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們上面有令,讓我們嚴守四門,將整個汴京給把守起來,現在聽我的命令將城門都給關起來,不讓一個人給放進來。
史雖然已經升官了,可是這個五城兵馬司的指揮使的這個職務,他還是擔任着,這個職務不高,但是相當的重要。
“敢問指揮使大人,這是誰下的命令,現在是白天,我們要是關上了城門,那麼百姓怎麼通行呢?”
馮樹彬是以前的五城兵馬司指揮使,只不過被撤職了,現在的職務很低,但是他的威望高,很多人都是聽他的。
“這是監國大人的命令你們都不要多說,按照命令行事就是了,誰要是敢陽奉陰違的,不要改本官無情了。”
史擺出來一副惡狠狠的樣子,看樣子是要講將這些人全部鎮住,今天這事情十分的重要,要不然要是不會說出來這樣的話,所以他事先說明了,誰要是拖後腿的話,那就等着被殺吧。
“大哥這是什麼意思,現在還不到上午就開始關閉城門了,他們搞什麼鬼,特別是這個史他算什麼東西,如今都騎到您的頭上來了,朕的是不知道死活的傢伙。”
待史走後,馮樹彬以前的一個手下大大的抱怨起來,這史橫空而降,這些老兄弟的日子都不好過了,所以他們對這個新來的上司都是不滿意,甚至是有怨言,所以他們都是想着要教訓一下這個人。
“不用着急他們蹦不了幾天了,慢慢的的等待就行了,告訴兄弟們,到時候聽我的命令就行了,放心我是不會害你們的。”
“大哥你就放心吧,我們是都是跟着你混出來的,自若是相信你,我們都是想將這個人狠狠的教訓一頓,放心弟兄們都是要聽你的。
馮樹彬這個人從五城兵馬司成立之後就開始在這裡當最高的領導,有了一定的威望,已經成爲了了實際上來的領導。
即使他被撤職了之後,其他的也是聽他的,這就是實際領導和事實上領導的區別。
他不在領導的崗位上,但是他是真正的領導,相信只要他的一句話,其他的人都是會聽的。
“放心我是不會害你們的,也不會讓你當叛國賊的,我都是爲你們好知道嗎?”
馮樹彬好像是新來早就有了計較似的,其他的人聽到他這句話之後,知直接的就表示贊同了。
而馮樹彬回到了自己的住的地方,而在路上的時候碰到了幾個乞丐,耽誤了一陣子時間,不過等到他走的時候手中多了一張紙條。
上面只有四個大字:
“按計劃行事!”
馮樹彬看了一下直接將這個紙條撕碎了,讓後大步的直接走了過去,而同樣的事情也在禁軍種發生。
禁軍最高的的軍官現在是都指揮使,是新任的,大家同樣對這個新人的領導也是不滿。
其實軍人嘛,都是對自己佩服的人比較服從管教,至於其他的人他們都是不會多說的,而其他的人根本就不會買賬的。
這也是基本上軍中的習慣直接的從底層升上來的人,至於空降的人,他們都是看不起的,以前他們都指揮使是高懷亮也算是一員虎將了,現在這個人居然是一個從來沒有聽說的過的人,這讓這些士兵十分的不願意。
“兄弟們我高懷亮平時對弟兄們怎麼樣,你們心裡有數吧。”高懷亮雖然不在擔任都指揮使了,可是人家還是禁軍的一名軍官不是嗎,所以他能夠在禁軍中行動。
“那沒的說,指揮使大人和大家都是榮辱與共的,不明白爲什麼會將大人給撤職了,兄弟們十分的不服氣,朝廷不公呀!”
其中一個士兵爲高懷亮鳴不平,這實在是太冤枉了,他們把所有的恨等都是放到了那個讓高懷亮失去職務的人身上。
“想當初太子在的時候我們是多麼的風光,現在成了趙王當家了,兄弟的職務都是有了調整,真的是瞎指揮。”
有人已經明說了,直接的針對趙廷美了,可是他也只能過過嘴癮,其他的也是無能無力。
“好了兄弟們不要抱怨了,今天我們還有任務,記住到時大家一定要聽我的,記住一定要聽我的,你們有什麼意見沒有?”
高懷亮的眼睛在在場的這些人身上掃過,所以的人都是不敢跟對眼,這些人都是高懷亮提拔起來的。
老高也是特別的強調一定要聽他的,意思就是其他人的不要聽,大家也能聽懂是什麼意思,沒有多說。
汴京城的人們也感到了一絲的不尋常,因爲這大白天的大門內就已經關了起來,禁止通行,其他的人還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是五城兵馬司的人已經行動開來了,將人全部驅散了。
而且禁軍開始接管了皇宮的守衛,以前的人被放了大假,這在大宋建國的歷史上還是第一次,其他的人也是不知道要怎麼辦?
不過這些人手上都是有旨意其他的人也是也不能說什麼,所以他們這個時候的只有乖乖的服從了,整個汴京都是緊張兮兮的。
“全部掌控汴京城,其他的都不要多說了,聽從本王的命令,一支軍隊都不要放過來,等到大事已定的時候你們就是功臣。”
趙廷美特別跟他的手下強調道,讓其他的人感覺到自己就是工程似的,這些人都是現在的高官員。
對於他們來說這些人都是以後自己的中流砥柱了,所以現在和以後都是要要依靠他們。
“王爺宮內的侍衛我是熟悉,我進宮能很快的控制他們,比較我以前訓練過他們,王爺你看怎麼樣?”
宮內的人很多是以前錦衣衛的人,也是跟着劉擒虎混過,所以劉擒虎說自己可以跟着趙廷美進宮,所以他是想着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哦,如此最好,你就跟着本王進宮吧,到時候劉將軍就是我的功臣,走我們進宮。”
趙廷美帶着幾個人進宮了,而在外面汴京全部都是你戒嚴了,街道上幾乎看不到一個閒聊的人了,都是被趕回家裡了,其他人也不敢再大街上晃悠了。
大家都猜測着戒嚴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人感覺到這事情不是一般的事情,因爲大宋開國從來沒有這麼樣做過,戒嚴就是一個信號。