難信任的人就是耶律好武了,只有耶律好武在身邊他才放心。
“是,大哥。”耶律好武退回去了,不過讓他的眼睛卻一直在盯着趙旭,彷彿在說只要趙旭再無理的話,就讓趙旭死無葬身之地。
“我看好武兄弟也是關心你嗎,也沒有什麼,對了這天好像要下雨,我們也快到了晉陽了,我們去一個地方避避雨吧,這距離晉陽不遠,可是也是一時半會就能到達的。”
趙旭一看烏雲壓頂,眼看就要大雨傾盆了,一定要找個避雨的地方,不然他們一定會成爲落湯雞的,耶律賢一看也是十分的贊同,他們立刻驅馬向前,這一塊人煙稀少,他們只能借宿到一方姓人家,着也是最大的一個家族了。
還不錯,這個方姓人家心情不錯,他們家的少爺據說昨天剛剛成親,所以面對人家的借宿,他們表現的很是熱情。
果然當趙旭他們剛剛被安頓好,傾盆大雨就下來了,還好他們不同當成落湯雞。
“好武等我走了之後就好好補償一下這一家子人,再怎麼說人家也是幫了我們的忙,我可不喜歡欠人家的人情,記住呀。”
耶律賢對着耶律好武說道,在人話家裡住宿也算是有了一個住的地方,耶律賢身一個皇帝根本不喜歡欠人極愛的人情,所以他打算走的時候再給人家一點好處,這也是他報答的一種方法吧。
“是大哥,我明白了,大哥那你先休息吧,我們不打擾你了。”耶律好武直接走了出去佈置防衛去了,在外面耶律好武更加的不掉以輕心的。
雨一直下了一個晚上,第二天雖然雨小了一點,可是還沒有停下來,他們決定冒雨前進,不能在這裡被耽誤。
“對不起幾位現在你們不能走了,有一件事需要你們的配合,還希望幾位理解。”
正當他們要離開的時候,當地的捕快攔住了他們,好像有事情要他們協助一般。
“怎麼回事,難道我們犯了什麼罪了嗎,你們這是何意?”趙旭和耶律賢都是沒有吭聲,耶律好武一看有人攔住他們的去處,臉色立刻就不好起來了。
“昨晚這裡發生了命案,而幾位恰好是昨晚前來投宿的客人,所以你們的嫌疑最大,爲了破案的需要幾位現在不能離開,你們有義務協助我們破案,不知道幾位的意下如何?”
這個捕快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你仔細聽就知道了他雖然說的很溫和,但是給人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
“哦,聽你這語氣要是不能破案我們永遠不能離開是吧?”趙旭算是聽明白了,這裡除了人命官司,在破案前面他們是不能離開的。
“對,就是這麼一個意思,因爲你們也是有嫌疑的,本縣縣令有令,你們八個人是最大的嫌疑犯,所以你們不能離開。”
這個捕快身後跟着十幾個捕快,看來就是爲了防止趙旭他們八個人要逃走呀。
趙旭無所謂,他就是來幫耶律賢的,但是耶律賢着急了,特別是今天已經是十三了,而十五就是來這裡最爲重要的日子,耶律賢能不着急嗎?
“我可以保證這件事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們沒有時間在這裡停留,我們還有更爲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等我們回來再解決。”
耶律賢現在哪裡會想這麼多,他只想趕快離開,可是他越是這樣,越是給人一種他要逃避。
他爲什麼要逃避呢,那還是因爲他可能就是兇手,只要是正常的人都會這樣想,果然耶律賢說完之後,捕快們都將刀拔了出來。
“大膽,你們還敢反抗,給我將這些人都拿下。”捕快一聽這個人的意思,就是間接的承認了他是兇手。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我面前拔刀。”一個人影閃過,這些捕快全部都倒在了地上,原來是耶律好武動手了。
“你們行兇之後還敢反抗,你們走不了的,外面都是我們的人,你們就束手就擒吧。”
這些捕快雖然毫無還手之力,但是他們還想着一定要組織趙旭等人。
“好既然這樣我就送你們一程,居然如此不明事理。”耶律好武對能夠威脅到耶律賢的人都要死。
何況他們現在在的地方,也算是大遼的地方,殺幾個人算是,他自問沒有人能攔得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