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怎麼說那些話,這可不像是你平時的爲人,對於投降的人你郵箱都是很寬容的,怎麼這一次你一定要將這些找到,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綰綰看着面色紅潤的趙旭,疑惑額度問道,在她的認知中,趙旭絕對不是哪一種小肚雞腸的人,但是這一次他做的事情確實是小肚雞腸了,這讓綰綰十分的不解。
趙旭今天確實高興,你以爲他喝的那些就是水嗎,那不是,那絕對是酒,真正正正的酒。所以先趙旭的,面色紅潤有光澤呀!
他打了一個酒嗝,然後直接的就說道:“你知道死的那些人是什麼人,他們都是勇士,是我們走向海洋世界的功臣,他們這一次帶回來的資料絕對是一手資料,可是被南漢的那些人給殺了,這是多的恥辱,我一定讓他們爲此付出代價。”
原來趙旭是爲了這個生氣,想不到他這麼在意這一次航行,他還想着讓這些人幫助大宋建立海外殖民地呢,但是南漢這一舉動徹底的將他的幻想全部破滅了。
“我們的士兵一定不能白白的犧牲,所有參與此事的人我一定會追究,雖然現在我們還沒有打下南漢,但是那只是時間問題,他們耽誤爲了我華夏走向世界的第一步,他們就是華夏的罪人。”
“當然了他們還殺了我大宋的人,這些綜合在一起,這些人非死不可,沒有一點生還的可能,我也不允許他們生還,這個殺人的惡魔罪名我還擔得起。”
綰綰總算明白了,趙旭爲什麼突然變成這個樣子,殺人者償命這是在其次,最爲重要的是在後面,這些人殺人就殺人唄,可是他們誰都不殺,卻偏偏殺了一些趙旭派出去的人。這些人擔負着華夏未來的使命,可能讓華夏在未來領先世界。
目前來說這些希望暫時是破滅了部位別的就這些人被殺了,他們千辛萬苦得到的東西都隨着他們而去了。
你也許要說他們不會留下什麼書面說明嗎,那都是胡扯,那東西是死物,還是沒有人當面說的效果要好,可是這些有見識、見聞廣的人這個時候卻死了。
這能不讓趙旭感到生氣嗎。所以他們這個時候就讓趙旭感到生氣了,你說你們非要惹他幹啥。殺人越貨居然將主義動到趙旭的頭上了,這活該你們倒黴呀。
“綰綰,你也知道後世先後有兩個霸主是在海上崛起的,而我們華夏在海上的勢力是比較薄弱的,我纔想到要在這個時候派人出海,可是劉鋹這個廢物居然將他們都殺了,剩下一個王燕民知道的也不多,劉鋹死了我不會遷怒於南漢的百姓,但是對於那些親自動手的人。我可是沒有說過要放過他們,他們一定要死。”
趙旭酒勁上來了,大聲的嚷嚷叫,說着趙旭的眼淚居然流下來了,綰綰心疼的將趙旭摟在了懷裡,她知道趙旭這是心痛,在爲華夏的未來而心痛。換做其他的人根本就不會了解趙旭的這一番苦心,在這個世界上能夠了解的趙旭的也就是綰綰了吧。
潘美現在正在佈置趙旭所說的那個任務,苗訓說的很明白了,從來沒有見過趙旭這個樣子,也就是說趙旭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所以他也是害怕了。立刻佈置人手先到番禹去探查一番,這事情一查就能查出來。
“我們已經拿下來賀州,雖然打開了南漢的門戶,但是對於南漢的主力我們一點都撼動,接下來纔是我們最爲關鍵的時刻,纔是最爲困難的時刻,將軍打算怎麼辦?”
苗訓此人基本上不飲酒。所以他還是清醒的,他知道雖然宋軍拿下賀州,也斬殺不少漢軍,南漢的主力卻沒有絲毫的受損,或者說南漢的主力根本就沒有出來。
“先生既然說出來這番話,想必先生已經有了主意,還請先生不吝賜教。”潘美最大的優點就是善於聽從別人的意見,況且這個別人還是整個大宋都有名的人物,他的計謀趙匡胤都誇獎。
所以潘美知道苗訓既然這樣問,那人家絕對是已經想好了,不然也不會問不是嗎,潘美立刻就開始請教了起來。
“呵呵,賜教不敢當,不過我確實有點想法可以和將軍探討一下。”
隨後,潘美派間諜到處散佈流言,聲稱將直取南漢都城番禺,這個消息絲毫沒有任何的阻礙,直接的就傳到了番禹。
藉此達到聲東擊西、調動南漢主力的目的。南漢皇帝劉鋹震驚之餘,立即派大將潘崇徹率5萬軍隊進駐賀江口設防以拱衛都城。
但是潘美則趁機率軍連續攻佔昭州、桂州、連州,隨即兵臨番禺北方門戶韶州,真的是迅速,不過南漢這個時候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此時整個南漢關心的是潘美什麼時候來攻打番禹,他不是說要攻打番禹嗎?
要不然也不會將重病佈置在番禹周圍,讓其他的地方都拱手讓給潘美了,但是潘美卻在這個時候不動了,真的是令人鬱悶。
宋軍兵臨韶州的消息傳回番禺,南漢朝廷大震,也有一些覺得南漢沒有前途的官員主張投降,再抵抗也是沒有用,還不如直接投降省事。
其皇帝劉鋹依然準備繼續抵抗,因爲他還有自己的底牌,投降了自己就成爲了階下囚,沒有自由,還不如拼一下。
儘管賀州慘敗,損兵折將。但是,南漢軍主力尚在,依然可以一戰。尤爲重要的是,南漢賴以稱雄嶺南數十年的資本依然完好無損。這就是南漢軍隊中最精銳的重甲象陣!
他現在就想着要動用南漢的象陣了,北方的宋軍應該還沒有見過大象的,象陣絕對是一支奇兵,能夠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想到這裡劉鋹就笑了,有了重甲象陣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於是他秘密的調集了他們的秘密武器,好給宋軍一個教訓,看看宋軍厲害,還是我們的象陣厲害。
大宋的軍隊還不知道他們將要面臨的是一羣沒有見過的東西,面對未知的生物他們不知道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